张海克他们动作很快,眼瞅着两个族长跟着下去看不见影了,立马就直奔族长分配给自己的地,各找各锄头去了。
俨然一副十佳劳工的模样,一刻不歇。
刘丧扛起锄头刚想追上张海克等人的步伐,他走了两步,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又退了回来,看向席地而坐的无邪几人。
除了一个谢雨臣,其他的都整整齐齐的在田埂上排排坐。
“你们……?”怎么跟刚才说的不一样?
“看什么看,就是昆仑奴也得先休息啊!爬了大半夜山里,还不许胖爷我歇歇脚?”
胖子两腿一伸瘫在地上,斜着身子就要往无邪身上倒。
无邪自然撑不住胖子,被压了个正着,赶忙拍了胖子后背叫人起来。
“胖子,你真该减肥了,过年时候给王二嫂家抓的那猪都没这么沉。”
话落不等胖子暴起,无邪立马换了个地方,闪到了站在一旁的他家竹马身后,拍了拍外套上的浮土,才施施然坐下。
“嘁,胖爷我就知道天真你嘴里没憋好屁!”
胖子白了一眼无邪,“抓猪你丫出什么力了?光动嘴了,最后还不是全靠我跟小哥嘛!”
他懒得起来抓无邪,索性就在地上躺平打打嘴炮,这两天从雨村折到玉山可真是给他累够呛。
身体上是一方面,心里是另外一方面。
先是自驾跑了一天一夜还得绕上两小时,虽说有人倒班开车,可这汽车说白了就是个四方盒子,也就死人能在里面收束着手脚呆的住。
更别说白天草原跑马找人晚上先爬索道在爬山连轴转,到地了还得给小哥他老公干农活连口水都没得喝。
汉朝时候的昆仑奴也不过如此吧!
“我让你跟小哥两人前后夹击,可没让你骑在猪身上往篱笆上撞吧?”
无邪说完拉了拉谢雨臣示意人坐下,也招呼着扛着锄头要动不动的刘丧。
“坐下吧,先歇会,小哥他们一时半会上不来。”无邪拍了拍身旁的田埂,“昆仑山这么大,能在山谷内部引起一个固定范围的塌陷,这下面估计不好说了。”
“你应该多少也能听出来这下面的规模吧。”
无邪虽然是问话,可语气十分笃定。
“欸,坐下聊聊。”黑瞎子手指卷了卷手上刚才随手薅的草茎,“南瞎北哑,按先后也该是我吧?怎么就瞧上那哑巴当偶像了?”
他到也不是真好奇,最多好奇一半吧。
无邪等人要笑不笑的,徒留刘丧一人握着锄头站在那帮排排坐的一行人面前被偶像对家盘问。
他要怎么说?难道要如实说吗?
南瞎北哑这对倒斗行当里知名的顶流限定团出名的太早,刘丧入坑的又太晚,只听见过的人口头叙述过。
跟刘丧叙述的那人也只见过一面,据说他们那时候也是碰巧跟九门的四爷撞上了。
斗的规模不大,是个苗疆小斗,也就是稀奇古怪的虫子多点,这人是真没想到在这能碰上南瞎北哑。
下斗的时候顶在前面开路的是北哑,而南瞎紧跟在人后面鼓掌还夸了句哟,厉害。
刘丧当时听完内心就一个想法,这南瞎不就是扒着北哑的吸血虫吗?下个斗什么都不干给人鼓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