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很有眼力见的立马收回了手,转而接着说起刘丧来,“不过胖爷我没闹啊,你们是不知道,刘丧这人是真邪性,快赶上天真了。”
天真是走哪哪活人,刘丧这孙子是在哪安家哪绝户。
无邪倒是没有计较胖子调侃他,还扬了扬手示意人继续,接着说。
他早就习惯胖子这种没说两句正事就歪楼跑偏调侃别人的说话方式了,一时半会的,胖子还真改不了。
不过,要是这货真改了,他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
风翊没在意胖子调侃他跟张启灵的话,松开手低头捣鼓他身上披的薄毯,想着怎么才能固定住这玩意,不用手拽着。
胖子这人明显记吃不记打,你表现的越在意,这货蹦的越来劲,就得左耳进右耳出,晾着他。
就是感觉好像他总共也没下几回墓,不是裤子报废就是上衣报废的,没一件完好的。
就不能让他怎么下来怎么上去吗?还是说再有下次他得提前带一件备用的。
小闷看了一眼埋头扯薄毯的风翊,旋即将自己兜帽里收束用的抽绳一把抽了出来,朝风翊那边走。
胖子这才起了个话头还没开始说,就看见小闷拿着一条抽绳朝他们这边直冲冲的走过来。
他还以为小哥过来是怪他多嘴要拿绳子给他嘴绑上,谁想到这人看都没往他这边看一眼,跟小哥一块凑到那蛇祖宗身边给人捣鼓身上的毯子了。
不是,他说刘丧这孙子的故事不比那一块破毯子重要啊?你们小三口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当然这话胖子是不敢问出口的,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再说了,一哥这一路毫不在意的表现,明显是一条来自北方的蛇,压根不在意自己身上露没露,又不是天真这种土生土长的南方少爷。
胖子想到自己刚认识无邪的时候是在鲁王宫里,等他们几个从墓里钻出来的时候,小哥这人立马就失踪了。
他跟无邪他三叔他们一块带着无邪去洗澡,想着去去晦气,洗的大众澡堂,便宜。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无邪进去看见一群光着身子洗澡的人后,那要死要活一副黄花闺女失了清白的模样。
别提多好笑了,这不,现在不也适应了嘛!
这边,张启灵拽了一下披在风翊身上的薄毯,将腰后露出的那一小节白得晃眼的皮肤盖住,仔细整理了一番,这才开始拿抽绳给人固定。
胖子注意到小哥的小动作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简直没眼看。
说实话要不是小哥扯薄毯的动作太刻意,他都看不出来一哥后腰露出来的那指甲盖大小的缝隙。
谁也没想到这闷油瓶坠入爱河之后,是这个德行。
胖子突然觉得好像一哥不用防范刘丧那孙子了,小哥这是不谈则已,这一谈起来,他那点世外高人的滤镜碎了一地。
这连那么一点点的缝都要暗戳戳的给人挡上,不让露,这么看来跟时不时牵个小手一比倒是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