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体系只要消化了魔药，那序列能力都是自己的，不用担心某天被神祇收回，或者祂卡住你，让你无法升级。自主权是在自己手上，而不是被他人掌控。”
看来这位灰猎犬是真的积累了不满了，不过想想也是，7岁就有了序列9的能力，成为无数人眼中的神童和被神祇眷顾的人，结果到了快30岁还是卡在序列7，眼看就陷入平庸了，这心态爆炸也是迟早的事情。
江煜看了看他，笑道：
“两位在这可以畅所欲言，但出了这里，就要谨言慎行了，切莫将自己是代理愚者的眷属说出去。还有刚才那些话，很有可能被神祇神罚，不要轻视任何一个神祇，祂们能感知所有信徒的精神，虽然重要级不同，但万一你们成为了那个被祂们偶然感知到渎神者，那当场被雷劈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例如去神弃之地大声喊一下列奥德罗，很有可能被暴躁老哥的雷电洗礼，不知道这位老哥状况怎样，还能那么暴躁吗？
江煜在心中腹诽，剩下两人显然意识到了神祇虽然在成神之前还是人类，但成神后，和他们有本质不同了。
季正明连忙道：
“谨遵您的教诲，薪火先生。”
看着他的诚服，江煜在内心吐槽道：
其实我现在没法时刻监控你的，你放心，就算你叛变了，也没法立刻劈死你，毕竟海神权杖不在了，就算在，我序列9的力量最多撬动一点它的威能，最多劈下自己周围点人。
他现在拥有最强的封印物是特伦索斯特的黄铜书，具有低活性，江煜可不敢把它拿出源堡使用，害怕这个审判者的唯一性活化过来，直接成为了新的神祇。
谷小鱼也连忙表示：
“我也一样，将对所有神祇保持敬畏。”
江煜点头，然后道：
“很好，既然你知道了两种体系优劣，那如何选择，你应该有自己的抉择了吧。”
季正明想了下，两种的优劣，最好有两种结合的方法，他突然想到，如果向薪火先生祈求恩赐的话，那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他立刻站起身，行礼道：
“薪火先生，如果我向您祈求恩赐，并支付代价的话，是不是更好选择的。”
你把我当旧日了吗？可惜我只是个序列9啊。
江煜无声吐槽道，然后不得不给出合理的解答。
“我本是很乐意直接给予你们力量的，但有三点限制了我这样做。”
他竖起食指，然后道：
“第一，我从史前沉睡醒来，力量在逐渐恢复，这需要时间，就像这个纪元众神一样，你们有多久没听过神迹了。”
这点很合理，即使是普通人，也知道这个纪元神祇几乎没出现过踪迹了，不然科学也不会这么快从废土上重新建立起来。
“第二点，我是专属的共享体系，它的特殊超出你们能接纳的范围，你们身体乃至灵体无法承受这种力量。”
这点自然是自己胡编的，他到现在也没将自己独享的共享体系弄清，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直接给自己共享了能力，甚至算白送的。
“最后一点，你已经是白塔序列了超凡者，如果混入了其他序列能力，幸运的话只会变成一个半失控的疯子，不幸的话，会当场爆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