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头脑简单,一腔热血的年轻人,把班子壮大壮大。”
说完,根本没有管九格格答不答应,方直孺便推门回到了宴会厅。
只轻飘飘的给九格格留下一句话。
“你可以走了。”
......
“我可以走了吗?”
齐青崖看着用酒精和纱布为自己清理伤口的万沐春,心里面盘算着事情。
“我知道你这个人吃不得半点亏,我也知道事情轻重,所以不会拦着你。”
咬着嘴唇的万沐春十分娴熟的包扎好,这才把眼神从齐青崖的手转移到他的脸上。
语气仍旧是淡如清水,但却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关切感情。
“但你已经受伤了,我担心你的安全。”
“就不能多等一天?”
手上的伤口是徒手砸机甲留下来的,看起来可怕,其实都是皮外伤,并不影响齐青崖的动作。
齐青崖晃了晃拳头。
他哪里有等的惫懒习惯。
“津门里头有多少个愿意为了钱就铤而走险的人,又有多少杆枪,多少发子弹。”
齐青崖十分认真的看着万沐春。
“领赏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杀不完的,想要结束掉这件事情,得把发赏的人解决了。”
“但李隼绝对会拦在你面前。”
“他心炁指数高达29,而且同样也练的是内家拳,更是战场上退下来的高手…”
万沐春一个一个数着李隼的优势,却被站起身来的齐青崖出声打断。
“都是两个拳头,都是一条性命,我利利索索青茬脑袋一个,他处处挂念麻花辫子一条。”
“谁怕谁?”
知道自己劝不动,干脆也站起身来,万沐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似乎想让自己被齐青崖感染的莫名躁动的心平复下去。
“那我跟着一起去。”
当陈放着谢尔盖尸体的血迹斑斑的残破机甲被摆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的住所外面的时候。
所罗门兄弟会就已经变成了旧日黄花。
戴梓琵琶连发步枪只有寥寥几次开枪的机会,那些逃离过家乡一次的北俄人再次鸟作兽散。
似乎也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凶恶。
“我马上派人去打听,半个小时,我给你九格格的准确行踪。”
洪豆浓手中举着一把豆绿油纸伞,为了搭配颜色,专门加上一件澹青披肩。
她看着一身泥污和满手血渍的万沐春,轻轻颔首打过招呼。
两个人从未见过面,却又都在北洋画报上见过对方的照片。
“那再好不过。”
齐青崖已经在万沐春处理伤口的时候休息过一次,现在再恢复恢复心炁,靠着不断运转的三个体内炉,要不了多久就能重回饱满。
炉火不熄,心炁不止。
他摸着定风波,准备把这场风波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