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骑电瓶车穿裙子也就算了,你也不夹着点,你不夹着也就算了,还开那么快,我整个人都被你的裙子像饺子一样包起来了,你要再不把裙子放下来夹住,信不信我…………算了,当我没说。”
“嗯?”熊小小疑惑道,“你怎么怂了?怎么不接着说要把我怎么怎么样?是不是怕我又借机撩拨了你的心弦啊?还是你终于发觉了被我裙子包裹全身的感觉妙不可言?”
许悠抓着裙角压下,一脸不爽。
也露出了戴着粉红头盔外加竹蜻蜓的脑袋。
行驶临近一颗大樟树前,许悠面露喜色。
此处是村里人口密集又遮荫的好地方,正是村子交流情报和附近人家吃饭闲谈的去处。
正值响午吃饭。
包括刘婶和好些村里的叔婶,此()
时或站或坐端着碗吃饭,讲白话,竹木做的凉床上还放着几碗各家分享的朴素菜肴。
“停车。”许悠敲了下熊小小的头盔。
车还未停稳许悠便松了裙角,满面笑容向叔叔婶婶们走去。
只是不解刘婶为何带着杀气,手中的筷子也倒捏了起来。
上前便是几筷子狠抽在许悠爪子上,犹如小时候先生手中的戒尺。
“欸黑!欸黑!你个哈巴卵!哪个教你去掀别人小妹崽的裙子的!?啊?”
疾言怒色的刘婶边说,边以棍棒教育小时候的许悠那般,教育着现在的许悠。
没办法,谁让先前两人在车上是那种姿势,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不要脸的许悠光天化日在调戏人家。
许悠一边挨着抽一边慌忙解释:
“我没有,不是那样的……哦霍霍霍,不信你问人家啊。”转而朝熊小小喊道,“快跟我婶娘解释我没在掀你裙子,是风吹的啊!”
被众人集中目光的熊小小,稍愣了一下。
神色忽然一转变得娇羞扭捏,说道:
“哪个,哪个是许悠非要掀的,不过看在他那么喜欢我的份上,我也就许他了,只是我还小,没有成年,要是他的要求再过分一点就真的不行了……”
从瞳孔地震中回过神的许悠,瞬间闪现般冲上前捂住熊小小那张该死的嘴。
阴狠且小声快语地威胁道:
“会宰了你的,我真的会宰了你的!给我一字一句地跟叔叔婶婶们说,好好说"开个玩笑而已啦,是风,是风把裙子吹起来了,我跟许悠只是才认识不久的朋……"。”
话音未落,一大脚丫子就飞踹在许悠胯骨轴子上,摔坐在地上,一脸委屈。
“臭小子,当着大伙的面还敢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刘婶说完,转头跟熊小小满脸抱歉地笑道,“看姑娘说的是官话,想来是城里人吧?这小子平常不这样的,你别嫌弃他。
姑娘你今年多大啦?哎哟才十七啊?那也不打紧,新时代新思想,年纪大点知道照顾人,不会动不动就说喜欢又不喜欢的。
还有你别看这小子一副穷酸相,既没房子又没车的,但他脑子活泛吃得苦,心眼也好,咱们村里的稻田养虾就是他带着我们搞起来的,今年青虾的收成好得很,而且不知道这小子忽悠了哪个钱多米造的冤大头,花了老高的价钱把咱们的虾全给收了,还把往后每年的虾都给预定了。
也是这小子心里记挂着村里人,虾苗和饲料的成本都是他出的,担着这么大的风险一季他却只拿三、四万的利,这样的人,跟他过日子不会差的。”
说着说着,刘婶就将熊小小拉着去了树荫。
只留许悠一脸幽怨地在一旁拍着自己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