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到了那天,我就拿刀捅了那对父子,然后再自行了断。”
说完,却又叹气望着前方,喃喃自语道:
“只是那样……就没命了啊。
我这一生还有许多事情没来得及去看去经历呢,听别家的姑娘总说男人是个好东西,可我这辈子都还没遇到过如意的,连男人究竟是怎么个好法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间,主仆二人便来到了人潮拥挤,正值拍卖盛景的人市。
她们本无竞买奴隶的意思,只是路过。
直至龙璎璎无意中望见。
那个全身赤裸无衣,无甚体毛,被绑在柱子上却仍尽力蜷着腿遮挡私处的奴隶……
许悠被扒光了绑在柱子上。
身上几处都是被打的淤青,还有腿上和腰背上的鞭伤,也都是昨天晚上挨的。
因为打晕了颠婆大妈,不可避免挨了一顿打。
但这只是小事。
重要的是,按照现在的拍卖顺序,不久后就要轮到他被拍卖,正式成为别人的奴隶了。
按照看台下的那些男男女女,对自己肉体和相貌发出赞叹声音来看。
苦力是做不成了,大抵得当***。
如果是被女人买了去,或许还能勉强接受。
但如若是被男人买了去……
许悠艰难咽了口唾沫。
压根不敢往那边想。
尤其是在看到台下距离自己相近一个的男人,低着头始终在打量自己的下半身。
身子更是一哆嗦。
正当观察来往人物和环境,思索如何脱离险境时,一道哭声在许悠身边搅扰。
那是先前掏空许悠糖果的小丫头,与他相邻,也被绑着等待拍卖。
小孩子没什么东西展示,倒是还穿着衣服。
许悠想起女孩在船上说过的话,不免奚落道:
“哭什么?你不说到城里来是过好日子的吗?”
女孩哭声更大了,说道:
“昨天替我洗澡的蛮人姐姐告诉我,像我们这般大的娃娃到城里来,是要日夜干活小心翼翼伺候别人的,被人看上了,兴许还得陪人睡觉。
这城里与税吏大人说的不一样,那个税吏他骗了我们!可我弟弟还那么小,呜哇~”
许悠叹了口气。
孩子终究是孩子,即便警觉聪明,但也还是会害怕,会哭。
“喂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们都这么惨了,你还要报复我和我弟弟吗?”
许悠压低声音道:
“你个小崽子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能随时随地凭空变出东西来的人怎么着也应该不简单吗?
我来这的目的之一本就是要救出几个孩子,若有机会,哪怕是你这样不讨喜()
的小崽子,我顺手多救几个也是可以的啊。”
女孩一时也不哭了。
“是这样吗?我看你总是从屁股后面变出东西,还以为你是将吃的藏在了奇怪的地方。
如果是法术之类的手段的话,那就说得通了,否则我就说嘛,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藏东西,而且还藏了那么多,除非是有牲口那么大的腚眼子才行。”
许悠长吸口气。
只可惜动弹不了,只能压下给这口无遮拦的女娃一攒劲脑瓜崩的冲动。
“啊~名字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你还是去陪人睡觉,去给人做一辈子的奴隶吧,这样无望的人生最适合你这种小孩子了。”
“啊,别啊,我叫白芷,我弟弟叫白芨,你要觉我厌烦,那就只求你把我弟弟救出来好了,求求了~”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我知道错了,大哥哥~”
正当许悠逗弄着女孩的时候。
看台上突然传出了一道敲锣声。
那代表着位于许悠上家的奴隶已被卖出。
一桩人***易正式达成。
同时也代表着。
下一桩,轮到许悠归属权的拍卖,就此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