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备的话也出乎他的意料
“原来如此,哈哈哈,不瞒庞公,备来到此地只觉风景秀美,是个好居所,像庞公这种隐士,备自知是请不来的,也就怀着试试的想法。”
“啊这...”
庞山民皱皱眉头,见到的是庞统得意的表情,他嘀咕道:“刘使君是来作甚的?”
庞统骄傲的挺起胸膛,“自然是来看吾的。”
谈话还在继续
“备有一言。”
“请说。”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贤才是重中之重,我想效仿先贤,让全天下寒人孺子都能有书可读,便想从此时开始,在此地建成一学堂,拜庞公为学堂祭酒,不参与官府之事,只管授业解惑,借由您的育人经验,日后好一步步推行整个大汉。”
“譬如古时学宫?那么多学子我教授不来。”
“非也,非也,孺子有孺子的学堂,少年有少年的学院,钱粮皆由官府支付,所有人都有书可读。”
不说是庞德公就连庞山民都感到诧异,这样的想法好吗?当然好,不过就像是空中楼阁一样,只存在在梦中,要想实现此事耗费之巨令人心惊胆战。
屋内陷入沉默,不知过了多久
庞德公悠悠叹了一声,“既然如此,我似乎没有道理拒绝,使君,我答应便是,不知学堂叫何名字?”
刘备笑道:“襄阳第一小学堂”
“第一小学堂...”庞德公忽然冲着屋外说道:“...屋外的三人进来吧。”
“三人?!”
庞山民惊得喊了出来,他慌忙的捂住嘴巴,又突然意识到这样的行径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于是乎又放下,放下的同时他环视一周,发现身后站着的正是司马徽。
司马徽没说什么,拍了拍两人的脑袋,笑道:“走,我等进去再说。”
“哦。”
庞山民恍恍惚惚的跟着司马徽庞统走进草庐。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司马徽冲着庞德公和刘备作揖致歉。
“庞公,使君,方才是我不是,是我错了,我和统、山民在门外窃听。”
“请责罚!”
庞山民:“啊?”
庞统低头说道:“请责罚!”
庞德公瞟了眼几人,淡淡的说道:“德操去抄十遍圣人之言,你二人抄五遍.....”
“以及...”
说着庞德公脱下鞋履。
庞统站了出来,放声道:“叔父,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
庞山民深受感动,他也嚎叫道:“不管统弟的事,我是兄长,阿父要打就打我吧!”
庞德公的目光落到庞山民的身上,“好,打你。”
庞山民:“啊?”
司马徽走到刘备身边,低语道:“使君,莫要开口相劝,山民时常对庞公与人相谈深感兴趣,纠结着该不该窃听,若是置之不理,日后必将为大患啊。”
“原来如此,德操先生煞费苦心啊。”刘备说完一句,见司马徽就要起身离去,他忙问道:“何事竟然如此急不可耐啊?”
司马徽苦笑道:“罚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