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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方连滚带爬来到糜竺面前,肩膀都在微微震颤,声音断断续续,“大兄,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混账,我不是东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猪狗不如!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再犯了!”
“呵”糜竺面色缓和些许,但还是冷笑道,“糜子方,我不信,你求我原谅没有用,有些事情,只要有发生的可能发生,那也要让它在源头熄灭。”
“大哥,这样,你你你帮我向刘将军道歉,道歉......”
“仲兄,你可以闭嘴吗?”女子蹙眉喝道。
糜芳一愣,他怔怔的望向面前的糜竺,只见糜竺闭上眼睛,垂下脑袋,他当即吓得面色发白,嘴唇都在哆嗦,惊恐道:“大兄,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
“啪啪啪”
糜芳疯狂的抽着自己脸颊。
“够了够了,仲兄,大兄不过是睡着了。”女子提醒道。
“睡着......”
糜芳松了口气,他默默的看着小妹唤来仆人将糜竺背进屋内,心里一阵痛苦扭曲,糜子方啊,糜子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主?为什么!
.......
糜竺只觉得自己堕入无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道我是得了什么大病?
不,我还有很多未竟之事.....
就在糜竺愤懑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剧烈的抽离感遍及全身,乃至于他的魂灵,仿佛天地都在疯狂旋转。
到底到底是--
“怎么回事啊!!!”
一声大喝,糜竺竟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一张错愕的脸,两人大眼瞪小眼,糜竺观其容貌应该不过十五六......
此人拿着奇怪材质的杯子,握持着如青苗般嫩绿的长棍,唇边挂满白色泡沫。
最令糜竺感到奇怪的是此人为什么是短发???
长着娃娃脸的青年被糜竺盯着有些发毛,他暗暗吞了口唾沫,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窜过来一人,还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牙刷看......
难道......
他不是对我的牙刷感兴趣吧???
青年当即护住牙刷,一着急差点将泡沫吞咽而下,“兄弟,我的牙刷不能给你!”
“牙刷......”
糜竺一愣,他发现对方说的不似汉音,怪哉,怪哉,那我如今是在何处?
等等,我说的也不是汉音???
“壮士,此地是哪何处?!”糜竺忙问道
可他的问题落到青年耳里就变成了,“朋友,我们剧组具体是在哪里?”
“啊这.....我是外地人坐大巴来的。”青年挠了挠脑袋,“具体叫什么我也不大清楚,对了你哪里的,听你口音,咱们说不定是老乡。”
“老乡......”
糜竺只觉的神奇,陌生的词眼他竟瞬间便理解,想了想他说道,“徐州,东海。”
“连云港?东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