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宁来到教室,那些因周一而失魂落魄的学生看到她,瞬间精神抖擞。
“宁姐?!”率先看到她的人惊呼。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询问她的情况。
“宁姐,你怎么请了这么长的假?”
“我们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都很担心你。”
“宁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
楚佩宁抬起双手,掌心向外立于两侧,淡淡道:“我已经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众人看她面色红润,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才放下心离去,也有人追着她询问具体情况。
秦振来的时候,已经下早自习了。
刚走到后门,就发现空了一个星期的座位终于有了人,三步并作两步连忙上前,修长有力的臂膀抵在楚佩宁的桌子上,一双眸子严肃认真地盯着她。
“你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楚佩宁眨了眨眼,看来不明所以:“什么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傻。”秦振罕见地严肃起来,质问她:“你那日说,我睡一觉醒来都会好的。”
“有什么问题吗?”楚佩宁继续装。
“当然有问题。”秦振语气急促,“我醒来后,秦家的股票就开始上涨,网上的舆论也出现了转机。”
“这不是很好嘛?”楚佩宁歪了歪头。
“是很好,可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被楚佩宁三番五次地带偏话题,秦振终于急了,近乎低吼了出来。
引得班上同学接连投来视线。
“宁姐惹振哥生气了?”
“不能吧,他们关系一向很好的。”
“振哥一直都很护着宁姐,宁姐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他们能有什么矛盾?”
原先看到楚佩宁回来,还和秦振同框,兴致勃勃要过去的陶弦歌默默顿住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我不会安慰人,你当时又很累,除了这话我还能说什么?”楚佩宁质疑道,“虽然我的安慰语句很生硬拉胯,但你也不能生这么大气吧?”
说着,还故意蹙了蹙眉,眼神不解地打量了一番秦振。
现在看来,倒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了。
虽然很荒诞,但秦振就是认为秦家的突然转机和楚佩宁有点关系。
他不死心地继续问:“那你怎么突然生病,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楚佩宁答得有条不紊:“我在雪里浪了两个小时,发高烧了,身子弱,家里人怕我撑不住,多请了几天。”
元旦期间,的确下了一场雪。
平常海城一年都见不上一回雪,突然飘雪实在是让人激动,楚佩宁的做法也在情理之中。
秦振嘴角微抽,起身回到座位:“你以后还是长点心吧。”
冷静从容的楚佩宁,竟会因一场雪失了分寸疯玩病了一个星期。
瞧着两人像是重归于好,默默关注这边的同学纷纷松了口气,不再为打起来要支持振哥还是宁姐发愁。
陶弦歌急急冲了过来,“振哥,秦昭昭要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