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刈隆听野矢这么讲,马上重视了起来,他追问道:“你是说刺杀武藤将军和天皇特使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野矢点点头,补充道:“还有之前的本庄将军受伤,也是这个凶手所为造成的!另外,这个凶手还干了许多大案要案!”
菱刈隆不用听别的,前三个案子,就足以让他震惊了!
他在宽敞的办公室内,来回踱了几趟,再次站到野矢面前时,不大相信地道:“你是土肥君的高足,也算是帝国年轻军人里的佼佼者了,这个凶犯连犯了这些案子,难道你们竟然束手无策?”
野矢听菱刈隆如此地质疑自己,就很无奈地解释道:“我能来新京任职,也是拜这个人所赐,那一阶段,此人在新京接连犯案,刺杀我们和满洲的高官,军部才将我的前任吉野调走的,我来了之后,虽然也打掉了对方的两个据点,但一直就没有抓到这个首犯!”
停了停,野矢又继续言道:“我不是在美化对手,这个叫骑手的凶犯,确实难缠得很,他做事思路清晰,每次行动都计划缜密,而且,从不拖泥带水,每个案子做的都很经典,就拿武藤将军这个案子来讲,我们已经足足调查了三天了,可还是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他从计划到实施,环环相扣,没有犯一点错误,我们也只能从作案的手法上判断出,是什么人干的!”
菱刈隆听了野矢的讲述,半晌无语,召见野矢之前,他是准备大发雷霆的,因为一个日本将军,就这么在满洲白白丧了命,就是把宪兵司令野矢送上军事法庭,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野矢的这番解释,让他改变了初衷,这个野矢,既然是土肥原最得意的弟子,那就说明,他是有真才实学的,如果自己一怒之下,将他撤职查办了,再提拔一个新人上来,未必就能有野矢了解对手,到那时,麻烦的还是自己。
想到此,菱刈隆开口道:“野矢君,我的不了解情况,话说得直接,你别见怪!”
野矢连连道:“不敢,不敢,将军教训的在理!”
菱刈隆又道:“以你对这个凶手的了解,我们应该采取什么对策呢?”
野矢听他向自己求教,就很认真地道:“之前我在新京采取了高压联防等措施,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平静,他见在新京没有机会做案了,就跑去了哈尔滨,在那里连着犯了几起大案,但川崎君都没能把握住战机,将之擒获或消灭,还害得我死了一个助手,叫大竹的帝国精英!”
野矢心道,你还别光说我,川崎那个老狐狸,也都没有斗过他!
菱刈隆很认真地听着,并问道:“你是说,如今这个人横跨两地,流窜犯案?”
野矢点头道:“有哈市刚刚的通报,在南岗区又发现他射杀了夜巡的宪兵,运走了一大批武器!”
菱刈隆听到这里,暗暗道:这个隐患不及早除掉,他还是要犯案的,而且,以他的能力,犯案就是大案,没准自己可能已经上了人家的黑名单了。
想到此,他就对野矢道:“野矢君,如今你有什么计划没有?如果有,讲出来,我一定会大力支持的,这个危险分子不除掉,咱们和整个满洲都不会安宁的。”
野矢见他问计于己,就抖擞精神道:“将军,我是有个粗浅的想法,您听听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