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子教导!”
十二人都齐齐站起身,俯身朝彭弗一拜。
最重要的话题说完了,接下来,十二人便坐下开始与彭弗闲聊了。
江月道:“虽然夫子如此说,但我还是有些紧张……”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附和。
“倒不是因为名次的原因……”
“是因为,谢大儒今年会在交流赛上收徒!”
李文秀激动道。
“谢大儒”三个字一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亮光闪过,而后望向其他人的目光也开始火花带闪电了。
对于这件事,彭弗有话要讲。
谢玉静这人的脾气,她了解。
她无奈叹气:“她收徒的消息,我都不知道是打哪传出来的……”
……
“都怪王大嘴巴!”
谢玉静钓竿在地上敲得梆梆响,气得柳眉倒竖。
“王大嘴巴是谁?”
一个老妪问。
站在谢玉静身后的绮罗回道:“我家主子的同窗,本名王丹秋,是庆阳府的知府。”
啥?她把他们知府叫“大嘴巴”?
老妪皱眉,真能吹!
谢玉静接着道:“我说我馋了,想吃兔子,她倒好,在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非说我要收徒,她嗓门又大,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我要收徒了!”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谣言也不知怎么的,便变成了鹤云居士要在庆阳府的学院交流赛上收徒了。
一时间,许多文人墨客都对庆阳府人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甚至还屡次发生“外州人偷藏庆阳府人夜壶”、“不知名人士在庆阳府府学下泄药”、“庆阳府各文昌庙内的贡品离奇失踪”等等恶性事件。
手段之险恶,心思之狠毒,令人发指。
庆阳府这段时日内,获得交流赛名额的学子们连走路时,都要警惕脚下有没有突然出现一块水果皮。
想到这,谢衡再次气愤地敲钓竿:“都说我不收徒了!我就是一闲人,哪有空带熊孩子!”
那力度,看得绮罗眼皮直跳,小声提醒道:“主子,这钓竿是三少爷送给您的……”
闻言,谢玉静脸色一变:“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她忙举起钓竿仔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