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三爷凑过来,几乎要与穆嫒贴面。他不满道:“大哥真是偏心!”
望着她的那双亮晶晶圆眸里,尽是喜Ai。
穆嫒撇撇嘴,半是不情愿的搭理他:“翼德近日可好?”
“好好好!”他忙回道,俊脸上的笑容堪b烈日,灼目非常。
也就是这么个人这么个X格,在房事上也从不节制,更不知什么是避讳,每次都让她痛愉万分。
想到这里,穆嫒一惊。
她的亵K塞到了徐庶衣裳里,如今的她,身下是空荡荡的!
虽然衣摆很长,但总觉得颇为怪异。
此事一过。
穆嫒推脱有事,先回房去穿亵K了。
徐庶与关张二人言明自己要走之事后,也回去包扎被自己悄悄划出一道口子的腰腹。
屋内,他用粗布缠绕腹间的伤,目光低垂,盯着榻上的那件浅sE亵K,唇边的笑隐了下去。
何必如此?
她与帐下人的关系早就清楚了不是吗?
她身边杰出之人越多,才会越安全。
既已要离开,已无法在她身边久留,又何必为她,为自己徒增难堪?
沐浴后,换了一身深sE衣衫,修长的手执了笔,照旧在额间点上一颗朱砂痣。
因徐庶明日启程去许都。
夜间,众人设宴为他践行。
赵云来唤人时,穆嫒正在思索今晚怎么把徐庶的好感度给刷上去。
“主公。”
一身儒士打扮,容貌俊秀的人谦逊行礼。
穆嫒回神,见是他来,眉开眼笑:“子龙,几日不见呀!”
赵云俯首看她,唇边染笑,清朗道:“云来请主公赴宴。”
穆嫒坐在榻上张开双臂要去抱他:“元直与你们倒是相交甚好,只可惜我留不住他。”
赵云倾身抱住她,安慰道:“此事与主公无关。军师要走,主公容他去许都,已是仁义。”
若是其他人,绝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帐下军师去投敌。
脸贴在他腹上,穆嫒蹭了蹭,从嘴里应了一声。
这事,她刚才也想过了。
徐庶母亲被囚,如果她真不让徐庶去许都,他母亲极有可能会被杀。
此后,徐庶定会仇恨曹C,尽力辅佐她。
但是她们俩之间也会产生不可跨越的鸿G0u。
她要真做这种使人杀其母,而她用其子的法子,是不是也太狠了一点?
而且,这分明就不符合她的人设嘛!
晚间,肆筵设席,鼓瑟吹笙。
她与徐庶坐在一块儿,不时闲聊几句。
宴席上也没有分别的离愁感,一片欢腾。
三爷抱酒来敬,对着徐庶道:“军师,去了许都,要早些回来啊!”
清透的酒水自他壶中倒入杯里,洒了一地。
“俺和大哥他们都等你回来!回来后,咱们再一起去讨伐曹贼!”
穆嫒见他那壶酒都要洒完了,忍不住去托了托他的酒壶:“满了满了,别倒了。”
三爷醺醺然的看她一眼,又把酒壶塞给她,自己从简雍案旁抱了一壶,仰头就灌。
“大哥抢什么?给你就是了……”
穆嫒抱着酒壶的手收紧。
她不和醉鬼争论,太掉份儿!
徐庶举杯饮尽,撑在案上朝三爷弯眸笑:“三将军所言极是。”
穆嫒手里酒壶放在一旁去,静静看着三爷就地一坐,与徐庶g肩搭背的一起灌酒。
念及她今晚还要刷这人的忠诚值,穆嫒为他挡了些酒,不让他喝得烂醉如泥,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