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啊,都还没成年……
穆嫒伸手m0了m0自家小公子的头:“那你可知卧龙住在何处吗?”
小公子本b她高,此时为迁就她的动作,微弓着身。
闻她所言,他朝庐下弹琴的人看去,而后摇摇头。
穆嫒有些失落,但也没想能从他这获取什么有效信息。
她揽着脾气较好的小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兄长多大了?”
“兄长月前刚行冠礼。”
“那他可有婚配?”
“婚配?叔父曾为兄长提过几门亲,但兄长只醉心学问,尚未娶亲。”
“他和卧龙相熟?”
小公子侧头看她一眼,斟酌道:“算是……知根知底?”
穆嫒眼睛一亮:“卧龙先生常来此处寻你兄长吗?”
“……常来?”
“我问你呢,你怎么反问我?”
“这,我我……”不能言明被迫撒谎的正直小公子面上染红,声音越来越低。
穆嫒听不真切,离他越来越近。
她手揽在小公子肩上,两人头越凑越近,错位而看,仿佛在行什么亲密的事一般。
“什么?你说什么?”
“常,常来……”
铮——
一声刺耳的弦断之音,和弦落琴身的泛泛之音穿透而来。
靠近的两人一惊,不约而同地朝庐下的人望去。
但他二人离得实在近,小公子一抬头,唇瓣就擦着穆嫒的鼻尖而过。
柔软的触感袭来,穆嫒一愣,迅速往后一退。
与她同坐在栏杆上的小公子这才觉察到发生了何事,脸刷得爆红,不过片刻又有些泛白:“穆兄,我我……”
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羞愧地捂住脸。
穆嫒抬袖擦了擦自己鼻尖,然后朝草庐下看去。
她看见庐下的那人低头看着自己淌出鲜血的指尖,长睫在发颤,面上没有一点血sE。
似被吓到,他无措地坐在原地。
秉持着守护二位公子的职责,穆嫒从栏杆上跳下,走向庐下的人。
当指上的伤被人用锦帕包裹时,他才抬眸看向跪坐在自己面前,认真为他止血的人。
“公子抚琴时小心些,弦断容易伤人。”
“好。”
“近日养伤便不要再抚琴了。”
“嗯。”
肩上忽然一重,原本安静由着她包扎的人,此时闭目靠在她肩上,她心里一柔。
念及他病弱的身T,穆嫒半搂抱着他坐在案前,唤来童子挪开案上断弦的琴,摆上些吃食和几卷书。
这几日,她发现这二公子看着冷淡,但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只要不太过分,他就会由着你乱来。特别是当你跟他亲近的时候,你几乎可以做任何的事。
b如……当着他的面狂吃海塞,随意使唤院内童子啥啥的。
穆嫒拿起水果,剥了皮往自己嘴里塞,清透果汁Sh润了她的嘴唇。
时不时,她还会喂靠着她坐,安静看书的公子一口。
公子举止优雅,hAnzHU她指间水果的时候,琉璃淡漠的眼眸有波澜起伏。
颈间的白绫被自她指上滴落的果汁浸Sh些许,透出内里的雪sE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