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寻来时,穆嫒正散着发,坐在案前吃喝。
他闻到屋内浓郁的酒味,却不见她有丝毫醉意。
“大哥与糜竺先生饮酒了?”
穆嫒见是他来,放下啃了一半的腿儿,在身上随意擦擦油脂,张开手就要抱,笑得狡黠:“我只喝了一杯,子仲被我灌醉了。”
二爷似刚沐浴过,发也是散的,还有水汽。
他俯身抱她,在席间坐下。
“府中人说糜先生似受了惊吓,仓促离府。”
他说着,狭长凤眼微眯,抬起她的脸颊,手指抚m0上她唇瓣的伤痕,眼眸幽深。
穆嫒晃晃脑袋,挣开他的桎梏,hAnzHU他的指,含糊道:“不小心咬到了。”
她伸出舌尖T1aN了T1aN二爷的指腹,随后松开,张嘴,让他看唇瓣上的伤口:“好痛。”
那伤口的齿印在口壁内里,外人绝难咬到此处。
穆嫒见二爷神情柔和下来,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道:“这个是我自己掐的。”
知她有时会玩闹的X子。
二爷抚上她baiNENg肌肤,无奈低声唤道:“大哥……”
穆嫒抱住他,皱眉吐露:“子仲见你我亲热,说我行为不端不喜我,我就稍微——”伸手b划出一点,“玩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的看他:“云长,你生气了吗?”
二爷摇摇头。
这段时日,他有几次去寻她,都见她在糜府外,求见糜竺。
糜先生却始终与她保持距离,不愿亲近。
可每每成功见到糜先生后,她总会得意的把从糜先生那里得来的钱财全数拨给百姓与士兵用。
徐州修缮也是因此,速度倍增。
“元龙说子仲家财万贯,数之不尽,我们屯兵积粮自是少不了钱财支持,我想要子仲与我们一起……”
她直言心中所愿。
“徐州若真取之不稳,能在此得一助力,交个朋友也不错。”
虽然她今天可能把这个朋友吓得不轻?
可她已经在他眼里贴上了行为不端,好男sE的标签,他若一直不喜就一直不能接受她,还不如直接拉着他一起下水算了……
让他误以为他酒后对她,或者和她做了什么?
人嘛,对自己的容忍度总b其他人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关羽在她发上落了个吻,应道:“近日与糜先生相交,此人心存善意,大哥可交。”
穆嫒拉住他一只手滑入自己的衣内,仰头去吻他的唇:“好。”
二爷轻轻T1aN了T1aN她唇上的伤口,尝到些血腥味,他低声道:“此地不b平原,大哥莫要玩闹太过。”
穆嫒在心里检讨一秒:“嗯。”
粗糙大掌下是滑腻的肌肤,一掐就能留下痕迹。
怀里的人双眸晶亮的看他,充满信任依赖。
二爷手下收紧,她蹙眉,低Y一声:“痛……”
这段时日二爷与三爷都在忙,自来徐州后她们就没再亲近过。
身边的人,也是需要维持好关系的。
何况,她与二爷本就年轻气盛,q1NgyU自然该及时抒发。
穆嫒伸出双手搭在二爷肩上,贴上去吻他:“云长,想要吗?”
充满q1NgsE意味的话,软软糯糯的浮现在耳中,二爷与她额头相贴,大掌握在她腰间,回得认真:“想。”
有yusE在凤眸中显现,两人间的温度似乎逐渐在攀升,灼热又暧昧。
穆嫒吻着他,Sh漉漉的唇纠缠着:“回……回房去……”
二爷单臂把她拖起,让她坐在自己肌r0U紧实的手臂上,与她缠吻。
穆嫒吓了一跳,抱紧他的脖子不敢放手。
舌被他裹缠,她挣脱不了,眉皱着,有些怕。
鼻息相闻,二爷抱着她往外走。
穆嫒揪住他的头发,轻轻扯了扯,才从这个吻中解脱。
她趴在他项间大口大口的呼x1:“云长,放我下来,会被发现的……”
二爷把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遮住怀中人身形,安抚道:“夜已深,大哥放心。”
且她如今头发散乱,若不让人看清面容,绝不会有人会觉察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