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琰看起来何止是不精通于此事,若他的性情与朝堂上古板严正的褚相是一脉相承,根据你从你娘那里知道的秘闻,褚家子弟应是家风甚严,寻常纨绔士族男性到了一般年纪的男女情事开蒙,绝对没有,绝对只是白板一张。你只能尽力手上动作不粗暴,心无旁笃尽快帮助对方解决当前燃眉之危。
一旁的上官清亦不甘于被你“冷落”,他援引过你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其腰间,你明白其意图,从善如流,横竖事情早点解决,于你可谓是早解脱。
褚琰喘着粗气,泄出在你手上,你松了一口气,身体撤离了他些许,褚琰不知是否清醒,神情潮红,眼神似乎恋恋不舍,其中复杂情绪如丝线一般将你密密缠绕,你不觉望进了他的眼睛,却微微一笑。
身后另有一只手揽住你的腰肢将你拉近,将你的脸庞扳过去,随即是一个夺去呼吸的吻,上官清碾磨你的唇角,轻咬你的下唇,在换气的间隙语声暧昧含糊,“女郎……是将清遗忘了吗?”
你偏开头,不跟一个催情药上头的家伙计较,也笑一笑,“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先前原本你确实准备同时帮助二人,不过很快专注于褚琰,而将上官清放置了,横竖他更为清醒一点,而褚琰的情况显然更为严重。你不曾觉察自己的笑容与注视褚琰时不同,面向上官清时带了点讥诮锐意,上官清媚目如丝,情欲在他的眼中氤氲着雾气,脸上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泫然欲泣,“……”
上官清不言语,低头啃你的脖项,同时手也从你的衣裙中伸入,不安分地往你的大腿移动,他的手所过之处引来了你的身体轻颤,无疑他在情事一道上经验丰富,可惜你并不太想成为他经验里的一段。
“……让我来帮你?”上官清在你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又附到你耳边吐气。
“……”
你可耻地竟然犹豫了。
总是由你来劳动,快乐他们两个,确实来说不公,可惜这并非是这样来权衡的情况,你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是红尘里的观音,发了圣母心了,待了却这段尘缘,原地飞升也未可知,如何还要将自己陷落于这羁旅人间呢?
你转身按倒上官清,发髻松散,垂下了一缕头发落在了他的脸上,因此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你也不在意他是什么想法,也学他先前凑近他的耳边,“……少废话。”
你握住上官清的关键,专心笃志,上官清轻喘连连,在你的动作之下难耐地咬紧了嘴唇,外面雨声哗啦,伴随偶尔雷声,盖过了上官清隐忍的一声声低吟,你分神去听雨声,同时在心里思想:一旦这场大雨止息,你们中的谁的家人仆从,大概就会过来找寻,不知何时才能找到这方崖下的山洞?能在被人找到之前清理现场,装作无事发生吗?
最重要的是,他二人肯合作吗?
你将目光移回了上官清,却见他将头偏向一边,口中咬着自己的衣袖,你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你自认为手活不算精通,有那么难耐吗?哦,你懂了,是药效。
上官清也结束后,他将脸埋在衣物中低声抱怨,“……女郎待我不如待褚公子亲切。”
声音沙哑低微几不可闻,你没听清,“听好了,我帮你们解药效,你们欠我。”
“……”上官清不回应,你看向另一边,褚琰靠在火堆边眉头紧锁地睡着了。
你整理衣裙,觉得应该找水源洗手,于是走到山洞口前,伸手接从顶上落下来的雨水,让其冲走手上的黏腻不可描述之物。
上官清看到你这番举动,沉默了很久,在你走回山洞内火堆旁,用火烤干手上的水时,终于抱怨地大声了一点,“女郎好无情。”
你觉得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对不起你快得了腱鞘炎的手,回头笑道,“‘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我觉得巫山神女离开楚襄王的时候,已经有情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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