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终于又握着短刀跑走了,谢琼想了想,还是没把她留下。
她倚在榻上,瞧着迫不及待就要凑上来的谢重山,伸出手臂抵住他要俯下来的吻,“是亲爹?”
谢重山的眼神几乎可算作幽怨,他顺着她的手臂缠上来,又拥着她低声撒娇:“怎么不是亲爹?我只是想再同你说说话。”
说话是假。
他已经重新挤进了被毯,衣衫急匆匆扯得几乎半lU0,渴切得令谢琼觉得有些好笑。她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柔柔仰面瞧他,“可我只想让你静静抱我一会儿,怎么办?”
谢重山眼里的幽怨终于要滴出来,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可谢琼眨眼看他,眸光软成一弯水sE山光,贴得近了些,又轻轻问:“成不成?”
方才通了心意,N水的香气仍然留在帐子里,r儿的软腻触感尚留在手上,nV子ch11u0着被他拥在怀中压在身下,只要他想,就能再握着她的腰进入她的身子,同她肌肤相贴,魂魄都厮磨在一处。
他已有六年不曾亲近过她,不曾造访过她身下的桃花源。
“好吧。”
谢重山轻叹,下面真的y得已经疼了。
他环着谢琼,下巴恰好搁在她发顶上,柔黑的鬓发如云,他忍不住亲了亲。
没说抱着不许他亲她吧?
“谢重山?”
谢琼闷在男子怀里,听着耳旁沉稳的心跳声,手搭在他胳膊上,一下没一下抚着他温热结实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