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人止住泪水,瞪圆了眼,“我是雄的!”
桃杳半信半疑。
只看他宽肩窄腰,挺鼻薄唇,银饰华丽透着几分不容侵犯的肃穆,鳞片美丽却诡异,鱼尾更是令人毫不怀疑它的力道,怎么看都是丰神俊朗地铁板钉钉地男儿郎,但谁能想到他是一个对情欲之事懵懵懂懂的小哭包呢。
小鲛人瘪嘴,眼里又挂上两泡要掉不掉的泪水。
她摸在鲛人腹肌上的手缓缓往下,一直到那软鳞处,试探着往里伸进去一根手指。
很是顺滑地没入大半截,小鲛人只是困惑地看着她,似乎也不疼。她想了想,低声问:“有什么感觉吗?”
“胀......”小鲛人哼哼唧唧的,埋头在她肩窝处,海藻似的满头银发蹭在她身上,微凉的如丝绸,顺滑柔软。
“胀?”难道是因为一根手指就让他满了?包围手指的洞穴很是奇特。绵软的壁裹着一腔温暖水液,但和女人的小穴不一样,没有那自动缠上来吸吮收缩的感觉,更像是一件装着东西的容器。
她稍稍用力,手指往里顶了顶,却像是碰到什么进不去了,指尖触碰的东西摸起来光滑,有些浅浅的沟壑,还是活的,被她触碰时一动一动地在跳。
鲛人蹭蹭她,把那处地方往她手上送了送,鼻腔里溢出一声黏黏糊糊的呻吟,他声音本是空灵神秘的,此刻压低,别有一番风味。
她伸进去更多的手指,满腔的水液有些黏稠,手指搅动时咕叽咕叽作响,顺着她的手淌下,打湿透彻,她不断摸着那地方,听他的呻吟带上难耐的暗哑,那处似乎逐渐胀大,逼的她手指越来越后退,很快那东西就要撑满整个洞穴了。
“胀......难受......”他低垂着眼,瞳孔渐渐束成细线,透着无机质的冰冷,语调却依旧软乎乎的,“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