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磨的酸麻,撞的软烂,魂都仿佛要飞了。嘴中溢出的娇吟如黄鹂歌唱,婉转动听,她脖子昂起,是优美纤长的弧度,只是那白皙上却有了缺陷。
他盯着那被他咬出的小伤口,忽而很想撕扯那个伤口,再从中扯出她的血管,一口咬断,嚼碎,吞入肚中。
那样他们便是一体的了。不再担心背叛。
他低头轻柔的吻住那个伤口,说了一句,“你捅了我一刀。”
语调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桃杳久经男人场,当然听得出他介怀这个事情,在和她要个理由。
矫情,她心中冷笑,本就是对立局面,何须手下留情?
但嘴上却是甜甜软软的口吻,“好哥哥不是一下一下捅回来了吗?”她扭扭屁股,将他含的更深,缩动着小穴去套弄他,“千百倍的偿还呢~”
“要是还不够出气,可以随时捅回来,操死我啊~”
他沉默一瞬,呼吸一重,在她体内近乎疯狂地驰骋着。
狗男人操她操得起劲,却不见停顿片刻,她依旧在和处刑架拉近距离,他甚至心机地避开所有没放下过的板子。
妈的。她一边暗骂一边享受,得多拖一会儿,等他射出来就能挣脱成功了。
她张嘴就是淫词浪语,什么“屠夫哥哥的肉棒再一跳一跳的,又胀大啦”“被填满了,想用小穴吃屠夫哥哥的精液”张口就来。
皇甫渊听的确实热血沸腾,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草一遍,察觉到她对他的影响,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安静片刻,很快用自己的小舌头去舔他的手掌心,湿滑柔软的感觉一瞬即过,却又一下一下轻轻挠着,像羽毛般,传递陌生刺激的痒。
下一刻,桃杳便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什么缠住了,那手掌上不知何时裂开一张嘴来,红艳艳的舌头勾缠住她的,吸吮着她的舌头,还试图侵如她的唇中,她心中一惊,却压根来不及细想,就被他前仆后继地勇猛攻势干的又一次聚不起神。
于是那唇含住她的唇,长舌驱入,扫过她的牙齿口腔,卷走她的津液,与她的舌头厮磨,又模仿她身下进出的肉棒般奸淫她的小嘴,让她恍惚间生出被两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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