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的又重要了一杯度数偏高的酒,实际上自己根本无法触碰酒精。
抿了几口就感到昏昏沉沉,我同友人打过招呼后准备来到厕所平复一下心情。
厕所的装修也同这酒吧一样的风格。
不出意外的,我在转角处遇到了早已在这儿等候多时的妈妈。
无从知晓他是在何时脱离了我的视线来到了厕所,更无法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早已不重要了。
今天他披散的长发特意扎起,头发被梳成了高马尾的款式,看起来干净利落极了。妈妈身着一袭低调内敛的西装,是漆黑的颜色,很像他原身的色泽。从质地上来断定,定然是价值不菲的。
注意到我来了,妈妈一脸欣喜,只不过这表情刚刚收敛了几秒,他又变为微蹙着眉一脸苦恼的模样:
“宝宝,妈妈以为宝宝不会来这里的。”
声音低低,似是在诉苦。沈穆寒顿了顿,又补充上一句:
“妈妈好想宝宝。因为太想宝宝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跟过来了。”
“沈穆寒,你什么意思?!”
酒精的催促麻痹下,我立马凑上前,将他抵在逼仄的角落,拍了拍他的脸颊,冷冷开口:
“你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强压的气息,冰冷的语气,面无表情的模样,让沈穆寒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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