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谨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金发撞门的五分钟之前——
幽静的夜,白亮的灯,小麦肤sE的窈窕nV子耐心查阅文件,不知不觉地,老式古董钟的时针已经移近十点。
常绵专注于A4纸上的文字,幽亮的黑眸灵动着智慧的光芒,以一目十行的高效率扫过摊开在桌上的文件,丝毫未觉落地窗外的壮硕身影。
直到玻璃窗被开出一个圆形的洞,呼呼风声从二十九层的高空传窜来,她才注意到窗户的异样,但已经晚了。
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她便感觉到脖子左侧有尖锐物T穿透丝巾扎进来,一阵蚊子叮咬的疼痛之后,常绵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没cH0U光,整个身子sU软无力地瘫在松软的大班椅上。
这种感觉和她在l敦密室里被卡西注S了药物时一模一样!是卡西吗?还是另有其人?
警惕的黑眸略带惊恐,将视线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视了一遍,却不见人影,只有被破坏了的窗户向她证明有人进来了!
“是谁?有本事擅闯别人的公司,却没胆量现身吗?”冷酷的秘书脸上腾起防备的寒霜,脖子无法扭动,她沉着地闭上双眼,让自己的听觉更加专注。
耳际出现一阵短暂而轻盈的脚步声,声音从背后的地板传来,常绵的脑中即刻想象到一位身材苗条的少nV——难道是常绫!
这个猜测令她惊异地睁开双眼,但她马上又否决了这个答案,常绫只是个普通的nV孩,不可能从二十九层的窗户进来,更不可能有切割玻璃的工具,她那么纯真善良,更不会伤害她的姐姐。
耳边的脚步声又b近了,在她的椅子后面停住,轻柔的呼x1吹拂着她的黑发,她感觉到颈部的丝巾被轻轻扯动了,丝质面料在伤口处产生的细微磨擦令她心跳不自主地加速。
对方一直没有出声,这样安危难测的情境又令她回想起l敦的那个不堪的夜晚。
这时,颈部的丝巾突然被扯走,同时也带走了刚结成的小痂块,轻微的扯痛令常绵皱了一下眉头,她连扭动脖子的气力都没有,只感觉陌生人撩起了她的长发,似乎想看她的伤口。
“李谨炎?”她试探道,白天她和理查德最担心的就是他问起她脖子后面的伤,但这位上司即使X情再乖戾也不至于把自己公司的玻璃挖破吧?
“贱人!Si到临头还想着那个男人!”身后传来一个陌生而冷戾的男声否定她之前的所有猜想。
从他的语气里似乎能听出某种酸味,如果对方是个nV人,或许可以理解为是李谨炎的某个追逐者,但,令人困惑的是——对方是个男人!
“以盗贼的方式闯入别人公司,你不贱,你高贵,你无b高尚!”常绵沉声讽刺道,试图拖延时间等待门外的金发发现室内的异常。
然而,那扇门的隔音效果太强,室内的一切声响都不会传出去,除非金发接吻狂擅自进来与她调侃,可今天这个男人意外地遵守约定不来打扰她,却可能错过帮她脱险的机会。
陌生男人被这位冷秘书讽刺得怒火中烧,致命的五指绕过她后颈,狠狠掐住她细nEnG的下巴:“贱狐狸!别以为有李谨炎护着你,你就能目中无人、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