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何地,这世上似乎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宫里人多嘴杂更是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邺帝中途出凤栖宫,转头便与容妃在御书房外半夜寻欢的消息就传开来了。传到皇后耳朵里时,这名后宫中最高贵的女人恨不得将满口银牙咬碎。
白茸听到风声时已是中午,她刚刚从榻上醒来。
贴身宫女眉飞色舞的向她口述听来的流言蜚语:“……娘娘,您不知道,皇后娘娘听说了您昨晚侍驾之事,今早在凤栖宫里砸碎了好几件御赐之物呢!”
白茸不以为意,让小宫女该干嘛干嘛去。
姑姑那日早已将司命仙子渡劫簿上的内容给她讲过一遍,她自然知道皇后后续会用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说起来这皇后也是个可怜人,心心念念守着个不爱自己的邺帝,还得替这男人管理三宫六院。一心与其他女人争宠,也只争得男人每月两天的例行公事。
啧啧……男人哪,当个玩物就好,付出真心可就惨喽!
又是一个月的十五,邺帝大摆宴席,庆祝定远小将军谢衡战退南蛮凯旋回京,所有朝中重臣都会携家眷一同前往宫中宴饮。
皇后指定了容妃与一众舞姬压轴献舞,一时宾主尽欢。
一舞结束,宴会也即将进入尾声,白茸表演完,换回宫装正欲回宴会场,谁知一出门便碰到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玉兰。
玉兰趾高气扬的看着白茸道:“容妃娘娘且慢,我家皇后娘娘有事请您一叙。”
白茸故作惊讶道:“皇后娘娘不是正在酒宴上吗?奴家正好换完了衣衫,直接去宴上见皇后娘娘便是。”
玉兰听着她口中那声奴家自称,冷哼一声,更为不屑的斜她一眼:“今儿个宫宴,是帝后一起宴请群臣的大喜日子,容妃娘娘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冒然在陛下面前打扰皇后娘娘,便是有失体统,还是随奴婢去我家娘娘指定的地点等候为妙。”
说罢,也不管她答不答应,抬手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茸一双狐狸眼珠转了几转,只笑笑没说话,顺着这位大宫女的指引去到了指定的宫室。
没坐一会儿,玉兰便端了一杯茶过来,面上难得露出了点假笑:“容妃娘娘先喝口茶歇歇,宴会马上就结束了,皇后娘娘随后就到。”
白茸似笑非笑的朝她看了一眼,接过茶,在她的注视下神色自然的喝了两口。
玉兰只当她是个未曾见过世面的青楼妓子,三两句便被自己哄骗饮了茶,脸上的鄙夷之色更重了。
须臾,宫宴会场。
皇后收到从大宫女那托人传过来的口信,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宴毕,帝后一同摆驾回凤栖宫,途经御花园某处,却听到路旁草丛里传来淫靡不堪的男女交媾声。
皇后停下来,板着脸怒斥:“何人胆大包天,竟敢在圣驾面前秽乱宫闱?来人!还不替本宫将这对狗男女捉出来?”
总管太监得了吩咐,下意识抬眼去看身边的邺帝,见邺帝拧着眉点头,立即带了随行太监拨开草丛,将那对通奸的男女给提溜出来。
皇后心中暗自窃喜,正想着终于能让所有人看到这位进宫没多久的容妃与野男人苟合的丑态,谁知见到狗男女的真面目时,皇后脑子瞬间有如晴天霹雳,轰的一下炸开。
“玉兰!怎么是你?”
苟合的女子便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玉兰,也是之前带白茸过来的那位,而与宫女通奸的男子,竟是皇后的嫡亲弟弟,相府三公子林轩。
皇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手不仅没让容妃中招,反倒是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刻,两人赤身裸体绞缠着被太监们带出来,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能看到相府三公子的那根淫物依旧插在大宫女玉兰淫水泛滥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俩人像是中了春药一般,在邺帝眼皮子底下不知疲倦的交媾着,男女淫乱的叫声不堪入耳。
邺帝脸色铁青,当下吩咐人将这两人都给劈晕过去,随即转向皇后,怒火中烧:“林姝,你是如何管教宫人与胞弟的?竟敢在朕的后宫干出这等淫贱的丑事!”
皇后被邺帝怒斥得一个激灵回神,额上瞬间冷汗涔涔,“咚”一声跪到了邺帝面前:“陛下……他们这般,明显是被人下了药,肯定……肯定有人陷害臣妾!请陛下给臣妾一点时间,待臣妾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必然给陛下一个交代!”
然而邺帝并不领情,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酷:“你是后宫之主,哪个不长脑子的敢陷害你?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交给御史台,命都察院严审!皇后御下失职,罚俸半年,于凤栖宫禁足一个月!”
邺帝下完命领,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皇后整个人瘫软在地,被几名侍卫喊来轿辇送回了凤栖宫。
人群散得一干二净,谁也不知道草丛更深处的假山洞中,避云珠隔离出来的小四方结界内,还有另一对正在偷欢的野鸳鸯,而这一对,便是皇后真正想陷害的目标:白茸以及今夜庆功宴的主角,定远将军府的小将军谢衡。
谢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还在宴会上如痴如醉的欣赏着容妃娘娘的压轴舞,心底还感慨过邺帝好福气,寻到了这么个绝色,结果自己后脚就被皇后算计,干进了这绝色的销魂洞里。
白茸故意饮下被下药的茶水,便是为了将计就计让玉兰将自己带到此处,她带走已经中了春药的谢衡,再使用媚术让玉兰与被引诱来此的林轩一起服食下大量合欢散,这才有了今晚的反转。
谢衡不知自己周围有结界守护,明明已经欲火焚身,却在听到动静时立刻噤了声,强忍着将肿胀的肉根从已经被自己奸过一轮的肉穴里抽了出来。
那肉穴离了淫根的捅弄,收缩得极为厉害,逼缝里跟着扯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淫液,黏液另一端抵在他翕张的马眼上,他整个龟头与柱身都被那肉道里的淫汁儿泡得湿淋淋的,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晶亮的色泽。
这一幕简直淫靡之极!谢衡立马察觉到自己的孽根又肿了一圈。
他瞧了几眼,实在不敢多看,只强忍着难挨的欲望去听外头的动静,直到邺帝与皇后等人走得干净,他才哆嗦着将食髓知味的巨根重新捅了那口淫汁潺潺的白虎嫩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