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别院里,之前还在花厅嬉笑打骂的仆妇侍女们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年近半百的昌伯侯与正值芳华妙龄的怜春楼花魁白牡丹干得热火朝天。
“嗯……啊啊……侯爷插的好深呐,插死了,要被侯爷的大鸡巴插死了,啊啊啊……”
白茸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淫叫,昌伯侯紫黑色的大肉屌跟她手腕一样粗细,在汁水淋漓的骚穴间进进出出,粉嫩的白虎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肉洞,还能看到里头被反复带出来的嫣红媚肉,不停流出的淫水使得男人抽插得更为顺畅,每一下都是尽根退出到只剩个大龟头,再狠狠的尽根捅入。
白茸眼睛紧闭着,肥嫩的大奶子上鞭痕遍布,随着肏逼的节奏前后乱甩。突然,大龟头戳到了一个地方,她猛然睁眼,全身如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好舒服……啊……啊……好爽……被侯爷的大鸡巴干到骚心了!”
昌伯侯看她浑身发热,面颊绯红,美目盈盈如含着一汪春水,便知这小婊子的骚劲儿已经完全被奸出来了,当即一边往那个敏感点上狠凿,一边骂道:“果然是天生的小娼妇,小小年纪就这么骚,前夜不是才被三个野男人轮奸了一晚上,怎么没把你下面这张小淫嘴喂饱?给本侯老实交代!那三个野男人是怎么搞你的,是一个一个轮流奸你下面这张小淫嘴儿,还是同时一起插你身上这三个淫洞的?”
白茸被凿得高潮不断,舒爽不已,便也顺着他的话哀哀求饶着故意刺激他:“啊啊啊啊……侯爷鸡巴慢……慢一点儿……都,都搞了,先……先舔了奴家的逼给奴家开苞……然后三个一起插淫洞……后……后来又轮流奸了奴家下面的小淫嘴儿……”
这话一出,昌伯侯的呼吸更加粗重,立即从床榻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玉势,捅进了白茸后面已经流出肠液的屁眼里,然后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抠弄翻搅,另一只手握着玉势不停捅弄她的屁眼,同时粗长的肉屌在她的花穴里如打桩机般狂奸猛凿。
“妈的,骚货!李家那三个小崽子三根鸡巴一起才能堵上的淫洞,本侯现在一个人就给你全堵上了,插死你!插烂你的骚逼,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偷汉子!”
昌伯侯明显有淫妻癖,花魁白牡丹现在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纳回来的妾室,而前夜被李家三男联手设计竞争不过的行为则被他理解成了白茸在外面偷汉子,而且一偷就是三个。
这种认知让他浑身血液奔腾不止,再加上淫液里媚香的蛊惑,他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奸死这个偷汉子的极品骚货,一直奸到她下不了床为止!
“呜呜……好爽……要肏到宫口了……呜呜……嗞溜……”
白茸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闭不上的小嘴里口津外流,依稀还能看到丁香小舌舔吸着昌伯侯几根插进来的粗糙手指,她不断扭腰提臀迎合着淫穴里大肉棒的四处碾压,将骚痒空虚的地方都摩擦了个遍,又被后面屁眼里那根玉势捅了个通透,细致的快感汇聚在一起,像是随时能上天!
湿滑紧窄的花穴全方位裹着肉棒,肉壁紧贴棒身,媚肉吸附其上,死死缠绞,春水玉壶一般足足能将人溺毙。
一老一少就这样在床榻上疯狂奸干,少女流出来的口津,淫水跟肠液将身下的被褥都浸湿了,场面极其热辣,就像两只毫无理智,只知道交配的肉虫。
侯府世子进来时,他爹昌伯侯即将干到第三次射精高潮。
白茸大半个身子倒栽葱似的被肏到了床榻边缘,脑袋跟胳膊着地,被翻到地上的一床被子垫着,两只白嫩长腿像枝丫一样朝上叉开,又被身上的昌伯侯弯折着下压外翻,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就这么大剌剌地敞开着,竟还是个白虎名器,交合处水花四溅。
不只是溅,还在喷,跟个喷泉似的,他爹两脚叉开站在床沿边倒立着的少女脑袋两侧,两腿间的大鸡巴往里朝下狠插,插一下那淫水就往外飙出一大股,满室的特殊淫香传进鼻孔里,侯府世子被熏染得口干舌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床榻这边的方向走。
白茸作为狐族,反应最为敏锐,世子踏进房门第一步时她就察觉到了。
目光与世子火热的眼神对视,她非但没停,还故意吸紧小腹,按照双修秘法中让男人发狂的吸精技巧,淫穴紧夹,带动身体震颤,口中同时不停淫哼:“啊……啊……好爽……好舒服……侯爷……奴家又要到了!再深些……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