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看我这孩子能给多少。”
“只要这姑娘长的标致,钱不是问题。”那男人伸出他的手,解开了我身上仅剩的单衣,黝黑的大手还要继续往裤腰摸。
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被他扇了一巴掌在胸上,真疼。
旁边的大舅看着我挤眉弄眼,道:“五姐儿,听话。”
男人一下就把我最后的遮羞布扯断,那裤子本就不是我的,又肥又大扎。着的绳子断了,现在彻底掉在了地上。
荔江边的风真冷,比寒冬时节村里的风要冷的多。
我不敢抬头,我什么都没有。
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只蚂蚁,搬着一粒米在努力往家走,走得很艰难。
然后被那个男人一脚踩死。
我终于抬起了头,定价了——两个袁大头——我从来不知道我能值这么多钱,真好,这样二哥可以继续读书了。
我问,我再也回不去宋庄了吗。
他答,五姐儿,你去过好日子了。
答非所问,但我懂。
大舅掏出两个铜板,塞进我的手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穿上衣服跟我来。”那男人看着老头走远,转身边走边对我说。
我回神,立马捡起裤子提着裤腰跟着他走。
七绕八绕进了一个院子,里面还有好几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女生和男生。
“这个长的真不赖,多少钱来的。”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俩。”带我来的那个男的笑道,他推了我一把,让我去墙角那里。之后他进屋后从屋里丢出来两件衣服,指着我意思是让我穿上。
我小跑两步过去捡起了衣服,是干净的。
直接在院子里换?
我还没问,就听到外面有人扣门。
“谁啊。”男人问,小跑过去开门。
“你老姑奶奶。”走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女人,打扮的很是亮眼。
男人笑着跟她赔不是,又说来了一批好货。
好货说的就是我们几个。
又把我们叫过去,排成一排。我在最后一个,旁边是一个半长头发穿长袍的男生,极漂亮。
那女人像选菜一样看着我们,笔画着道,“他、他、她还有她。这四个人,给你十个。”
男人笑呵呵的应着行行行,他走过来叫人。
我看着旁边的男生也被推走,却愣是没想到最后的那个“她”说的是我。
就这样,我在一天之内被卖了两次。
女人领着我们四个去了一个更大的院子。
女生跟着一个更年轻的女生走,男生在这里等着。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最后进的是一间小屋,里面有一个大盆,她说让我俩洗澡。
我在盆里舒服地不想出来,直到水彻底凉透,才裹上旁边放着的布。
等我的人叫樱桃。
她听说我没有名字,只在家按年龄叫宋五姐儿,非要闹着给我取名水仙。
可我连水仙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不如叫什么杏花梨花喇叭花。
她把我领到一个单独的小屋,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她让我半躺在上面,撩开了我裹着自己的布,拿出一个刀片放在旁边,说要给我剃毛。
我一惊,剃下面小穴旁边的毛吗?
“那当然,还有……那叫骚逼。”樱桃一手向上揉着我的胸,一手向下揉拽着我的下体,时不时还用力挤压旁边的软肉。
她说那叫骚逼,可我说不出口。
胸在她的手下产生了更加怪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痒痒的,我觉得自己上半身的力都在她的揉搓下泄了出来。我没支撑住,直接往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