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先是轻柔地触上审神者柔软的脸颊,那是和刀剑或者和他们这些付丧神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太过柔软了,就像轻易就可以将它弄破一般……也确实如此,只是压切长谷部很肯定,自己是永远不会做出对咲夜不利的事情的,更不用说去伤害她,不管是对自己的主人,还是对自己倾心的心上人。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少女的脸颊轻柔而缓慢地往下滑,先是在颊侧轻轻摩挲,而后来到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嘴唇上,轻轻按揉,手指裹挟着贪婪的痕迹点过少女朱红的唇珠,然后继续向下。
虽然是在没有照明的寝室内,但身为刀剑付丧神即使是在夜晚也能清晰视物的双眼让压切长谷部能清楚看见此时自己手底下的少女的模样。白皙柔软的脖颈虽然脆弱,但那弧度无疑是极漂亮的,他还记得曾经两次拥抱自己的主君时,她在自己的怀抱里难以自持地仰头呻吟时,那如同天鹅的脖颈一般美好的弧度。
让他情不自禁地就在她漂亮的脖颈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
于是压切长谷部俯下身,就像自己曾经做过的那样,在那细白柔软的脖子上印下一吻,在那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脖子往下是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指尖在上面轻柔滑过,然后……
“唔……”莫名的感觉让仍在睡梦中的咲夜呻吟了一声,她仍未醒来,因此也分辨不太清楚自己体会到的是个什么感觉,莫名的舒服,带着一种让人羞涩的意味,并且意外的……熟悉?
但生物钟规定的起床时间还未到的咲夜到底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像是想要避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双手,又像是热情主动地把自己送到了那双手底下,让它更加深入彻底地探索。而压切长谷部也没有摆脱这样的男性,或者说雄性的本能,他五指张开,覆上了咲夜因为他的动作被他拉下了被子,而露出来的胸前的浑圆,不只是咲夜觉得熟悉,连他也觉得这样的举动或者触感仿佛刻入骨髓一般让他熟悉万分。
并不是说做过千百遍那样的熟悉,而是……仿佛他和她天生就该这样紧密贴合在一起,没有缝隙。
此时付丧神已经半躺在了熟睡中的少女身边,身体和她贴近,而他的手与其说是在少女身上探索,不如说是在细致且温柔地进行着抚慰的工作,他的手指在那雪顶红梅上轻柔地抚摸摩挲,然后俯下身,虔诚地用唇舌膜拜他的主的身体,竭尽全力给予她最优厚的服侍,而咲夜也在压切长谷部这样的侍奉下断断续续地在睡梦中轻吟出声,甚至拱起上身,将胸部送进身旁男性付丧神的口中。
而她的双腿也悄然向他敞开,就像是在祈求着让她更加癫狂的东西一般。
压切长谷部从善如流地分出一只手探了过去。
那曾经容纳过他的地方仍旧是拘谨、狭窄的,只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已经有细细的水流从里面暗暗流出,就像隐蔽在山间暗石底下的溪流一般,他用手掬起一捧,以此润滑了手指,抚慰着少女已经渐渐充血肿胀了的花珠。
“啊……”紧闭着双眼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张嘴呻吟,身体轻颤,虽然仍旧处于睡眠之中,但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在这样的挑逗抚慰之下有多动情。
并且诚实。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渴求,渴求得到更多的抚慰,或者说更深入的对待。
“安心,我的主,我会让你更加放松……更加舒服的。”付丧神倚靠在审神者的枕边,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没有让少女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反而因为那磁性温柔的嗓音陷入了更加深沉的黑甜之中。
所以等到咲夜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和一具强健有力、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紧密相拥的状态了,甚至她的双腿分开在对方的腰侧,腿中心最柔软的部分正亲密地含着对方的那个地方,被深深地进入着,整个人都随着对方冲撞的动作起起伏伏,那个人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她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的付丧神,压切长谷部。
本来就已经面颊绯红的少女睁大了眼睛,脸颊猛地涨红,万万没想到自己前一秒入睡,后一秒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
所以说……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在她醒来的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似乎没有……没有让他进来吧……
像是看出了少女满眼的疑问,忍耐着自己欲望,尽力让动作变得轻柔,因此憋出了满脸满身的汗水的付丧神轻轻笑了笑说:“早上好,主上……既然您不愿见压切长谷部,那也只能由我主动来找了……”
“毕竟您的心意,我还是能清楚感知到的啊……”
感知到做出躲避行为的少女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太过害羞而已,但是这没有关系,压切长谷部从来不是个含蓄或者会轻易退缩的付丧神,既然咲夜对迈出那一步感到羞涩,那就交给他吧。
不管是什么,全部交给他就好。
“你……你你你……呃啊……”瞪大了眼的少女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她知道压切长谷部说得没错,她对压切长谷部并不是无动于衷没有感触,只是就像他了解的那样,她并没有跨出那一步的勇气,永远都是这样,她永远都是这样的,选择从来不是她能做出来的,比起那个,她更习惯于被人选择,或者说承受。
不过比起其他的苦难,压切长谷部的举动奇异地让她没有被压迫的感觉。
的确,他的举动看起来非常的步步紧逼,甚至做出了夜袭的举动,但是……怎么说呢?这样的他反而非常的让自己有安全感,让自己深切感受到自己是正在被需要着的。
尤其是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而她能真切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轮廓……他的一切的时候。
就像是现在,他和自己紧紧相贴着,而深深嵌入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灼热如火,让她有一种仿佛有一道火焰从那边蔓延,烧遍了她的全身的感觉,她整个人都被这道火焰点燃了,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
本来就不怎么成句的话语被付丧神的冲撞弄得更加支离破碎,咲夜只感觉自己像是夜晚的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又像是暴风雨里的一片树叶,被突如其来的狂猛力道打得七零八落,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竭力伸出手,攀附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一样,承受着来自于自己的大树的冲击。
但那些在咲夜已经被弄得脑子晕乎乎,整个人都快要变得不想自己了的现在,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腼腆内向的少女向身上的男性付丧神竭力张开双腿,双手覆在付丧神宽阔结实的背上,用力将他按向自己,像是想要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他的重量和温度一般,祈求似的与他贴合,她在无知无觉之中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吐出付丧神的名字以及心底的请求:“长谷部……长谷部……”
“抱我……要我……要我……啊……”
“遵从主命,”眼神深沉看着身下沉沦着的少女的付丧神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他低下头,在咲夜的额头落下一吻,说道:“我的……咲夜。”
于是狂犬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像是战无不胜的将军,面对敌军时永远是在前带头冲锋的那一个,并且精准无比地找到了薄弱地带进行系列猛攻,把身下的少女弄得呻吟连连,但与下半身狂猛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上半身的动作,无论是温柔的抚摸还是温情的亲吻都让少女轻而易举地沉沦其中。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更用力地抱她,更深地插进来,更温柔的亲吻,更温暖的拥抱……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肯定自己是被需要的,而不是……
而不是那个连父母也将之轻易抛弃了的小可怜。
噗滋噗滋的粘腻绵密的水声在两性交合之间迭起,大概咲夜现在满脑子里充斥的也全是这样的声音了,现在的她出奇的热情,那是要是让平常状态下的她看到的话,绝对会捂住脸躲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的程度。但是现在的咲夜只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
即使是再怎么遵从主命,在这样的时刻,压切长谷部这个付丧神还是温柔不起来的。
但幸运的是被他放在心里的主上一点也不在意他此时的粗暴,或者说还相当喜欢这样的对待,证据就是腿间用来越泥泞的现状以及从火热的,正在被热情操干着的花穴中不断溅落出来的湿热蜜液,以及从微张着的红唇间逸散出来的甜蜜呻吟,还有她在他身下越来越酥软,最终软成了一汪春水的身体。
用可以将审神者的反应尽收眼底的姿势拥抱着咲夜的压切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他的审神者换了一个姿势。他并没有把自己从她高热湿润的花穴里抽出来,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翻转过来,让她仰面朝上地躺在自己身上,然后他稍稍带出自己,又从下往上,深入而彻底地贯穿了无力躺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啊……长谷部……”
“疼了吗?主上?”
抽插的动作骤然缓了下来,毕竟刚换了一个姿势,即使压切长谷部不是那种十分有经验的付丧神,也知道在这样的姿势里自己的某个部分能进到如何深入的程度,对少女的承受力还是有些担心的他按捺住了自己想要尽情在自己心上人体内驰骋,与她合为一体的欲望,关切地问:“要是不舒服的话……”
“不……”咲夜摇了摇头,她无力的手勉力抬起,往后触到了压切长谷部光洁俊美的侧脸,虽然看不到,虽然她现在的姿势只能看到天守阁的天花板而已,但只是这样的贴合、感受着,她仿佛就已经看清了他现在的表情。
于是咲夜轻轻笑了笑,继续说:“没事……不要停下……长谷部,我想要你哦……比我自己想象的更想……所以……更加用力地抱我吧,让我感受你……”
天守阁内审神者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带着湿意的噼啪声也越来越密集,少女温软的娇吟与男人低沉的喘息回荡交织在一起,那身材健壮流畅的男性躯体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女,身体热情地和少女的娇躯交缠在一起,而少女也回以同样的热情,起起伏伏间,她的嗓音骤然高亢,眼前仿佛花开,又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
剧烈喘息着的咲夜就这么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体内被另一个人以及另一个人的所有充斥炙烤的感觉。
而呼吸同样深沉的压切长谷部也在咲夜攀登上高潮时,花穴内壁开始细细密密地痉挛颤抖的时候把自己深深地插了进去,他抵着少女的最深处,一下下地射入了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