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溪心神俱裂的时候,合欢道老祖的动作已经出奇迅速地到了最后。他从阿溪湿润的甬道里抽出了自己干枯得跟枯木老树枝似的,现在却已经被阿溪身子里的淫水浸润,变得格外油光水滑的手指,先是在阿溪裸露在他眼前的胸乳上磨蹭了一通,把一手的淫液全数涂抹上去,然后俯身,一口咬在她高耸却柔软的胸上。
“啊……”阿溪痛呼一声,只是此时,那声音因动情似乎带上了一股甜意,连带着阿溪原本僵硬的身子也变得柔软起来,瘫软在那合欢道老祖的怀里,更显柔若无骨。
偏偏这老祖似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那只脏兮兮的手在曾过了她的雪白娇嫩的酥胸之后又是往上,竟是要往她嘴里伸,嘴里还在说着:“这可是你自己的味儿,快些尝尝才是……”
这么脏的东西,谁会想要尝?
阿溪心中怒斥,只是身子却是丝毫不听她的,迷迷糊糊的就张开了嘴,任由那恶心恶劣的手指插进了口中,勾动着其中嫣红绵软的小舌辗转缠绵,间或勾着她吸吮两下,美其名曰“品尝自己的滋味儿”。
阿溪恶心得几欲呕吐,身子却仿佛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迫不及待地吸吮着那老祖枯瘦的手指,直到那老祖从她口中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带出了一缕银丝,叫阿溪心里恨不得当场就死过去。
不是自己死过去,就是杀了这老淫贼,再自戕了事!
但不论阿溪心中如何愤怒呐喊,她的身体却是万分听话起来,当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这老贼的,让吐舌头就吐舌头,让挺腰就挺腰,让分开腿就分开腿,到最后,那老祖已经置身在她的两腿之间,捉着自己腿间的那玩意儿蓄势待发了。
他握着那根与一般老人大相径庭,竟然还雄风尤在的粗黑物事在阿溪的腿间虽然被手指开发过,但到底还闭合着的穴口蹭了蹭,引得对面的小穴不自禁收缩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对着阿溪问道:“这就要开始啦,嗯……阿溪姑娘是吧?你可是愿意让老夫教导你男女之事?”
阿溪在合欢道老祖的身下翻滚扭动着,闻言挺了挺腰,不自觉地恳求道:“愿意……快点儿……我好难受……”
“嗯?但老夫可记得你是‘凭虚御空’的红颜知己呐……”
“不……不知道是谁……好人,官人,求你了,求求你给我吧……”
“这可是姑娘你自己要求的……”
于是,那合欢道老祖枯瘦得几乎像是皮包了骨头的腰往前一挺,那粗黑得诡异的东西便冲着阿溪腿间正潺潺流出溪水的洞穴里“噗滋”探去。
那洞穴湿而软,却是非常紧致并且高热,甫一进去,老祖就是吸了一口气,叹道:“却没想到,竟真是个名器,可是便宜我了……”
只是他还没进去多少,只是刚入了个头而已,于是合欢道老祖继续推进,终于在更进一步之处触到了一层屏障。他心知这便是这姑娘的处子凭证了,只消破了这道屏障,这姑娘便彻底是他的人,即使被那少侠救回去,也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是被他玩儿过了的破鞋了。
更何况,届时这姑娘是不是愿意被救走还尚未可知呢。
胡思乱想了一阵儿,老祖这才缓了缓自己差点儿才刚插进去就射出来的窘境,他下颌的须髯微逗了逗,而后笑道:“接下来老夫就是要破了姑娘的身子了,许是会有些疼,你多担待着点儿吧……”
阿溪似乎是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又应了一声,说了一声好,而后那双腿便是软软地缠在了老祖干瘦的屁股之后,像是在催促他赶紧动作一般。而老祖也受了她这催促,当下便是握住了阿溪置在他腰侧的大腿,用力分开,而后腰部一挺,那根儿臂粗细的粗黑物事便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噗嗤”,便整个儿直捣黄龙,彻底地进入了阿溪的身子里。
“啊——!”
身子骤然被破,阿溪自然是无比疼痛的。她无神的双眼落下一行清泪来,面上却是随着老祖波澜壮阔的起起伏伏的撞击而浮起了两抹嫣红,两眼咪蒙地凝视着将她压在地上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行将就木的老人,甚至伸出柔腻的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热情地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而那老祖也是来者不拒,当下便一口叼住了阿溪送上门来的香唇,一老一少相差了近五十岁的两个人紧密交缠在一起,是半点间隔也无,他们一个干枯瘦弱得像是虫蛀病树,一个丰腴纤美得像是三春杨柳,让人难以想象将他们放在一处的模样。可偏偏,此时这二人便是这么紧紧拥抱着耳鬓厮磨,那老淫贼粗黑的肉棒还在年轻少女的花穴之中抽插挺弄,是将这个足以做其孙女的女侠奸淫得非常舒爽了。
“唔……啊……好、好厉害……好官人插得我好美……唔啊……”
“嘿嘿,老夫便是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淫娃荡妇了,这感觉很不错吧?老夫干得你可是舒爽极了?”
“爽……舒爽极了……官人继续插我……继续干我……啊……”
“你这个小淫妇,看老夫怎么整治你!”显是被阿溪显露出来的淫态激起了淫性,这合欢道老祖竟是一声轻嗤,将周身功力全数调动,一边挥汗如雨地挥舞那根不知道插过多少女子小穴的老鸡巴奸淫初经人事少女的花穴,一边让那极淫功法同样流转在阿溪的身体里。
即便是贞洁烈女,只消被这么干上一回,也会放下一切矜持化作美女蛇一般的淫娃荡妇,只知缠着男子恳求怜爱,何况阿溪本就有着一副堪称淫荡的敏感身子,这一遭更是避无可避,至此就要万劫不复。
但阿溪现在并不知道这些,虽然心里极其不适,但身子的确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意,她竭力张大了双腿,压着合欢道老祖的屁股让他那根肉棒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肉穴,揉弄似的在里面抽插。这样的奸淫法不只刺激了花穴内部,还揉着了穴口的花蒂,更是叫阿溪一面尖叫挺腰,一面花穴喷水,也让老祖在她的身上享到了极乐。
两人便这么紧紧纠缠了百八十个回合,也是老祖频频咬疼了自己的舌尖分散了注意力,才没有极快地就泄在身下少女的小穴之中。但饶是如此,他也不过是操了百八十下,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那快感,加快了速度狂猛地在那紧致的花穴里冲撞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慢一些……官人慢一些……求、求你了……我受不住了……呜呜……”
“老夫可不会管你受不受得住……嘿……这可真是……尤物啊尤物……难得享用此等尤物……自然……嗯……要奸个爽啦……”
“不……不要了……唔啊……不要……不行了……”
“操……我干……我奸……我尻死你……”
“不、不……不行……真的不行……啊啊……真的要被操死了……要被奸死了……要被捅穿肚子了……呜呜……疼……官人疼疼我吧……”
“老夫这不正在疼你吗……嘿嘿……看老夫的铁杵杵死你……操……干死你……”
“唔啊啊啊……”
阿溪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之后,竟是被生生操得昏了过去,可这老祖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双手抓着她的腰,就像树妖缠着自己嫩生生的猎物一样,将阿溪的下半身往自己的方向凶狠地扯,狂暴地撞,几乎将阿溪顶得飞了出去。
但老祖可不会让这事儿发生,他的枯木似的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卡着阿溪的纤腰,一下重过一下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鞑阀,直将她原本粉嫩干净的花穴操成了艳红泥泞的模样,与乌黑鸡巴相结合的地方还随着抽插的动作迸溅出更多的淫液来。
最终,老祖一声低喝,死死掐着阿溪的腰,叫她的下身紧紧抵着自己,便这么“噗嗤噗嗤”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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