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有说书先生说书助兴,茶社诗斋中有文人集会曲水流觞,而飘香楼中便有金风玉露月下相逢,虽不是选花魁那样的盛会,但选出来的花娘美貌,却也是不输花魁的。月下逢与选花魁不同的是,这月下娇娥之前便角逐而出,待月下逢时,便要与良人谱写一段佳话,而那良人,自然是价高者得。
捡了凌双的嫖客可谓是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又无甚才干能让娇娥另眼相看,面容丑陋更是叫人看不进眼里,自然无缘那月下娇娥,便想着能捡个便宜找个花娘服侍。好在此时虽是人多眼杂,倒也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他揽了个已是被作弄得浑身无力的花娘在怀里。且方才灯火幽暗他还没注意到,现下抱在怀里细细品来,却是一个绝色佳人,也不知先前是遭了甚么对待,她此时两眼无神地瘫着,仿佛对周遭一切都没有了反应,想必接下来就算自己嫖了她,她也会把这一遭全给忘了,再加上周遭杂乱,想必也没人会注意到他身上来。
这样,能省一笔银子,不是更好?
这么想着,这捡了便宜的嫖客更加满意了。
而才被毫不留情地破身玩弄了一通,现下正有些过于敏感的凌双被这嫖客的一双手抚弄得再次起了反应,她半躺在那嫖客的怀里低低呻吟,身子也不自主地微微扭动起来。见怀里的花娘有了反应,不再是像死人一般,嫖客也满意了起来,坐在自己随意找的一个位置一边在凌双本就裸露非常的身上抚摸揉捏,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飘香楼大堂正中台子上的表演。
台上站着的正是老鸨,正是因着这月下逢的盛会,她才没有站在门口招待客人。只见那台上穿的十分鲜艳的老鸨清了清嗓子,扬声简短地介绍了这飘香楼中特有的月下逢盛会,又卖了一番关子,这才谄笑着将之前便推举出的月下娇娥给请了出来。
从台后款步而出的月下娇娥穿了一身月白的纱衣,又有雪色的轻纱覆面,虽然那轻纱十分轻薄,能让众人隐约透过那层薄纱看到底下的容颜,但无法清晰看到还是不太真切。这反而让人对底下的绝色出尘更加想入非非,也不知这花娘生得是怎样的出尘绝艳,才会被推为月下娇娥呢?
嫖客瞅了一眼自己怀里被揉弄得娇喘连连,虽然是衣衫不整,腿间甚至还正流下男人的精水,看来十分凌乱不堪,但那张泛红的脸却分外动人的花娘凌双,喃喃道:“这被随意搓弄的都长得这么好看了,那月下娇娥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美人……”
于是,他也就将凌双揽在怀里,一边随意揉弄抚摸着,一边往那台上望眼欲穿。
凌双失神也不过是片刻,她终究是练武之人,恢复能力很快,片刻之后,她就回转神来,而后就发现,自己竟又半躺在了一个陌生男人怀里,且那人的手正穿过身上凌乱的衣衫直接覆盖在她根本不能被遮挡住的双乳上揉揉捏捏,间或十分色情地抚摸。
凌双脑袋垂下,她不敢抬起头来,身边正人声鼎沸,嫖客和花娘们挑逗调情的声音连成一片,但想必,没有哪个花娘会像她这样衣不蔽体地任由男人玩弄的……她连那些只为银货两讫的花娘都不如。凌双几乎能想象得到,周围的嫖客们会用何等下流的目光来瞧她,她不敢抬头,只想推开将她揽在怀里肆意轻薄的陌生人然后赶紧逃开,只是才稍稍动了动腿,凌双就感觉到一阵无力,还有尖锐的刺痛从下身处传来,若是强撑着身体起身奔跑,怕是不出几步便要倒在地上,届时,她不是要更难看了?
便只当自己死了吧,就死在、死在被前一个人碰触了的那一刻,那一刻起,她便死了,现在留在这儿的躯壳,不过是一个叫凌双的花娘而已……
凌双心头一阵酸涩,几乎就要落下泪来。也是可笑,她这在江湖上虽说不上是叱咤风云的女侠,从来都自认为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却在这里几乎要破了功……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对她来说……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太过残忍了。
但是焉知,这天下间还有多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遭了这样的罪?她不会是最悲惨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么想着,凌双似乎也觉得自己好了一些,只是下一刻,她又觉得愧疚起来,因为这样的臆想而觉得舒缓了心情的自己,简直是……
无耻。
揽住她肆意玩弄的嫖客却是丝毫未曾注意到她的挣扎纠结,不只是他,此时飘香楼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装饰着彩色纱绸的台上,目光汇集之处,正是那月下娇娥。
此时娇娥着一身纱衣淡粉轻绿,衣袂翻飞飘飘欲仙,发丝绾出随云髻,用一朵浅粉的莲花饰着,又有大片乌云似的发垂落下来,披散身后。她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即使下半张脸被遮着,也还是能看出她轻纱掩映下的绝色容颜,只见这美人朝着前方微微一曲身,声如黄莺婉转悦耳,她轻声说道:“小女子何仙姑,不知稍后哪位仙友愿与我把臂同游?”
在场的嫖客自然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纷纷举牌加价。
而揽着凌双把玩的那嫖客心知自己身无长物,所以也不去参与,只专心在凌双身上挑弄,不多时,此次的月下仙人便也角逐而出了。那人一看便是个家境优渥的,身穿脚踩腰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更可贵的是,在一众嫖客中,此人可谓是相貌堂堂,高大英伟,只是眉眼之间的轻浮脂粉气让他减了几分。这人做出风流倜傥的样子摇着手中折扇上了台,亲手摘下了“何仙姑”脸上的薄纱,细细瞧了片刻,而后拱手笑道:“何仙友有礼,在下吕洞宾。”
这本算得上是才子佳人,十分登对的一幕,只是那“吕洞宾”定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又扬声说:“难得今日见着了仙姑,只是八仙从来都在一处,只你我二人也无甚意思,不如找来其他六位仙友一起?”
话落,台下的嫖客们便也纷纷起哄响应起来。
这公子哥一看就是个不缺钱的,而且看来对这台上的美人也不甚满意,否则也不会提出与人共享,如此这般,岂不是哪个人都有机会上台去一亲芳泽?
一时间,飘香楼大堂内更是热闹起来,众嫖客云集响应,连揽着凌双的那嫖客也将怀里的软玉温香给丢开了,只是他的运气不佳,并没能被那“吕洞宾”提携成仙,于是便只能遗憾地重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凌双,恨恨的在她胸上狠揉一记以作发泄,却还是颇不得劲,暗道:“唉,这么倒霉,也不知道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碰上这样的好事……”
凌双被那嫖客揽在怀里死命揉着酥胸,下身才被放过的小穴也被插进了一根手指狠狠搅弄,扰得她禁不住娇喘连连。她迷蒙着仰头,正看到台上的“八仙”已是聚作了一团,“何仙姑”被五个男子围在里面,而“吕洞宾”则站在一旁,居高临下一般摇着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混沌的脑子也怔了怔,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但那穷嫖客却似乎因那场面起了兴致,也不管周围没有怀抱着花娘揉弄的嫖客们对她伸手,他掀开自己的衣襟下摆,亵裤往下一拉,便将那根已是热烫了许久的肉棍取了出来,朝着瘫软在他身上的花娘下身的花穴处探去。
他用手扶着,便是“噗滋”一声,就着之前那个嫖客射进去的精水顺畅地操干了进去。
“唔……”凌双小小呻吟了一声,却不反抗,虽然这是第二个人了……但是被一个人玷污,和被一群人玷污,又有什么分别呢?终归,都是脏了……
那嫖客捉着凌双的腰心急火燎地操了一阵,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足足捅了有一百来下,然后才缓下来继续观看台上正在上演的淫戏。
此时那“何仙姑”的一身如初绽荷花一般的粉白色衣裳已经被扯开了,露出整个肩膀和大半丰腴雪白的酥胸,身材较为瘦小的“蓝采和”正趴在她的怀里,像是趴在母亲怀里叼着母亲的乳头吸吮那样吸吮她的乳头,而身上算不得干净的“铁拐李”和满头华发的“张果老”正一左一右地抓着她的手抚慰自己,周身都是书卷气的“韩湘子”却已经放出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肉棒,正捧着“何仙姑”的脑袋,要把他的肉棒往她的嘴里塞,至于其他的“仙人”则暂时没能找到最佳位置,只能围在几人身边,伺机觑着机会享受一番。
“何仙姑”被一群男子围在中间并非她所愿,但她不能表现出不适,也不能让人看出不情愿,这被摘下了面纱的仙女娇嫩的脸上带着轻巧的笑容,顺从地握住身边男子的肉棒,又张开红唇任由“韩湘子”的肉棒扎进自己口中,开始抽插挺送,她的脸渐渐胀红,应是有些呼吸不畅了,但她仍旧未曾拒绝,甚至配合地吮吸口中的硬物,让正在使用自己口唇的这个嫖客越加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