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于白日前行,夜里便停下休整,她们这些女子便如牢笼里的牲畜一般被这些外族兵丁们关押着,行进间,常有兵丁伸手进来,或是摸上一把,或是狠掐一下,期间言语调笑侮辱不知凡几。囚车上的妃嫔公主们惊慌地聚拢着缩成一团,想要远离囚车外围,好不叫那些脏手伸到自己身上。
可小小囚车里塞进三十几个女子已是足够拥挤了,再如何贴近,也无法寸进分毫,一车的妃嫔公主便只能强自忍耐着,直到近半个月后,大军进入广袤的草原之中,又终于看到了不远处被设立得极大的帐篷包时,军队才彻底停止进军,没有继续拔营,而囚车也终于能够停下了。而惴惴不安惊慌悲戚的妃嫔们蜷缩在这小小囚车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彼时,因为路途遥远,原本的三十几个女子已有十几个病死途中,于是这囚车上还能抵达外族王庭的女眷便只剩下十几人。
风絮小姐看着不远处那巨大的帐篷,与她见过的那些想必,那帐篷华贵了许多,且如此巨大,或许她们已经到了外族的王庭了。她与妃嫔公主们蜷缩在一起,她不害怕死,如今却在担心自己会生不如死,正在她略有些忐忑地胡思乱想起来时,那缚在囚车车门上的锁链忽然被兵丁解开了,那兵丁一边哗啦哗啦地抽出锁链,一边冲着囚车上的她们喝道:“大王召见,都赶紧出来!不要磨磨蹭蹭的!”
那兵丁口中不干不净地骂着,催促着蹒跚的女子们赶紧从囚车上下来,只是将她们都驱赶下车以后,第一件事却并非是带她们去见那大王,而是把她们全拉到河边,草草梳洗了一下,才在其他兵丁的协助下将她们护送到了一个极大的帐前,凶恶道:“进去!都进去!”
无法反抗的妃嫔公主们自然只能乖乖听从,进入帐中,风絮小姐也混在女子之中,低着头缓慢地走了进去。
一进帐,她就发现这帐篷内此时竟像是在举行宴会一般,那外族的大王、将军们,还有已经沦为一介俘虏的圣上与几个重臣皆在其列,只是外族们坐着,他们跪着。
正握着酒杯百无聊赖欣赏外族女子歌舞的大王见这环皇室女子进来了,忽的唇角勾起了笑容,他挥挥手让那些跳着外族舞蹈的女子出去了,而后扬声让她们这些妃嫔公主上前伺候。皇室女子们当然不愿,他也不坚持,只扬声说道:“既如此,便由将军们挑选想玩儿的玩意儿吧。”
这话,竟是将一众女子当做了可随意玩弄的玩意儿。
或许是因为这外族还是一个新建立的国家,还保有着猎物一起分享,危险一同承担的公有制,甚至还有着“兄死叔就嫂,姐死妹填房”的习俗,再加上如今正值战乱,即便从前有优先选择的权力,但为了笼络人心,也会做出与将士们同吃同住,不分彼此的派头,因此将军们不等大王先选择美人,便按着自己的喜好将女子拉走的事也是有的。
况且这些常驰骋在草原上的将军们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该如何行事,即便有几个耿直的看着风絮小姐那绝色的脸蛋儿,迷迷瞪瞪的便想上前将人抱进自个儿怀里,也被身边的人不着痕迹地拉住了。
毕竟,谁都不想惹怒这位英武的大王。
大王话音落后,几位烈性的嫔妃便不由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即便未曾说话,眼里也冒出火来,可不等她们说些什么,那些外族的将军便大声淫笑着一拥而上,十多个仅剩的妃嫔公主很快便被他们抢夺瓜分尽数拉走,若是还算乖顺的便抱进怀里亲亲热热地亲香亲香,若是不听话胆敢反抗的,就赏几个巴掌拳头把人打服了,再上下其手地胡乱占便宜。
“啊!”
“不要!不……呜呜呜……”
“哈哈哈,给我过来吧!”
一时间,这大帐里竟是男子的淫声厉语与女子的惨叫哀嚎不断,仿佛又回到了皇城城破那遍地哀鸿的一天。
大约是因着太过貌美,那些外族将军们猜测大王或许想要幸此女,即便看到她姿容绝色时眼中满是惊艳,两眼放光,也还是特意漏过了她拉了旁的女子,可风絮小姐也未能幸免于难,她被那大王在大庭广众中央拉住,好不怜香惜玉地按倒在地,竟是不管不顾地直接撕扯起了她的衣裳。
周围大多怀抱美人的外族将军见状大肆叫好,起着哄要大王快快奸了这美人。
于是压在风絮小姐身上的那大王环视周围一圈,得意地对她淫笑道:“既是众望所归,自是不能推辞!哈哈,美人你可瞧好了!”
言罢,他撕扯风絮小姐身上衣物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那布料在身上破裂勒得她肌肤生疼,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而那已经脏破的衣裳也终于被撕成了一片片落到了地上。
“啊!”风絮小姐在他刚开始粗暴地扯烂自己身上的衣裳的时候忍不住惊叫一声,可接着便沉默下来,别开眼不去看那张近在眼前的胡子拉碴的脸,风絮小姐面上的表情堪称平静,更是半点反应不曾给他。她知道,此时若是如周围其它嫔妃公主那般哭嚎惨叫起来才是称了这些外族的心意,越是如此他们越是会毫不留情地欺凌,与其祈求敌人心软怜惜,不如先忍一时……或许她能等着这大王再次失了兴趣。
可风絮小姐有所不知的是,先前之所以能逃过一劫,全因这外族大王当时急着拔营回朝,可此时他们已至王庭,再加上外族的将军们抱着美人在他们周围围了一圈,众目睽睽之下更加助长其心中欲焰,即便风絮小姐没有反应,此时心中情绪愈发高涨起来了的外族大王也不介意在自己兄弟面前表演一场。
更何况,如此美人,能叫他占了已足够是美事一桩了。
而且……
外族大王带着满脸淫笑,看向被兵丁按着跪在一边的圣上,语气里是毫不遮掩的讽刺得意,他眯着眼对满心悲戚的圣上说道:“……如何?乱仁侯,若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你最喜爱的女人吧?果真是国色天香,哈哈……若非是你,我们也见不到这样漂亮的女人。如今我还要尝尝这绝色美人的滋味……哈哈,你说,好不好啊?”
那满脸悲戚的圣上不由对他怒目而视:“何必假惺惺?便是我说不好,难道你还会罢手吗?”
自然不会,而此时圣上脸上那悲戚的表情就足以愉悦他了,于是这外族大王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手上毫不迟疑抽出风絮小姐腰间的腰带,又将她身上的衣裳撕扯得七零八落,最终却并不将她扒光,反就这样将这个半遮半掩满身凌乱的美人揽在怀里,肆意亲吻抚摸,可那双狼似的眼睛,却正死死盯着被压制着跪伏在地上的圣上:“自然不会……哈哈哈,若是你,你会舍得放开这样的美人?”
自然不会。
不必跪伏在地的圣上回答,这外族大王也已知晓答案了,他看着圣上眼中隐忍的愤怒,忍不住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注意力在皇帝身上,可两只手却不断在风絮小姐身上抚摸,那粗犷的身子也不自主地紧贴在她的身上,缓缓磨蹭着,享受那细腻的肌肤在自己身上磨蹭的美妙触感。
外族大王也是不敢将注意力过多放在风絮小姐身上,否则,怕是会难以压抑心中对她的独占欲望,不想将她让给手下的兄弟们享用了。若是旁人还没有发现她还好,可如今她都叫那么多人看到了……这叫他如何还能藏娇?
这样的美人……这样的美人……简直能激起天底下所有男子的觊觎与独占欲。不论是大王,还是帐中的外族将军,亦或是曾经看到过、甚至是玩弄过她的外族兵丁,都从未见过风絮小姐这样的美人,只看一眼,便叫他们骨头都酥麻了,若是再叫她看上一眼,那轻飘飘的酥麻感觉便会一路传进骨头里,叫人再也想不起其它。要将这样的美人往外推,便是大王自己也佩服自己。
可为了大计,他不能不忍痛割爱了。
因此大王是半点不敢将目光落在风絮小姐的脸上身上,生怕自己被女子美貌迷了心神,忘了其它,可手上轻薄的动作却是半点未曾停下,他的手伸进那松散破碎的布条之中,摸上了柔腻光滑的肌肤,在那上面一寸寸缓缓滑动,触到比其它柔软肌肤更加柔软的丰满柔软时,大王经不住吸了口气,在上头狠狠揉捏了一下,而后他将风絮小姐揽得高了一些,让跪伏在地的圣上能更清晰地看到他们此时的模样。
他掐着美人身上那半圆柔软,如玉一般清润雪白的乳肉,在圣上面前颠簸着,满脸淫笑道:“这酥胸你没少摸,没少尝过吧?怪道你喜欢,我也喜欢得紧!这样柔软光滑,摸上去简直像是会吸一样……让人舍不得把手从上面移开……哈……叫我再揉上一揉……你觉得这形状如何?哈哈哈,真是美极了!”
“美极了!美极了!哈哈……如今这样的美人便是我……们的了,真该感谢你的馈赠,感谢你杀了那么多能打仗的将军,将那些主战派全都赶出去,还把最后一个能打仗的王爷都给杀了,否则大军想攻入皇城,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啊!哈哈哈哈哈……”
“说起来……也不知这等美人你环国是否遍地都是?哈哈!到时候我等必定要好好搜捕搜捕,将那些美人全都找出来!”
满脸悲痛的圣上跪伏在地,终是忍不住以拳捶打地面了,此时他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终于落下泪来,泪眼朦胧地看向外族大王的方向,声泪俱下控诉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究竟想干什么!朕……我已经说了会付偿金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
圣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但除此之外,他显然什么也做不了。于是被外族大王揽在怀里肆意揉弄的风絮小姐也沉默地看向了他,眼里有嘲讽的神色一闪而过,却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沉默地承受着这个侵略者和被侵略者一同给她带来的屈辱戕害。
“这也是你所付的偿金啊。”大王拖长了语调慢条斯理道:“先前便说了,美人可抵金银,你的金银尚未付出,这美人,自然是我们的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大王的语气骤然狠厉,手上也极粗鲁地掰开了风絮小姐的双腿,要她双腿大敞着呈在圣上眼前,腿间花穴离他的面颊极近,圣上几乎能嗅到从那花朵上传来的腥甜花香。圣上恍惚了一瞬,几乎瞬时间便想起了自己与她缠绵的曾经,自己的龙根插在这朵娇花之中的模样。
他正恍惚着,可紧接着,便有一根无比雄伟壮硕的欲根竖直着盖在那花穴之上,那东西激动地颤抖着,差点没弹跳到他的脸上。
“啊!你你你……”圣上被吓得后退,可因为身体被旁边的兵丁压制着无法动弹,这才仍停留原地。那东西离他的脸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他仿佛嗅到了从那上面传来的腥臭味道,从小到大,圣上从未见过别的男子的这根东西,更遑论是离他这样近的这样肮脏的东西了,可他无法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眼前蠕动,一下下地磨蹭着他曾插入过,给他无上享受的温柔乡。
“哈、哈……我如何?”夸张淫笑着的大王反问完这一句,便不再逗弄圣上了,他将风絮小姐双腿大张地背对着自己怀抱身前,让跪在她身前的圣上能更清楚地看到她坐在自己怀里被自己狠狠揉捏双乳,被他以肉根磨蹭花穴的模样,他耸动着下身在她的花穴口大力摩擦,让茎身一次次擦过柔嫩的花穴入口,摩擦着上面渐渐挺立起来的花蒂,更让这花穴深处因此流出许多温暖粘腻的液体来,滴滴答答地在圣上眼前落下,正说明了美人儿的身子此时的已然意动。
大王凑在怀中美人的耳边,得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帝笑道:“如何?比起跪在地上这窝囊废,还是我的大鸡巴更讨美人的喜欢吧?”
“美人倒是说说,是我的这一根比较大,还是他的那玩意儿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