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朝堂上发生的风云诡谲自然是风絮小姐这样的深宫妇人不知道的,可那事儿实在闹得太大,便是深居宫中的画嫔也听了只言片语。
先是与一外族联合共讨另一外族,后又与其撕破了脸,这本也无可厚非,毕竟世事无常,可两国交恶时圣上的一系列决策便叫人看不懂了,不但打了胜仗反要倒赔赔款,送那什么“岁币”,还砍杀了忠心为主的忠诚良将,自断臂膀,甚至连身为皇亲国戚,曾为将帅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如今的安乐王都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流放……
听说圣上意欲问斩,还是朝上的老臣门触柱死谏,才让圣上该问斩为流放。
可这毫无疑问也是寒了武将的心,毕竟平日里圣上便多有重武轻文,武将地位远不如文臣,如今更是毫无顾忌地杀害武将,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无缘无故,谁愿意因皇帝的一句“莫须有”而失了性命?如此一来,还有谁愿意为圣上而战?这边叫已看出朝廷积贫积弱的外族看到了机会,再次大举进攻而来。
于是在有如此前因之下,圣上的军队对上那外族可说是不堪一击,不但次次对战打败,让敌人一路高歌猛进打进了都城,更是连宫门都被打开,满朝文武与后宫嫔妃宫女们尽皆被俘,能逃的都逃了,不能逃的当然也想逃,其中也包括了坐立难安的圣上,可他到底是做了几十年皇帝的,那点面子不能丢,因此才没有提桶跑路,即便外族大军破城之时,也“安安稳稳”地坐在龙椅上。
于是自然而然的,圣上与仅剩的满朝文武被外族大军俘虏,而平日里守卫可称得上森严的后宫也被这群兵士将领轻易突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进入。
后宫女子若无圣上应允是不得外出的,因此那些军士们携着狂喜冲进后宫时,后妃宫人尽皆在此,无一逃脱,听着那可怖的冲杀声以及震天的狂笑声,宫女妃嫔们不由被惊吓得惶恐四逃,却仍是未能逃出那些遍布后宫、忽然就到处都是了的外族兵丁们的魔爪。
风絮小姐自然也在其列。
可其实她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被外族抓住,最怕生不如死,而她袖中藏起了一柄匕首,不为伤人,只为结束自己性命,如今的她也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可……她如今,也实在觉得活着没什么趣味,不如死去罢了。
因此那些外族兵丁冲进她的宫殿时,风絮小姐仍镇定自若,半点惊慌神情都未露出,连身边宫女也因她的沉着冷静而镇定许多,而作为画嫔的风絮小姐站在最前,直视着那些因不知缘故而惊疑不定的兵丁,沉声说道:“我们已是尔等阶下囚,不过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大可不必你们费心控制……不要伤了这些宫女,我们会跟你们走。”
“哈哈哈……小娘皮倒是识趣得很,那便跟着走吧!”
便是不愿也是不能了,那些被粗暴地强行拉走,甚至还被打了几个耳光的那些宫女妃嫔便是她们的前车之鉴。后宫混乱乍起时,便有宫女探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因而此时站在风絮小姐身后的宫女们并无异议,虽抖如筛糠,双股战战,也仍旧竭尽全力快步跟上,只希望不要激怒那些兵丁军士,让自己受那皮肉之苦。
走出宫殿的一路上,周围是一片人声鼎沸的混乱,到处都是哭喊悲鸣声与肆意高喊与狂笑声。风絮小姐看到有宫女被兵丁抓着头发拖行,她衣衫凌乱,脸颊红肿,即便满脸泪痕也未能得到怜惜;也看到有兵丁正对拼命反抗的宫女拳打脚踢,将人打得奄奄一息也不罢手,直到那宫女咽气,才被同伴状似责怪一般地拍了一把,而后便朝着下一个宫女扑去。
甚至还看到一个,或是几个兵丁压在宫女身上,撕扯她的衣裳,掰开她的腿,毫无顾忌地将之就地奸污。
风絮小姐皱着眉,不忍地别开了眼,更不想去听那耳边不可断绝的哭喊哀嚎之声。
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后来虽经历巨变,可到底未曾有过亡国之恨的小女子自然不知,在国破家亡时,男子被杀,女子被奸淫之事在史上可谓是屡见不鲜,而她所见也不过那亡国之景的图卷一隅罢了。
因身上代表着皇帝嫔妃的华贵衣裙,风絮小姐得以在这乱军之中保全自身,可她身后那些与她一起出来的宫女们便没有那么好运了。刚一出她的宫殿,周围喧喧嚷嚷的兵丁们轻易便注意到了她们。
那些兵丁看到样貌出尘绝艳,有天人之姿的风絮小姐时,不是没有蠢蠢欲动想要扑过来在她身上一逞兽欲的心思,只是看她衣着不像宫女,想来是那皇帝的公主嫔妃时才罢手。毕竟这些兵丁冲城时已被提醒过,宫女可以随意他们如何玩弄,但那皇帝的嫔妃和公主须得留着,毕竟宫女良莠不齐,可妃嫔公主必定是万里挑一的绝色。
而那等绝色,当然是外族之中的王族权贵才能享用的。
得了吩咐的兵丁当然不敢动风絮小姐这样的女子,因此她在宫殿中的话才能起了效用,不过……也起不了多久了,毕竟如今她自身也难保。那些兵丁动不了风絮小姐这等绝色,可在他们眼里,她身边的宫女们却如待宰羔羊,只等着他们来料理了,于是围拢过来对风絮小姐色欲大涨的那些兵丁们便将一腔兽欲全发泄在了她身边的宫女身上。
“啊——!!!”
“不要!不要!你们快放开我!放开我!”
“等等!你们不能……”
“啊!”
第一个宫女被拉开之后,她身后的宫女便开始接连不断地被拽走,风絮小姐面上露出了惊惶的神情,她伸出手,拉住离她最近的宫女,却无法抵挡男子的力气,仍是眼睁睁看着那个宫女被面上满是狞笑的兵丁拉走了。
风絮小姐甚至看不清那些兵丁的面貌,可那个宫女不同,她清晰看到了他们平凡甚至称得上丑陋的面容,辨认出了他们脸上狰狞的笑容,此时在她眼里,这些狞笑着的人如恶鬼一般凶恶可怕,更让她即使手臂被扯得疼了,也不敢伸手反抗,生怕自己惹怒了他们。
“呜……呜呜……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啊!你们要做什么!”讨着饶的宫女流着泪对自己面前的兵丁说道,她满以为自己听话些便能让那些凶恶的兵丁不伤害自己了,可谁知下一刻,这宫女便大惊失色地捂住了衣襟,再也忍不住地开始挣扎起来。
这些人……这些人竟是要撕开她的衣裳!他们,他们竟是想要……
这之前一直低着头往前走,躲避着不敢去听周围惨叫和嚣张狂笑的宫女终于看到周围有如地狱般的场景了,不只一个兵丁,也不只一个宫女,她看到他们混杂在一起,纠缠在一起,零碎的干净衣物被撕扯成碎片扔得到处都是,也到处都是女子被从衣裳底下撕扯出来的洁白肌肤,还有兵丁们粘贴上来的带着脏污的泛黄皮肉,它们凑在一处,颤抖着、磨蹭着,无比亲密……却又恶心的样子。
那宫女瞬时便想干呕出来,可身边的兵丁却并未给她这个机会,那满脸狞笑,或是说,淫笑的兵丁扯开了宫女的衣襟,接着周围的兵丁们也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裳来,将她拉扯得几乎站立不住,也确实是站不住了,一个兵丁顺势将她拉进了怀里,另一个猴急地在她凌乱的领口胸前肆意揉捏,还有一个在她的腰间臀上不住抚摸掐揉,而将她拉进怀里的那个兵丁则用力掐住了她细白的下颌,迫她面对着自己,无法躲避地迎上那越来越近的满是口臭的大嘴。
“不……唔……呕……呜呜……”宫女压抑不住地落下泪来,唇齿间被外物侵占,又闻到无法避开的臭味,让这个宫女止不住地恐惧委屈,在被压制着吸吮嘴唇,抚摸身体的时候,她忍不住向四周看去,想有谁可以来救救她,便看到了一脸惊慌失措又担忧仿徨的风絮小姐。她不由朝她伸出了手:“画、嫔娘娘……滋滋……救救……滋……啵……我……呜呜……”
被求助的风絮小姐当时便想往宫女的方向奔过去,可她才刚跨出一步,便被另一名兵丁拉住了。
她听到那兵丁呼吸粗重地在她的耳边喘着,一边在自己身上到处胡乱抚摸,一边口齿不清地嘴唇紧贴着她的肌肤说道:“过去干什么?救人?你救得了吗?这位娘娘,你自个儿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啊。”
将风絮小姐制住抱在怀里的兵丁这样说着,虽然妃嫔公主之类是他们不能动的,可占占便宜却无妨,再说,用这来恐吓那些胆小的后宫女子简直是无往不利,因此兵丁在风絮小姐耳边说了这样的话以后,便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乱揉起来。
“你……”
风絮小姐当然知道此时自己自身难保,但她也不可能看着宫女受难无动于衷,她努力想要推开紧贴在身上的兵丁,可谁知,周围的兵丁看到那兵丁开始玩弄美人,也不由簇拥过来,将风絮小姐团团围住了,在她的身上抚摸、揉捏、拉扯,显然,那些凑近过来的兵丁抱着和最先开始动作的兵丁相同的想法。
毕竟这样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只要是个男人就想占有,即便不能占有,只是玩弄一番也是好的。
于是被兵丁们簇拥着的风絮小姐这下可被玩弄得不轻,她身上的衣裳被他们揉得凌乱不堪,白皙的肌肤上也不知是被掐的还是被揉出来的一片红痕,嘴唇因被狠狠吸吮而变得红肿,身上到处都是被吸吮舔弄过的水痕,衣物几乎无法蔽体,只艰难地挂在她的身上。
但这远远不是终止。
一如不远处那个同样被兵丁们围在中间的宫女,这般凌辱绝不会轻易结束。
此刻的宫女已被撕扯光了衣裳,正光裸着身子站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她身后也同样站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兵丁,那兵丁解了腰带褪下裤子,掏出腿间的那玩意儿从后面插进了宫女的后穴之中,满脸享受地抽搐着身体,而宫女前方同样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兵丁站着,他抬着宫女的一条腿,从前面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宫女淌血的花穴里,正畅快淋漓地抽插着,每次抽插,都会从里面挤出不少鲜红血液出来,也不知这红色究竟是宫女破瓜时流出的处子血,还是花穴被兵丁巨大的鸡巴撑破而流出的鲜血,可总之,那滋味都不会太好受。
具体说来,应是痛不欲生,被强暴的宫女如周围罹难的宫女那般声嘶力竭地哀嚎哭泣着,却无论如何也换不来周围那些牲畜一般的兵丁们的怜悯。这些往日里在军营之中地位低下,是最不起眼的小兵,甚至某些时刻会充当炮灰的兵丁们此时却彷如他们最厌恶,却也最羡慕的权贵老爷们那边,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这些宫女们,就像空降而又苛刻的将领看着手底下的小兵那样看着这些宫女,在她们身上作威作福。
此情此景,真如灵魂受罚的地狱里一般,只不同之处在于,此时承受责罚的并非那些罪大恶极的恶人,而是无辜柔弱的女子。
风絮小姐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眼里不断有泪水落下,可她帮不了这些宫女,就像她救不了自己,即便那些兵丁不知在顾忌些什么没有真的对她下手,可也摸遍、舔咬遍、玩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但她和那些宫女不一样,对这样的蹂躏侮辱,她已是司空见惯了,即便近来养尊处优,更只有圣上和王爷这二位入幕之宾,可到底已是身经百战,百毒不侵了。
但这些宫女却是不同,风絮小姐注意到,她们之中大部分在那些贼人刚闯入两腿间的洞穴时,都会流下鲜红的血液,便是未曾落红的那些,也是满脸抗拒崩溃地推拒身上的兵丁,显然厌恶极了占她们身子的人,而那些或覆在她们身上起起伏伏,或贴在她们身上上上下下,或是几人一起压住一位宫女,将她周身的洞插了个满满当当。
于是,便在这后宫之中,幕天席地的光天化日之下,肉体拍打碰撞的粘腻声响与女子们的哭喊声响彻云霄,可即便如此亲密地就纠缠着,这些兵丁看向宫女们的目光也不见丝毫怜惜,动作粗鲁无比不说,言辞之间也满是讥嘲侮辱,他们一边在可怜的宫女们身上发泄兽欲,肆意凌辱,一边淫笑着说些极侮辱人的淫词浪语,把她们臊得面红耳赤,还要嘲笑她们先前装模作样,现在见着了男人的肉棒便脸红流水,连下身的那个小骚洞都夹得这么紧。
说来这炼狱般的场景其实并未持续多久,可在场女子无一不是度日如年,即便那些衣着华贵的嫔妃公主们与风絮小姐一般,并未真正被这些兵丁们强暴,可也被撕扯着衣裳、抚摸着肌肤,占了不少便宜。而周围那些宫女们更是凄惨无比,若非后来有兵丁让大家收拾收拾,说是将军让大家到前方大殿上集合,恐怕有几个貌美柔弱的宫女要被一众兵丁直接轮暴致死。
可即便还剩下一口气,她们大抵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这人声鼎沸,满是女子的哀嚎哭泣与男子淫笑,以及连绵不断的肉体拍打声的院内忽然来了一个兵丁,那兵丁身上的衣裳虽说与其它兵丁的一般破旧不堪,上面甚至还沾染了血渍,可他的衣裳显然与旁人不同,且从之后他说的话来看应是比这群兵丁地位更高的。
推门进入后,这兵士看着院内群魔乱舞的炼狱场景,竟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一巴掌拍到了离自己最近的,跃跃欲试着要骑上一个宫女后背的兵丁,大声喝到:“玩什么!都还玩什么呢!不知道将军那边还等着吗?还有大王那里,要是耽误了大王的事,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