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
风絮小姐正疑惑时,却见那张姓公子哥儿对老太守挤眉弄眼,满脸对风絮小姐的不怀好意,以及对着老太守不着痕迹的讨好道:“如何?这位大人可想试试这小淫妇的骚穴?”
随着满腹的精液射出,公子哥儿的脑子也终是找回了些许,他意识到自己先前所言或许有些不敬,便想着找补一二,正好,也可用这小美人儿借花献佛。况且……他还真想看看雪儿姑娘这般的绝色美人被一糟老头子玩弄的,只是想想,便仿佛是他亲手将一朵娇嫩的花儿碾碎了似的,让他感受到了将美好事物糟蹋作弄的快感,简直比摔碎瓷杯,撕扯画扇更让他舒爽。
大抵,也就仅次于他亲自上手奸淫美人儿了吧。
公子哥儿所谓不着痕迹的讨好在老太守眼里自是无所遁形,他经历多了旁人的献媚讨好,又怎会看不出公子哥儿的打算?不过他也没有明说的意思,只看了那年富力强的公子哥儿一眼,苍老浑浊的眼珠子便又落到眼前的小美人儿身上了。
其实真要说的话,这位县令千金失踪的时日并没多久,县令府上虽说是封锁了消息,但他太守府到底是要与之结亲的亲家,婚期延后风县令必定要知会一声,说明原因,只是那位县令也没想到自家女儿竟然一去不返……当然,占足了风絮小姐便宜的太守大人却是心知肚明,不过他并未声张,也乐得县令在自己面前矮了一头,处处忍让。
未料到如今竟是在这里遇到了……所以,要跟那位风县令说一声吗?
太守大人这般思索着,轻易在心里摇了头。
他本就做下了决定,此时便更不能更改了。
于是借着角落事物的遮挡,太守大人稍稍松了腰带,又将亵裤往下扯了扯,便将裤子里藏着的,因着观了一场淫戏已经硬起来了的肉棍掏了出来,贴近了窗户旁边,往风絮小姐被刻意弄得微微撅起的玉臀贴去。而那怀抱着风絮小姐的公子哥儿也万分配合地捧着怀中美人儿的臀,更抬高了些好让那苍老褶皱的黝黑老鸡巴能插进美人儿的花穴里。
即便不打算轻易原谅这年轻后生的出言不逊,但老太守仍对他的知情识趣十分满意,他看了那年轻公子一眼,浑浊的眼里仿佛闪过了一点笑意,接着就抬手握住自己的老鸡巴,低头两眼死死盯着鸡巴动作。只见先是那龟头从天而降,划过草丛以后,轻触了触丛下花蒂,那花蒂因着先前的奸淫本就硬挺,再被这样一刮骚,下面的花穴里登时便涌出了一股淫液来,混合着公子哥儿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一股股地流淌出来。
可见着这充分说明眼前小美人儿才被操过的铁证,老太守却并不厌恶恶心,他甚至经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将龟头一压,便对上了那短时间里无法合拢,正一张一合着的小穴洞口,那老腰再一挺,只听得“噗滋”一声,他黝黑硬挺的老鸡巴便顺着精液淫水流出来的方向插了进去。
“唔……”
再次被肉棍插入,身体已是极为敏感的风絮小姐经不住轻吟了一声。可如今的她已是厌恶极了被这样对待,于是只这一声后,她便紧咬着嘴唇,满心耻辱地闭上了眼,努力想要抵抗不断翻涌上来的快感,以及在这样的快感冲刷下几欲崩溃的自己,可闭上眼睛,她却反而更加清晰分明地感受到了那老太守忽的贴在自己身上的苍老的手。老太守插得兴起,紧贴在她颊侧的嘴唇一下下地剧烈喘着气,那带着独属于老人的气息熏得她头晕眼花,却也更加不敢睁开眼睛,放开呼吸。
可双眼紧闭时,胸口乳头上的感受却似乎更加强烈了,她这破烂身子根本抵挡不了被狠狠揉捏胸乳、拉扯乳头的疼痛以及快感,水嫩花穴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汹涌冒着淫水,叫风絮小姐心中既是难堪又是无措,既是痛恨又是委屈。
见着这样一个美人儿被耄耋年岁的糟老头子玩弄,按理说见者理应心生怜惜,救美人于水火才对,可亲手造就了这一幕的公子哥儿却是看得两眼通红,呼吸如牛喘一般沉重,眼见着这糟老头子越玩越起劲,公子哥儿竟感觉自己也有些意动,再看几眼便也不想再继续忍耐了,于是只用单手揽着风絮小姐,空出了的一只手则向下探去,尝试着拉开那紧闭的菊穴花门,要把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此时正贴在她玉臀上蠢动不已的鸡巴插进去。
可他到底非是蛮横之辈,知道那后庭花不比前头,轻易便可变作水帘洞,须得小心扩张才可入内,否则怕是要流血漂橹。若是秦楼楚馆之中这公子哥儿自是可以无所顾忌,可这位雪儿姑娘到底是阁老府上的人,若是弄得太难看他也不好交代,于是只耐着性子为她叩门扩张,直到感觉手底下的软肉酥穴终于不再僵硬,想来是可以容纳自己之后,才痛痛快快地把自己插了进去。
当然,他也没忘了捂住风絮小姐的嘴唇,毕竟再怎么耐心扩张,刚进去的时候必定痛彻心扉,因此还是堵住了,免得她的尖叫声引来旁人的好。
“唔——!!!”
公子哥儿那硕大肉棒刚插入菊穴时,风絮小姐果然两眼泛泪,喉头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极悲苦的痛呼声,只是那哀鸣都被堵在了公子哥儿的手中,再消散于无形。
她只感觉自己被生生撕裂了,又或者从下方插进来了一根冰冷无情的铁棍,将她一寸寸裂开来,是要置她于死地。风絮小姐感觉自己此次或许就要死在这里了,虽说有些不干不净,但死了也好,死了,就不必有那么多烦恼痛苦了。
可随着深入的那根肉棒开始抽插时,原本还因花穴里的老鸡巴而感受到快感的风絮小姐此时全身僵硬,竟是只能体会到疼痛,可她僵硬着不敢动弹,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男人却是没什么顾忌,尽皆大开大合地在她的小穴里操干着。
公子哥儿甚至更清晰地感觉到与自己相隔了一层肉的老鸡巴,同样在那边不断抽插,虽说跟那么老的东西同处一地有些恶心,但不可否认,这感觉的确叫他颇感新奇,甚至因此感觉到更加舒爽了,便迫不及待地架着风絮小姐疯狂抽插耸动起来。
“呼……呼……哈……”
“哦……哦哦……”
而老太守一边狠狠操穴,一边重重揉捏着眼前小美人儿雪白丰满的酥胸,从遮遮掩掩的衣料里掏出她如今已是出落得沉甸甸更肥嘟嘟的奶子,把那白嫩的乳肉和嫣红的奶头都肆意抓在手上,肆意抚摸搓揉。到后来仅仅是搓揉抚摸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于是这老太守又一低头,干瘪削薄的嘴一张,就把那艳红的乳头含住,被粗糙的舌头舔舐吸吮。
“妙!真妙!总算是找到你了……哈啊……我未过门的夫人,我可找得你好苦……”紧贴在风絮小姐耳边的老太守用仅有她一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紧闭着双眼的风絮小姐厌恶地不敢睁开眼睛,她颤抖着嘴唇,贝齿仍旧紧咬,生怕自己若是开口,涌出来的会是难耐的呻吟声,那就太过难堪了。可老太守仍未放过她,一边继续抽插玩弄她的身子,一边在她耳边密语道:“既是找到了你,你就乖乖跟我回家吧……呼……我也不介意你被旁人操过,只要以后你只给我操便好……如何……如何……哈啊……”
“给我一人操,总比这么多人一起操你好得多,是吧?”
是啊,一个人总比那么多人来得好。
她的心是这样想的,可她的身子,也是这样想的吗?
风絮小姐再次落下泪来,面上的表情悲苦委屈,可她的身子却是兴奋极了,被肉棒抽插得一下下颤抖的身子颠簸出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轻柔微颤的模样叫正在啃咬另一只的老太守眼中闪着越发淫邪的光,竟是一把将那空余的一只抓住了,再次狠狠揉捏起来。而她的下半身紧紧含吮住老太守插进来的老鸡巴,在他与年迈外表截然不同的激烈抽插中渐渐泪流满面。
老太守毕竟年事已高,又未曾用药,因此未能坚持多久,就在风絮小姐的花穴里射了出来,将满囊袋的黄浊精水一股股地射进了她的小穴里,且他边射边退,最后一小股残精竟直接射到了风絮小姐的穴口,于是那老鸡巴一抽出来,便有一股股浑浊泛黄的浓精从风絮小姐尚未闭合的花穴口缓缓流出,画面简直淫靡至极。
享受完了操干美人的快乐,那公子哥儿自然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施施然走了,反正他也不须得将这小美人儿抬进家门,此时自然就没他什么事了。至于老太守,将湿淋淋沾满了风絮小姐淫液和他自己精水的老鸡巴收进裤裆里,再稍稍整理整理衣物,便又是威严肃穆一太守大人。而此时太守大人有要事在身,当然不能在此处多耽搁。
于是被留在原地的风絮小姐只能撑着疼痛的身子,尽量快速地离开了这处角落,以免被阁老府上的人发现。
不过稍后,又有下人传话来,说阁老将她赠给了看中她的一位宾客,让她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与宾客离开。
18.哀心死幽居为贱妾,子淫母尿胀浅孕腹
许是为了避人耳目,老太守将风絮小姐带回家后并未公开其县令千金的身份,甚至连名字也只是清雪而非风絮,因此太守府上的人便只知道他们的太守大人从外抬进了一位不知底细的姨娘,虽是不知底细,但想来能被不清不楚地抬进门,却连个仪式都没有的妾室,必定是贱妾无疑了。
更何况那贱妾还被赶到了府上最偏僻处住着,想来也不得老爷喜欢。
于是,老太守抬进府姨娘的事儿,便也只喧闹一时,便沉寂下来了。然而府上的婢女小厮们不知道的是,那位住得偏僻的贱妾姨娘房中日日都会得老爷临幸,那贱妾可是得了老爷不少宠爱,日前甚至还因着身体不适请来了大夫,竟因此得到她怀了身孕的消息,可无论是那姨娘,还是老太守,都不见得有多高兴。
毕竟,就连风絮小姐自己也不知道,这只一月有余的孩子,究竟是老太守的,还是那年轻公子哥儿的,又或者是她曾待着的阁老府上那夜香郎、亦或者是胖厨子的。
风絮小姐心中不安,却又感觉厌恶得紧,可那老太守竟仿佛并不多在意,仍旧日日到她房里来,对她宠爱有加,她想要什么便会为她寻来什么,甚至她心情低落时也会想办法让她开心。渐渐地,风絮小姐便不由融化在这样的对待之中,她甚至觉得,出嫁以后大抵也就是如此了,或许,这就是她的良人吧,毕竟,她本就是要嫁他的不是吗?
因此风絮小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难得给了老太守好脸色,也会说些讨好的话了,太守自是更高兴,也来得更勤了。他这怪异的行踪因此引起了府上其它人的注意,比如他的儿子,刚从书院回到府上,正在备考的太守公子的目光。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