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采花贼屏息听着门外男子走远了,又推开了隔壁房门进去,好好关上门,才终于在心底里松了口气,而这一松懈他便又觉察到了自己不上不下的状态,正是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却被那小子给搅合了,还好没被发现,让采花贼一时间是既觉庆幸又觉不悦,毕竟这种时候,是任何男人都不愿被打扰的。不满在心底里堆积,可这采花贼却不敢去寻耽误了他好事儿的少侠,只打算倾泻在这无辜被他奸淫的小美人儿身上。
此时的风絮小姐虽仍双眼紧闭,却已快要醒过来了,她尚有些迷迷糊糊,却也隐约感觉到了身上的异样,仿佛不适地皱起眉,又仿佛极愉悦地仰头低低呻吟。
只是下一刻,她的唇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风絮小姐因这一变故而骤然睁开眼来,尽管她尚未完全清醒,也将眼前情况尽收眼底。一个陌生男子近在眼前,近得仿佛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不,并非仿佛,他确实紧贴着她,而她躺在他的面前,双腿大张,且她分明感觉到,正有一根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嵌在她的身体里,正以不疾不徐的速度抽送着。
这一变故惊吓,是让她彻底清醒过来了。
风絮小姐猛然睁大了眼,就要尖叫起来,只是她的唇正被采花贼用手捂着,而双手被不知是何物牢牢绑缚着,让她除了发出“唔唔”的气闷声响以外便无能为力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死盯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和她紧密相贴的尖嘴猴腮的猥琐男子,眼里是惊怒交加,可想而知,若是采花贼不捂住她的嘴,风絮小姐此时八成已经破口大骂出来了。
对风絮小姐的怒目而视,采花贼不以为意,且嬉笑着凑近了身下小美人儿的耳边,刻意将嗓音压到最低,在她耳边吐息道:“风小姐醒了?”
本就瞪大了的眼更睁大了一分,风絮小姐心中疑惑,这人是如何得知她姓名的?
采花贼涎着脸皮笑道:“我与住你隔壁那小子是哥们儿,他托我照顾你,我一来就瞧见你趴在桌上,睡得实在不舒坦,便把你抱上床来睡了,如何,这样躺着要舒服得多吧?”
见多识广的采花贼一眼便能看得出来,这绝色小美人儿虽生得艳丽非常,却还是个姑娘而非夫人。这未出阁的小姐身子却已经被男人调教成了这副浪荡淫靡的模样,面上却还是这样一副天真单纯不知事,神情也如稚子一般,其中显是有古怪,或许那占了她身子的男人正是利用了她不知人事这一点故意占了她的便宜,如此一来,他或许也能利用这一点,在这绝色小美人儿身上讨讨甜头。
风絮小姐闻言却是半信半疑,她蹙着眉瞪着身上这人,即便这人说的是真的,也太过匆促冒进,而且,她一点儿也不想与这样形貌猥琐的人相处,苏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才会叫这样的人来“照顾”她?
有他这样照顾人的吗?
采花贼再次忽视了风絮小姐的怒瞪,脸上满是淫笑,他挺了挺下身,见身下这绝色的美人儿禁不住低低娇吟起来时,眼中自得神色一闪而过,他一手捂着风絮小姐娇艳的唇,一手扣着她的纤腰,重新开始在她的体内挺动抽插起来。已被奸淫了一段时间的身子很快便苏醒了,隐隐的粘稠水声在客房内响起,这本就湿润火热的骚穴操起来更加容易且舒爽,让采花贼不得不压抑自己想要让自己的阳物大开大合地在里面驰骋的欲望,这么慢慢吞吞地磨蹭,不但让小美人儿欲求不满,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够爽快。
但没办法,隔壁那小子回来了。
还好他先前干得毫不留情,也算是爽了个够本,虽说最后只差临门一脚就……但能操到这样的小美人儿,也算不错了。
猥琐采花贼的额角迸出青筋,脸上的淫笑也越发狰狞许多,他再次凑到眼眸水润眼尾发红,被他操得是娇喘连连的小美人儿耳边,用极细小的声音说道:“风小姐也觉得很舒服对吧?嘿嘿……我都感觉到了,你流了很多水啊,把我那根都打湿不少……呼……”
被他捂着嘴唇的风絮小姐当然无法回应他,这采花贼也不在意,他挺动腰身用那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鸡巴在身下艳丽无匹,却稚嫩天然的小美人儿那骚浪的花穴里抽插,要缓缓捅入最深处,再往外抽出到只剩下个龟头嵌入在里头,接着又缓缓地捅进去。
采花贼浑身兴奋地奸淫着身下的小美人儿,边自说自话一般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絮絮叨叨。
“小娘子这是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吗……嘿嘿……果然这样休息很舒服是吧?”
“小娘子现在是不是爱极了我这根大肉棒?嘿……看我还能捅得更深一些……嘿……怎么样,是不是……操到你的子宫里去了?”
“嘶……小娘子别夹得这么紧,这样我动起来不太方便啊……”
“哈……哈……小娘子可要摸摸?你这小肚子上被我操出了一个鼓起……嘶……可真叫人激动,可惜……”
“要是隔壁那小子不在,我一定让小娘子你尝个厉害的!”
“唔……呜呜……”尽管满身抗拒,风絮小姐却还是被这猥琐瘦猴一般的采花贼压在身下肆意奸淫,这便也罢了,可这采花贼动作慢得出奇,让她不上不下,难受至极。她忍不住掉下泪来,可偏偏这不顾她的意愿正欺负她的人还得意洋洋地在哪儿操得舒爽,笑得欢快,只是那脸上的笑容,让风小姐怎么看怎么恶心,可因为还被捂着唇儿,让她连扭头都做不到。
而采花贼抬高了身下小美人儿的腿,气喘吁吁地压在她身上狠狠抽插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的肚子捅穿,把那花穴操烂一般,可他抽插的动作拖地极缓,仿佛是在刻意折磨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虐的小美人儿一般,即使小美人儿经受不住浑身颤抖着,红着双眼祈求似的看着采花贼时,这如禽兽一般覆压在小美人身上的采花贼也还是没有如她所愿加快给予她快感,仍是这么一下一下,极为磨人地深入浅出着。
风絮小姐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当然,若是采花贼知晓小美人心中所想怕是要大呼冤枉,这么慢吞吞的,不但小美人儿欲求不满,他自己也是难受得紧啊,但若是动作太快太大,发出的声音难免会被隔壁那小子听到,若是将他引来,好事儿岂不要鸡飞蛋打?
其实采花贼也想过,或许可以用床上的被褥将两人一同罩住,这样多少可以减少一些隔壁可能会听到的响动,可这样一来他能听到的来自隔壁的声音也小了,若是隔壁那小子发觉不对,或是心血来潮破门而入,便糟糕了。
因此,即便难受,采花贼便也只维持着这样的频率,一下下地操着身下美人儿的水穴,隐隐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却被拉得极长的摩擦声掩盖,更显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怀疑那是否是自己听岔了。
虽说采花贼操干的时候死死捂住了风絮小姐的嘴唇,可热血上头时也难免略有疏忽,更何况,一些声音只靠手是无法彻底阻绝的,因此还是有一些响动飘飘渺渺地传到了隔壁去。已脱了外衣睡下的苏泞少侠便隐隐约约听到了女子哭声一般的声音,又仿佛只是风声,更类似于他的错觉。而一身疲累的苏泞少侠此时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去探究,便只放过了,在床上翻了个身,更加深沉地睡去。
正死命干着小美人花穴的采花贼可不知道隔壁的动静,他仍旧这么极缓、极慢地抽动阳具在阴穴里操干着。身下小美人被他弄得脸上飞红,眼里的泪珠子已经成了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从面上滚落,尽管那红唇被手捂着看不真切,但他也能从手掌心里传来的触感描绘出,那小小樱唇微微张开,不断在他掌心里吐息的模样。
简直让他恨不得立时便操起鸡巴,在小美人紧致水润的骚穴里飞速抽插,狠狠操个尽兴。
但是不行。
他还是得以这样慢吞吞的磨人速度在小美人儿身上称不上发泄地发泄淫欲。
或许是这样缓慢的动作不只折腾了小美人,也实在折磨到了他,操了好一阵的采花贼终于还是没忍住把自己从那湿漉漉的水穴里拔出来,动作难耐而又粗鲁地将浑身酥软的小美人翻了个身,叫她趴在床上,又提起她的屁股叫她撅着臀背对自己,仿佛跪伏在雄兽眼前的母狗一般,摆出淫靡姿态勾引身后男子来操她的骚穴。
满眼淫光的采花贼淫笑着欣赏了片刻小美人这等淫乱姿态,而后才伸手把旁边摆放的已被他们的动作抖散了不少的被褥抖开,盖在自己身上,接着这采花贼便心满意足地把自己的欲根重新插进湿漉漉还在一张一合着的水穴之中,前胸再贴着小美人细嫩的后背,才再次开始抽插操干起来。
不过这回他到底还是放开了些许,在被褥底下操得用力,叫小美人被他深入的第一下就经不住地“呀——”地叫了一声。
“嘘——”采花贼连忙抬手捂住小美人的嘴唇,在再一次狠狠操进去的时候忍不住把她的脸侧过来,在那娇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已是夜深人静了,咱们还是小声点的好。”
被他操得全身酥软酸麻,却也因为久久搔不到痒处而细微颤抖,被换了个姿势的风絮小姐在对方再次开始抽插挺弄时,忍不住摆动腰肢隐隐配合起来,而那采花贼显是被她这样的举动逗乐了,操得更狠了的同时也在她的耳边说了许多肮脏淫靡的怪话,有些风絮小姐听懂了,可有些仍是不明不白的状态,她的嘴被采花贼捂着,也无法询问出声,而且很快,她就被操得全忘了其他,只陶醉在被这尖嘴猴腮五短身材的采花贼操干的愉悦之中。
不过采花贼也不能一直操干她饥渴的小穴,他内力不济,射了以后还需一些时间才能重新硬起,便在射了以后美美地抱着小美人儿睡上片刻,然后再就着欲根还插在小美人水穴里的姿势继续抽插。
如此荒唐了一夜,临近天光大放时采花贼才终于鸣金收兵,起身束好腰带,丢下一身狼藉的风絮小姐,推开窗户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至于风絮小姐,浑身酸软地醒来以后不得不叫了一桶水,清洗过后才终于走出房门,见到在楼下大堂已等了一阵儿的苏泞少侠。
想着风絮小姐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初次出门吃了些苦头,即便咬牙撑着,松懈下来以后难免会多休息一阵,便也对她起晚了的事儿没说什么,招呼她一起吃过早饭以后便说起了接下来的路程。
“之后稍作休整我们便要启程,风姑娘路上若有不适便及时告诉我,若是病了痛了也会耽搁时间,不如及时休憩调整。”苏泞正色对风絮小姐说道。
“我知道了。”风絮同样面色严肃地点点头,片刻以后她皱眉说道:“不必将你的朋友介绍给我……我不想见外人。”
“……嗯。”
她说的自是那自称苏泞兄弟的采花贼,风絮不知采花贼全在撒谎,于是这话一说便让苏泞只得了一头雾水,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还好这位少侠虽心细,却也并非爱追根究底的人,应了风絮小姐的话之后,他便按先前所书哦,稍作休整以后便带着小姐再次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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