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风絮小姐已是满脸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呜……呜呜……坏……你这么欺负我,我绝对不要嫁给你……呜呜……呜呜……我要告诉我爹娘去!”
老太守也不打算纠正风絮小姐的错误认知,反正有父母之命,这娇小姐嫁到他太守家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即便她如何不愿,也势必要嫁过去。至于嫁过去以后与她拜堂成亲的是太守之子,还是太守……就另当别论了。
虽说这消息日后定然会叫风县令知道,但等到那时候,生米已成了熟饭,便是再不愿,他们也必须愿意了。这么想着的老太守心中更加自得起来,且将眼前这娇嫩少女的身子玩弄了这么久,他也算是心满意足了,于是重新直起身子将风絮小姐的一条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让她露出腿心处那潺潺流着淫水,也不知是因为他的目光还是旁的什么原因,竟仿佛吞吐着什么似的一开一合的穴口,扶着自己那根老旧的黑鸡巴就要插进去。
比起风絮小姐经历过的其它人,老太守的这根肉棒可要丑恶许多,不但形状丑陋可怖,颜色深黑得仿佛十几年没有好好洗过,更可怕的是,它仿佛生病了似的,上面有大大小小的不规则凸起,仿佛那肉棒的一层皮下面还有许多怪异的东西蛰伏着,随着老太守的呼吸一动一静,在风絮小姐的眼里更是可怕非常。
“不……不要过来!这是什么怪物啊……呜呜……你不要过来!”双手被绑缚住的少女疯狂扭动挣扎起来,只是这次仍旧没有能逃脱升天,她满眼惊惧地看着那东西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抵到了穴口处,蠢蠢欲动的姿态仿佛随时就要冲进来。
太守再次嘿嘿一笑,他空闲的那只手挪到了小美人儿随着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的胸前,狠狠一捏,便又接连不断地按揉起来,一边享受美人儿酥胸的柔软触感,一边淫笑着说道:“倒也说不上是怪物,这可是等会儿要让你爽上天的好宝贝……嘿嘿,看风小姐你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事儿了吧?怎么一副害怕的样子?”
既是阅女无数的色中饿鬼,太守一眼便能看出一个女子有无经历人事,又会否是个骚浪淫娃,倒是在风絮小姐这儿颇费了些力,他虽是一眼看出了风絮小姐已非在室,却在她身上同时看到了淫荡与天真的特质,应是还未知人事,便被男子调教过了,神情天真纯粹,一举一动却满是风情……这样的可算是极品,如今竟叫他捡了,真是幸运!
太守并不在意女子是否是初次,因此他对风絮小姐是尤为满意,为了让自己年迈的身体坚持得久一些才弄了这些花样,不过只这样倒也不算保险……太守想了想,又从床边刚才被他脱下的那一堆衣物中挑了个小瓷瓶出来,当着风絮小姐的面儿抖了一粒药丸出来,仰头吞了,便又笑着对小姐说道:“这也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嘿嘿,夫人放心,此次定叫夫人尽兴……嘿嘿,为夫已是准备好了,我们这便来吧……”
闻言,风絮小姐被吓得睁大了眼,便是眼睁睁看着那丑陋怪异的可怕东西一点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或许是不想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又仿佛是要好生体会一点点进入风絮这样的美人儿花穴内的快感,太守那可怖孽根进入的速度尤为缓慢,竟是一点一点地没入其中,风絮睁大了的眼里几乎都能看清那从内里被肉棒挤出来的淫液是如何一点点流出来,沾染到那丑陋可怕的肉棒上,再被一点点带回到她的穴里的。
“不……不……不要……呜呜……好疼……你那个……太大了,不要啊……”风絮小姐哭喊的声音隐隐带上了哭腔,小穴却已是食髓知味地迫不及待缠住了侵入其中的陌生阳具,淫水汩汩而出,竟音乐散发出一股甜味。
“嘿……我的小美人儿真棒,来叫我亲一口……”
“呜……不要……”
因着姿势的缘故,她并不能看清自己小穴的模样,但身体的感觉却能清晰分明地将那景象一点一点地描绘在她的眼前。那肉棒极可怕,进入花穴时带起的痛苦也极深刻,风絮小姐只觉得自己腿心处简直像是被利器分成了两半,将花穴割开,再一点点往内部劈断,此时的风絮小姐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有没有流血,太疼了,她实在是太疼了。
可好容易将自己那根黑丑干枯的肉棒插入小美人儿水嫩嫩的花穴里的太守却是露出了极其陶醉的舒爽表情,他仰着头,仿佛正从与自己紧紧相连的少女娇躯之中汲取到了什么极美妙的东西一般舒畅,梗着脖子发出了野兽一般的闷响,接着这老色鬼便挺动着自己终于彻底勃起了的入珠男根,在身下少女的花穴里接连不断地抽插起来。
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少女闺房中回荡,那闺房床榻上,死死压在娇俏绝美的少女身上的,却竟然是一个已然头发花白、年纪老迈,不知何时便要两脚一同踏入棺材,彻底老死的耄耋老人,那干枯黑瘦的身体宛如藤蔓一般攀附在少女雪白丰满的娇躯上,反差极大,却又充斥着一股怪异的美感,叫关着在觉怪异的同时,亦会隐秘地感受到刺激。
“呼……呼呼……”仿佛老旧风箱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儿,因太过剧烈的快感叫脸上的肌肉也不得控制,竟大张着嘴从嘴角流出了涎水来,全然便是一副操穴操得老年痴呆了的模样,让正被他那孽根抽插操干着的风絮小姐几近崩溃地哭出声来了。要不是老太守在进入风小姐闺房之前便让人将下人遣得远了些,这声响怕是要被下人给全听了去。
可此时的情景也足够风絮小姐崩溃痛哭了,那黑丑的,内里不知是塞了什么硬物的棒子便这么硬插了进来,叫她体会到了一点点被撑开撕裂的痛苦,抽插时也不知怜香惜玉,让她半点快意都未曾感受到,反而是源源不断的痛苦如浪潮一般向她涌来。若不是此时她的双手被腰带束缚,恐怕在感觉到疼痛的瞬间,风絮小姐便会不顾一切地奋力掀翻身上压着的老色鬼,逃之夭夭离他八百里远了。
可现在她的双手仍旧被腰带牢牢束缚着,根本挣脱不开,她自己也只能痛苦地维持着一条腿挂在老太守肩上,翘着屁股露出腿心花穴的姿势,被那根黑丑恶臭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进入……偏偏这老太守似乎极喜爱她的身子,每一次插入都要极力插到最深处,只留下两个恨不得也一起挤进来的卵蛋还在外面,噼啪一声拍在她的腿上以后,又“噗滋”着退出些许,再狠狠地插入进来。…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风絮小姐现在只觉得自己度秒如年,她不知道自己被那恶心老头儿的东西操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又或许是一个时辰?总之,在剧烈疼痛之中,时间变得极为难熬。但她的身体毕竟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了,渐渐地,那被粗暴抽插着的穴儿里流淌的淫水渐渐的多了,小穴的温度也变得火烫,小美人儿惨白的面色重新艳若桃李,那娇艳的唇瓣里透露出娇喘微微,眼眸也仿佛透出了丝线般的妩媚,叫人动容不已。
老太守虽已是年迈,但到底是吃了药的,坚持的时辰不算短,直将风絮小姐压在她闺房的床榻上操了个够。
当他第三次勃起直到又在娇小姐的花穴里射出来时,风絮小姐的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已经挤不出一丁点力气,攀在老太守肩上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软地趴着,双腿被迫开大,仿佛一只母狗被公狗操干那样无力地承受着老太守虽已是强弩之末,却也还算凶狠的操干。
这力道虽已不如之前那样深重,但有入珠辅助,到底还是让娇软的小姐难以承受的。此时的风絮小姐已经没力气呻吟叫喊了,但体内的那根东西总让她想要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可张了张嘴,逸出唇瓣的却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气音:“累……唔呼……啊……”
不记得自己究竟换了多少个姿势的老太守捧着娇弱美人儿无力的翘臀疯狂抽插着,猛烈的撞击让小美人儿只能闷哼出声,他在美人儿的花穴里疯狂抽插了一阵,终于仰着脖子抵着最深处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只是此时的老太守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注入风絮小姐体内的只是一些稀薄的精水而已,他已经没东西可以射了。不过老太守也不以为意,只享受着少女体内湿软紧致的内壁不断吮吸揉弄着肉棒的快感,他忽然察觉到什么,身体微微一僵,但到底并未退出少女的花穴,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放松了身体,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舒舒服服地尿了出来。
“抱歉啊,夫人,为夫的有些忍不住了,这路途遥远,夫人应是不会介意为为夫分担一二吧……”
风絮小姐一开始还没能明白过来这老色鬼在说些什么,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之处,可渐渐地,在肚子里被热流冲击的感觉久久未曾褪去,满胀拥堵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连肚子都开始疼起来了的时候,她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大了眼。
接着,风絮小姐疯狂地挣动起来:“等等!你干什么!你做了什么!你……你太恶心了!”
风絮小姐以为自己的怒喝振聋发聩,可实际上她的声音只如蚊呐,还有气无力,便是近在咫尺的老太守也没能听清她的话,只以为隐隐传来的是小姐无力的呻吟声。
灼烫的尿液撒了好一会儿才结束,等老太守享受够了在少女娇躯上作威作福的快感,施施然把自己拔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风小姐不知何时已经身子一歪,晕了过去。他抽出自己的阳具,紧紧盯着小姐大开的穴口,看着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的穴口,不停地流出他灌进去的精液和尿液,等了好一会儿终于不流了,他又将手按在少女小腹上,使劲按压她被尿液撑大的肚子,那些污浊的液体便又开始往外冒,当实在按不出东西来时,他才作罢,穿好了衣物背着手迈着大步施施然离开了风絮小姐的闺房。
徒留闺房内的闺秀小姐满身、满床都是脏污地躺在床榻上,闺房里也弥漫着极其浓重的腥臊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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