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娇滴滴的小美人的意见……只看这里的三个野伏众谁还会在意吧,反正正满脸陶醉地和巫女大人唇舌交缠的海乱鬼,此时只想趁着自己占据先机,就先好好品尝品尝这位巫女大人的滋味。
呼……还真是第一次闻到身上这么香,而不是带着海腥味的女人的味道啊。
在少女的口中肆虐了不短时间,这个海乱鬼才终于从心海口中抽出自己的舌头,看着她微张着的红肿唇瓣边留下的暧昧的湿痕,海乱鬼脸上也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淫笑。他擦了擦嘴,转手便顺着胸口一路往下,最终滑到了两腿之间隐藏着的花穴的位置,手上微一用力,就插进了那紧闭着的炽热小穴里。
“唔!”被手指捅进下半身那个连她自己也很少触碰的地方的心海猛然瞪大了眼,满脸痛恨表情地看向骑在她身上的海乱鬼,她用尽了全力喊道:“出去啊!”
“嘿嘿,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出去?呼……巫女大人,你的骚穴里可真紧啊,我的手指刚一插进去,里面就暖烘烘地包上来了,只是一根手指都夹得这么紧,要是鸡巴插进去,你这骚穴是不是打算把我夹断啊?”
难得被激怒到这种地步的少女狠狠搜肠刮肚了一番,却还是没找到什么严厉的词汇来痛斥,她只能红着眼眶,继续徒劳地努力挣扎,可她的双手被按着,身上更骑了一个庞然巨汉,让她根本无法从这可怕的局面之中挣脱,甚至那根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还在变本加厉地往深处捅……
心海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下身首次遭遇这样粗暴的对待,接连不断的疼痛从那里传入脑海里,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人如何施暴,但无论是挣扎,还是失礼地叫骂,她也还是没能脱出这可怕的境遇。是的,太可怕了,心海完全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遭遇这样的事,她也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他人做出这么可怕的事……可无论如何思考,这些都是没有意义且无用的,心海绞尽脑汁,发现此时自己除了忍耐,等着海只岛的人发现自己被掳走,再顺着蛛丝马迹来找她之外,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还好她在被带走之前曾留下了隐秘的记号,从这几个人的表现来看,他们是必定无法发现她留下的记号的……
可心海觉得,如果海只岛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却发现她被这几个人……或许还是不要找到比较好。
不,不能这样意气用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算事情真的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她也不能放弃。
珊瑚宫心海暗暗咬牙,设法安慰开解自己,可于此同时,她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能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极快速度下降着,或许很快,她的心就要被黑色晕染了吧……
海乱鬼没什么耐心地用手指在珊瑚宫心海的小穴里四处搅弄,虽然少女的花穴紧致温热,手指插进去非常舒服,但这同时也让这个身为男性的海乱鬼越来越无法忍耐了。他气喘吁吁的用手指在少女的花穴里翻搅,勾动着里面的内壁发出隐隐带了些水声的粘稠摩擦声响,少女的脸颊越发绯红的同时这个海乱鬼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等到少女的花穴被他弄得从粉嫩的花瓣一样的颜色变成了嫣红如血的色彩,外面湿漉漉地带了些晶莹的水光,且沾染了少女淫水的三根手指都能在里面自由出入了的时候,海乱鬼终于无法再继续忍耐地从她柔软紧致又温暖湿润的小穴里拔出自己的手指,转而用沾满了少女体液的湿漉漉的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呼……呼……这就要插进去了,巫女大人可要准备好啊。”
海乱鬼这么说着,他将珊瑚宫心海两条雪白笔直且极有肉感,显得格外诱人的长腿架到肩上,在少女近乎惊惧的眼神中捧住她圆润雪白,轻轻一拍就会有丰美的肉波荡漾的臀部,握住鸡巴对准那紧张地收缩着的小穴,下半身猛地一个顶胯。
“噗嗤——”
“呜——!!!”那一瞬间,珊瑚宫心海的眼睛睁大到了极限,原本还因为身体的刺激而带了些潮红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一片苍白,只剩下眼尾还带了些似乎要哭出来的泣意,整个人看起来都要崩溃了。她的花穴已经疼痛到了极致,仿佛要裂开一般,海乱鬼下半身的鸡巴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凶狠异常地朝里挺进,这霎那间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心海根本无法出声,她只是张着嘴无声地尖叫,却什么也没能叫出。
此时她的脑海里完全就是一片混沌,大脑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被海乱鬼插进来了。
海乱鬼是什么?
海乱鬼是在稻妻落草为寇的流浪武人,因为种种原因背离了正道,走上恶逆之路,即使命运推动的选择有各种原因,可做出选择的终归是自己,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若是不做出补救补偿,反而因为自己的不幸遭遇就要求旁人迁就自己,这和旅行者说过的道德绑架有何差别?
海只岛长不出粮食,在珊瑚真珠和晶化骨髓没有卖出去换回摩拉,再买回粮食之前,海只岛上的大家几乎人人都要饿肚子,可海只岛不也没有变成海盗与海乱鬼猖獗的地方吗?
可是这些人……
心海不愿去想了,她闭上了眼睛,同时一颗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去。
少女以沉默代替不可能会成功的反抗,她以此来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可是在那已经精虫上脑了的海乱鬼眼里,这显然代表少女已经放弃反抗,即将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于是不断喘息着的海乱鬼兴致越发高昂,呼吸也越发沉重起来,他干脆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身,挺动自己的腰部在少女的花穴里疯狂抽动起来。
巨大的鸡巴在雪白的臀肉之间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再尽数没入,以此又一次,海乱鬼只扯下了腰带,拉下裤子掏出鸡巴操穴,下半身仍被粗糙的布料堆叠着,那粗糙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反复在心海细嫩的臀肉上狠狠摩擦,皮肉相撞的声音更是如同雷暴一般接连不断在臀上响起。
心海只觉得下身疼痛不已,简直像是被从那里狠狠劈开了似的,偏偏用的还是钝刀子,反复碾磨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地颤抖尖叫。她被扣住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最终什么都没能抓住,只在自己的手心里留下道道深刻的小小月牙痕迹。
她的臀瓣被撞得通红,双腿更是早就被海乱鬼架在肩头,贴近胸口地再次折了回来,仿佛撅起屁股一般的姿势能让海乱鬼胯下那根粗大的鸡巴进入得更深,粗糙脏乱的阴毛也一次次地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却无法给她除了痒和疼之外的感觉。
“不要!不要!”
珊瑚宫心海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可下半身感受到的疼痛竟然比嘴唇上的疼痛还要鲜明可怕。
“呜……不要这样,不要再进去了,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呜呜……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哈哈……老大,这妞儿被你操哭了!”旁边扣住她的手,同时在她的身上抚摸着的野伏众哈哈大笑着说道。
而另一个正握着她的手,让她圈住自己下半身的鸡巴的野伏众正喘息着享受,闻言抬头粗声粗气地说道:“巫女大人不是早就被老大草哭了吗?呼呼……被老大那根大鸡巴破处得感觉怎么样?你下面可还在流血呢……”
是啊,被破开以后,珊瑚宫心海的花穴便止不住地有鲜红的血液流出,随着海乱鬼的动作一股股地涌出穴口,仿佛无法止住似的,让人担心这位现人神巫女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甚至直接被操死。
“呜……你们……你们……”心海咬住牙,心里明白不管自己说些什么,这些人都不会放过自己,何况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咬着唇,别开头,不去看眼前丑恶的一幕,却没想到自己的脑袋才刚刚转开,就对上一根正蠢蠢欲动地跳动着的鸡巴,心海转头的动作显然方便了这根鸡巴,被它的拥有者一个挺身,那根腥臭恶心的鸡巴便抵到了心海的嘴唇上,跃跃欲试地想要插入进来。
“呼呼……张嘴,让我进去!”那个野伏众一边挺动下身,让染满汁液的龟头在她的嘴唇上磨蹭,一边不耐烦的说道:“不然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敲掉再插进去!”
心海:“……”
无法,心海只能不情不愿的张开嘴,不情不愿地让这个野伏众使用自己的口腔抚慰他的肉棒。
而骑在心海身上的海乱鬼更是对她的惨状不闻不问,他掐着少女的腿,一次又一次地狠狠顶进她娇软丝滑的身体里,臀肉和胯骨重重撞在一起,发出阵阵清脆又淫靡的声音,少女腿根的软肉细嫩,之前因为海乱鬼粗鲁的动作被掐出的指印还未褪去,就又增添了新的,两团柔软雪白的臀肉被健硕的肌肉撞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这位海只岛的现人神巫女现在看起来简直像是稻妻最下等的游女,谁都可以来操上一操。
在海只岛偏远处的一个海乱鬼营地帐篷里,本该万众瞩目的尊贵现人神巫女却被到处流浪的海乱鬼压在身下用粗黑的大鸡巴肆意进出着。
这空旷的野外不停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现人神巫女小姐被折腾得不轻,可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发出声音,不管身体被进入得多深,不管感受到的疼痛有多剧烈,心海也只是睁着一双淡色如水一般的眼眸狠狠瞪着在她身上肆虐的人。
可那难得凶狠的眼神却没有吓退这个胆大却也胆小的海乱鬼,反而让他产生了额外的征服欲,虽然巫女的嘴正被野伏众的鸡巴堵着没办法叫出点好听的声音来给他们听听,可只看着巫女在他们面前含吮鸡巴的样子,也已经很让人热血沸腾了。
海乱鬼因此更加握紧了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身,用粗砺的下半身狠狠撞击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下半身更是一下比一下更重地狠狠操进她的小穴里,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帐篷里连绵不断地响起,然后在海乱鬼又一次破开紧闭的宫口,把龟头直插进子宫最深处的时候,那根脏污的鸡巴也抵着深处的软肉顶撞着喷涌了出来。
心海失神地直视着前方,眼里的泪水接连不断地滑落,同时在她嘴里大力抽插着的鸡巴也捅进喉咙里对着胃袋直射了出来,尝到腥咸味道的同时,心海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也染上了一片湿润。
显然,这一个海乱鬼以及两个野伏众,都在她的身上射了出来。
……彻底被弄脏了啊。
张着双腿,腿间正流出夹杂着猩红血丝的白浊液体的现人神巫女,满身狼狈地无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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