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浴室里热气腾腾,贺朝权的好不容易平复的身体又开始燥热。
他撇开脸不去看她泡沫下泛红的身子,但止不住自己会想她那香软的身躯。
她恶作剧那般把淋头对准了他,热水无情地拍打在他身上,本就燥热的身体此刻叫嚣着。他偏过头对上她恶作剧得逞的笑脸,拿她没办法,无奈道,“希希,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那就不要克制了。”她关上淋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先行一步走进灌了大半缸冷水的浴缸,“一直忍着对你不好。”
贺朝权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向前一步抱住她娇软的身体,把她摁在浴缸边缘台阶上,从锁骨吻她,一路向下留下他的爱意,“希希,别怪我,这是你自愿的。”
等他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与她真正融为一体时,两人都发出愉悦的叹息。
“啊!”她已做好心理准备,敌不过后入式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双手支撑在浴缸的边缘,身后的男人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撞飞出去,“太深了…嗯…”背对着他,没看到贺朝权赤红的双眼。
既然是她,那他就没必要压抑了。
理智,在此刻崩塌。
浴缸里的水无情地拍打她的小腿根,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起伏跌宕。这水似乎有些冷,令她略感寒意,但身后浑身发烫的男人紧抱着她,肌肤相亲的地方又灼伤了她。
“希希…宝宝…”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畔难耐地喊她。她从来没听过贺朝权这样亲昵的称谓,还没反应过来。他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回应,力道猛然加大,“希希…宝宝…我爱你…好爱你啊…”
“哈啊…你慢点…啊…”她双眼迷蒙,垂头看见自己肚子凸出一块,赫然发觉这是他的巨物顶到了最里面,让她的肚子都显出男人巨物的形状。
运动愈是剧烈,身体愈是火热,仿佛堕落在无尽的火之深渊。药效大概是发威了,他身体里的猛兽愈是不满足,脑子愈来愈不清醒,但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喊着贺凝希,哪怕她没有回应说爱。
这个药也太猛了吧,那么久了他都没有射,她都高潮好几次了。她心里暗暗吐槽,默默承受着他热烈深沉的爱,在她再次高潮的时候抬高了屁股,娇喘着抬手将他推开。不能再后入了,她的腰好累。
也不顾浴缸里的水冷,她冒着薄汗就这样躺下去,腿间的白色精液在水里漫开,如同漂浮的海藻。男人胯间的巨物依旧傲然挺立,没有遮挡大大咧咧杵在她面前。看着这个巨物她突然发怵,她当时被他撩拨只想着给他解药,一时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战斗力,她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麽。
贺朝权居高临下地望着直接在浴缸里躺倒的小女人,眼底吃红但理智似乎清明了些,声音低哑,“怎么了?”
“好累,腰好酸,能不能休息一下?”她撇撇嘴,好不可怜。
“累了?”他俯身凑到她颈窝处,细细的吻忽重忽轻地落下,一路向下,最后停在挺立的胸前啃吮,鲜红夺目的草莓在她胸前绽开。两边浑圆的乳房都没有偏心,种满了草莓之后他还很满意地欣赏比之前还要挺立的地方,舔舐了一下嘴唇。胯下的巨物抵在她的大腿根上,他双手撑在她腋下,忽然拦腰一把抱住,将她揽在身上,自己则躺在浴缸边,跟她换了个位置。
“累了,累了就换个姿势吧。”贺凝希还在宕机,沉溺在他刚才的温柔乡里,来不及反应,男人扶住巨物把它顶到她的温柔漩涡里,巨物进入时还带进了一波冷水,让她不禁打颤。
浑身浸泡在浴缸里,让他清醒不少。其实他的理智是清醒的,但是被药麻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已。
接过二叔母递过来的酒时他就有些奇怪,平日二叔母对他可没有好脸色,贺家人都知道他是养子,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宴会上还热忱地给他递酒,旁侧敲击说他该找对象了,还把林子清推给他,那时候他就察觉不对,上楼的时候趁林子清没注意倒掉了酒,只是没想到她手里的酒也下了药。不得不说贺家人的胆子真大,自家的宴会上都能算计。
“唔…”上边的小女人轻哼着摆动自己的身体。上位式就是这样,随便动一下就很深,直挺的巨物能直接顶到最深处,让她欲罢不能。不过,唯一的坏处应该就是她体力不足吧。
他低头就能看见两人的交合处,下面的小嘴抹了蜜似的能把他的巨物吞下,只留小部分巨根在外面。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此刻的愉悦。
二叔他们之所以敢在宴会上给他下药,不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饭,让某些宾客亲眼目睹好作证,强行让他给林子清名分麽。他在心里想,要不是凝希不愿公开,他早就想打消这群人的念头了。
当晚,浴室里高低起伏的呻吟和喘息声,久久不息。
是夜,月明星稀,微风徐徐,盛季慵懒地倚靠在阳台上抽烟,烟气袅袅,随风飘拂很快就消失了。他焦躁地把衬衣衣领扯得更开些,露出泛红的皮肤,深吸一口,呛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贺凝希,这一次我们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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