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好痛……他又要忍不住了……
眼泪，他忍不住的是眼泪。刺痛之下，泪腺总是格外发达。与情绪无关，这是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应，就像冷会发抖热要出汗一样，谁也控制不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终于开口，却是连连道歉。
也有请求，但是，“求你蒙上我的眼睛”。
看着他眼角不停淌下的泪水，海棠的心口犹如针扎。
她知道的，他的乳粒中埋有细针，稍稍碰触便疼痛难忍，这是在他昏迷之后的惊心发现。
所以，就算被这样蹂躏，他也不肯求她停手吗？
最后一次，再试最后一次……
她咬着口腔内壁，狠心将锁链再次拉扯，绷成一条直线，可怜的两颗乳粒被锯齿咬扁撕拽。
“嘭！嘭！”两声，两个乳夹强撑不住，先后脱落，不甘心般地扯走一丝表皮与碎肉。
方凉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胸前迅速漫出两片猩红。
“痛吗？痛就对了！这是给你的惩罚！我说了，除了求我停手之外，我不想听到你说任何废话！”
她边吼边浑身颤抖，方凉再不敢言语，只能用歉疚地眼神望着她，希望她能从中读出他的悔意，明白他愿意接受她的任何惩罚。
作为一个演技不错的演员，以及一个足够真诚的人，他的眼睛是会说话的。
海棠再也忍受不了心口的揪痛，也再强装不下。她扯了快毛巾，重砸在他脸上，将他的眼睛和整张脸庞一并掩盖，再次道出违心的恶语∶
“你这张脸，真叫人讨厌！配上这副表情，更恶心！”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折磨他，他都不会求饶了……
她突然好恨他的万般能忍，仿佛永远没有下限，那句“玩死我也没关系”，竟成了宣誓。
她当然不能玩死他，她怎么舍得折磨他……她只是想要一句求饶的话。
这样，她的同伴才能安全回家。
她被人要挟了，她没有办法。
峰梓抓了她的两个同伴，要她折磨玩弄一个无辜的人，直到对方在恐惧中屈服，主动开口求她停手。
在她消失的这三年，她改名寒英，和她的同伴们一直活跃在两性平权的运动之中，为了平权理念的传播与号召，她们不得不借助一些资本力量，不可避免地搅进各种利益纷争。
峰梓所在的“浓味”集团，正是她背后赞助商“尚肴”的头号劲敌，这两大食品集团总是相互“借鉴”，产品及其定位几乎处处雷同，竞争异常激烈。
为了接下来的活动资金充裕无忧，她不得不接受尚肴的委托，用她最擅长的宣传和公共能力，使尚肴新品迅速占领市场，导致浓味损失惨重。
为了折断尚肴的有力臂膀，也为了教训她“多管闲事”，他们用极其卑鄙的手段掳走了她的两个同伴。
“寒英小姐不是喜欢搞平权吗？净说些什么平等团结的漂亮话。真叫人好奇啊，若是有人手无缚鸡之力地站在面前任你摆布，你是选择将其保护，还是对他为所欲为呢？”进来之前，峰梓曾这样玩味地同她对话，“寒英小姐真是左右为难啊！要救同伴就必须得伤及无辜，日后监控视频流出，谁还愿意听你宣讲主张？若是寒英小姐不愿承受这点良心之昧，监控里的影像自然不会落人口实，可那两位小姐没办法活着回去，其他同伴又该如何看待寒英小姐呢？唉，寒英小姐到底会怎样选择呢？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峰梓兴奋地鼓起掌来，海棠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她才没有纠结。反正不管怎么选都是条破路，自然能落一样是一样，她毫不犹豫地选择救同伴。
至于说什么伤及无辜，着实有些言重了。不过是玩玩字母游戏，在不致伤的前提下逼得对方开口求饶并非难事。只可惜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传播，在这个谈性变色的时代，她必定被牢牢钉在名为“淫荡变态”的耻辱柱上，永久地社会性死亡。
同时，她也永久地失去为平权理念呐喊的资格，严苛的大众们总是无法容忍一个不够完美的人享有一丁点儿公信力和发言权。
不过无所谓，她可以永远隐于幕后，再寻找或是培养几个“接班人”，一切只会比现在更好。
她甚至都谋划好了如何将人玩弄，如何用各种不太伤人的手段逼得对方求饶。可方凉的出现，将一切计划打乱。
他会求她，却是求她不要走，求她向自己复仇，求她蒙上自己的眼睛以遮挡无法抑制的泪水，甚至求她把自己玩死……却唯独不会求她停手。
她生出深深的无力，却不能展露分毫，她明明还有诸多手段，却不忍再向他施展。
既然都没有用，又何必再去折磨他？他已经够难了……
她怔坐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疼痛消散之后，媚药和痒药的作用在他身上卷土重来。
她任由他独自忍耐，再没有撩拨，再没有引诱，将他彻底放置。
周遭再没了喧闹，毛巾之下的喘息更显粗重。海棠看着他高高挺立的分身，不停收缩穴口，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脯，身下竟有了湿润之意。
真要命！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她竟也被撩起了感觉……她明明没有那种想法。
真贱！明知一切不过正常生理反应，她还是忍不住暗骂自己，羞得脸颊通红。
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想玩，也绝对不打算玩！这根本就不是玩的场合，方凉也再不会是她该玩弄的对象，她只是想要了却这桩破事救出同伴！
真丢人！真羞耻！幸亏方凉被她遮去双眼，什么都看不到……
看不到，对，他看不到，她最在意的人，看不到她的这副尴尬模样，她最害怕的情况，不会出现。
她在心里不停地碎碎念着，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
她缓缓起身，拿起一个震动棒，蹲在方凉身旁，扯下罩在他脸上的毛巾。
“我帮你射出来吧。”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向他的耳边，如恶魔低语。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