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红尘跟着王福贵来到福贵药铺。
经过二十年的发展,福贵药铺已经扩张过几次。
看到福贵药铺的内部装修,段红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王福贵打断道:“南宫归鸿过几天就会来福贵药铺。”
“这福贵药铺发展至今,也免不了被摧毁的命运啊。”
段红尘则是有些疑惑:“不是只有南宫归鸿闹事吗?”
“福贵药铺难道还存在什么威胁吗?”
夜晚悄然而至,灯光昏暗,只有一盏孤灯照亮着王福贵的脸庞。
王福贵看向药铺中的药材和丹药,指尖轻轻地揉着太阳穴,仿佛在试图缓解内心的痛苦。
窗外,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漫天星辰也消失不见。
夜风轻轻吹进窗户,拂过王福贵的面庞,却带不走王福贵内心的沉重。
药铺内陈列着各种药材和丹药,有的暴露在外,有的被锁在柜子中。
王福贵的目光在药材中游走,却流露出对这些药材的不舍。
王福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苦涩。
最后王福贵长叹一口气道:“如果只是南宫归鸿的话,他又怎么敢和一位元婴境修士结下死仇。”
“其实南宫归鸿斩杀药铺的掌柜,背后可能有着另一个人的授意。”
段红尘被王福贵说懵了,怎么这件在段红尘看来十分简单的事情,后面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
王福贵见段红尘不理解,便说出了另一段故事。
“南宫皇朝设立六部: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
“户部执掌财政,皇城的店铺每年都要上缴三成的收益给户部。”
“不过丹药行业的暴利算得上是皇城中最高的。”
“户部尚书张升平就私下给我施压,让我额外再给他个人三成的收益。”
“皇城的建筑又是归工部管理,所以工部尚书也在暗中找到我。”
“工部尚书刘庆辉,他的胃口比张升平还大,开口就是四成收益。”
“他们这么一搞,福贵药铺的十成收益全部被他们拿走了。”
“合着我就是白打工的呗。”
“我已经被张升平勒索了三成收益。”
“工部尚书刘庆辉的勒索我是断然不可能再同意的。”
“于是我就严辞拒绝了刘庆辉的要求。”
“最后被下了通告,一个月后福贵药铺就要被工部拆了。”
段红尘听着王福贵诉苦,不禁为王福贵感到可怜。
不过还是那句话,段红尘没有经历过,所以无法做到和王福贵感同身受。
段红尘眉头一皱:“那照你的意思,南宫归鸿就是工部尚书刘庆辉指使的?”
王福贵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翌日,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繁华的街道上。
南宫归鸿身着锦衣,缓步来到福贵药铺。
药铺内,药材的香气扑鼻而来,弥漫在空气中。
“王福贵,我要的十万枚极品金元丹准备好了吗?”
南宫归鸿只看了一眼段红尘,便把目光停留在王福贵身上。
王福贵没有回答南宫归鸿的话,而是将目光看向段红尘。
段红尘眉头一皱,有些被南宫归鸿的话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