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朗早就看赵家不顺眼了,既然如此,他就顺水推舟,“还请皇上为臣做主啊!肯定是赵大人嫉妒微臣的才能,想出此下策,毁掉我的仕途!”
“你胡说!”赵峰恨不得手撕了这个畜生,她女儿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闭嘴!”皇帝制止道,“赵峰,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你还不反省自己的过错?”
“是,陛下!”
不久之后,御林军回来禀报。
“陛下,盘问了所有太监,都说没有去找过杜大人。”
“可都问清楚了?”
“回皇上,都问清楚了,而且还盘问了所有宫女,都说不知道,很可能是杜大人看错了。”
皇帝看向杜玉朗,“杜尚书,你确定是太监通知你的吗?”
这么一问,他开始自我怀疑了,当时晕晕乎乎的,他也没睁眼看是谁,只是觉得点头哈腰的,穿了一身太监的衣服,谁知道是什么人?
“回皇上,微臣当时喝多了,实在记不起来了。”
“混账!没用的东西!”皇帝一脸愁容,找不到是谁,就无法判断杜玉朗在其中的角色。
云之晗见皇上一筹莫展,说道,“皇上,臣妇以为,会不会是赵家自导自演,故意陷害给杜大人的?”
话音一落,杜玉朗立刻清醒了,“皇上,谢夫人所言极是,一定是赵家人的阴谋。”
大臣们也都点头,觉得云之晗所说有理,甚至连小太监都是假的,很可能是赵惠换了身衣服去说的。
汾阳王眉头一紧,不能再纠缠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杜玉朗也保不住了,现在必须丢卒保车。
“皇上!”
“皇弟想说什么?”
“臣等可以证明,杜大人当时确实喝多了,路都走不稳,他当时只是去洗面,自己不会绕这么远的路去后院,定是有人指引他过去。”
“是啊!”大臣们纷纷迎合。
“臣弟以为,这件事也是赵家所为?”
“臣是这么想的。”
杜玉朗心里甚是开心,汾阳王这是在保护自己啊。
但赵峰脸上却异常冰冷,他们赵家现在成了弃子了吗?呵!好一个汾阳王,好得很,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皇上微微点头,“谢夫人、谢侍读,尔等平身吧!”
“谢皇上!”
“赵峰!你教女无方、诬陷朝廷命官,多次默许子女陷害谢家,还污了长公主的生辰宴,即日起,你不用再在翰林院任职了。”
“直接调去工部修桥去吧,何时反省清楚了,何时再议。”
“臣遵旨!”
工部周大人上前一步,问道,“皇上,赵大人在工部任什么官职?”
这不清不楚的调令,让他无从下手啊。
皇上冷笑一声,“官职?即日起,赵峰没有任何官职,只是到工部修桥,领朝廷的俸禄而已。”
“是陛下!”
赵峰瘫倒在地上,短短一月里,他们赵家竟然从书香世家变成了一介草民?他发誓,不会放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这个杜玉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