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骑自行车?可以啊,两毛钱。”
闫埠贵警惕的看着闫解成,好像生怕自己的儿子抢自己的自行车一样。
“爸,您这就没意思了吧,我可是你儿子,亲儿子,骑你个自行车还要收我钱啊?”
闫解成抱怨道,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委屈。
自从自己成年以后,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在家里吃饭要交钱,结婚之后两口子在家里吃饭都要交钱,住的房子,不过是在旁边隔出来的一个房子,就这还要收住宿费。
一个月挣得那点钱,给闫埠贵交了餐费住宿费之后也就不剩什么了,现在倒好,自己明明是为家里买了自行车高兴,想试一下车,结果呢?
闫埠贵居然跟他要钱?他可是闫埠贵的儿子啊喂!
“是啊爸,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嘛,那您买了车不就相当于咱们全家买了车嘛,我们就是试一下,您要钱有点不太合适吧。”
于莉也跟着抱怨道,她嫁到闫家以来也就刚开始做了几天好日子,后面闫埠贵他们就展现出自己的丑恶嘴脸了。
在闫家,不管干什么都要交钱,但是给闫家干活就不给钱,真的是特别的离谱。
而且闫解成也不行,就跟阳痿一样,试了这么多次就没有成功过,每个月挣的钱,除了给闫埠贵交的钱以外,基本上都是给闫解成买药了。
但是不管多么强劲的药对闫解成来说好像都没有什么作用,那些药的名字倒是叫的好,什么夜夜笙歌,自己倒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这话说的,家里也不容易啊。”
“我一个月才挣三十多块钱,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买了自行车以后家里也就没钱了。”
“俗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这么做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咱们家好?”
闫埠贵气呼呼的反驳道,他没想到亲生儿子,在院里这么多人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
“再说了,这还是给你们的优惠价格,你问问院里这些邻居,他们想要骑自行车一天都得两块钱,问你要两毛钱你还叽叽歪歪的。”
闫埠贵对闫解成指责道,觉得他一点也不为家里考虑。
邻居们没有劝架的,反而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仿佛闫家的这场父子争执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闫解成被父亲的话噎得满脸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从反驳。
“呦,这怎么这么多人啊?”
“诶?哪来的自行车啊?谁的?”
傻柱晃晃悠悠的从门口进来,手里面拎着一个饭盒。
邻居们没有关注傻柱,反而把目光全放到傻柱的饭盒上,这里面可能都是好东西啊,大概率还有肉,可惜的是他们从来没有享受过傻柱的饭盒。
以前是只有聋老太太能吃上,然后贾家后来居上,饭盒又成了贾家的。
“柱子你回来了?这不是三大爷买了自行车,大家在这里看呢。”
秦淮茹看到傻柱眼前一亮,连忙快步走上前,手很自然的接过傻柱手里的饭盒,笑着对傻柱说道。
“嗯?三大爷?闫老抠也舍得花钱买自行车?”
傻柱一脸不可置信,惊讶道。
“傻柱,你说谁是闫老抠?”
闫埠贵生气道。
今天本来应该是他风光的日子,但是前有闫解成,后有傻柱,一下就把他的好心情给毁了。
“就是说你啊,平时抠门的很,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就连这自行车呀,说不定也是从哪里算计来的。”
傻柱一点情面都没有给闫埠贵留,在整个四合院里面,他也就只尊敬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张志强是因为打不过,闫埠贵那就无所谓了,这是个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