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也不觉得疼,两人这般缠着,不好用力,但他心头满溢,因这样的亲密无间。
苏澜的背太痛了,她忍不住皱眉低哼,可这痛吟,到谢珩耳中就变了味道。
他情动难忍,按着她贴紧自己。
她太紧张,绞得他头皮发麻,刚动了两下就结束了。
苏澜明显惊着了,连后背的疼痛都忘了,瞪着一双鹿眼看他。
谢珩梗在原地。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快。
是他想得太狠了?兴奋过度了?还是身体的缘故?
谢珩好丧。
苏澜见他耸拉着眼皮,试探着问:“要不您还是先退出来?我想回去。”
谢珩将她用大氅裹好,横抱起来。
整个下午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很微妙,谢珩丧着眉眼,苏澜也不好跟他讲话,怕刺激到他。
夜里苏澜发起了高热,谢珩让逐星去寻药老。
药老已经被他们两个病号折腾瘦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儿,没好气地抱怨。
“风寒发热不是正常吗?哪有什么特效药,好好养着就是。”
说着还瞪了苏澜一眼。
苏澜默默承受着嫌弃,不是她矫情,她也不想半夜折腾人,可阿舅不听啊!
谢珩抬头,对着药老道:“你怎么看人的?”
药老立马收起愤怒的小眼神儿,笑得像朵花,哈腰:“就是普通风寒。”
谢珩:“针灸吧!好的快一些。”
药老想说夫人就是小风寒,哪里用得上老夫的针灸术?
可他不敢,谢容与如今正觉得对不起他夫人,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
“来吧,死丫头。”
后三个字,药老没出声,是对着苏澜做的口型。
苏澜哽住,这药老活像绿茶精,当着他主子的面一套,背着又是另一套。
不折腾你,对不起你骂我。
苏澜耸拉着眼皮,糯声道:“阿舅,死丫头用不起他,您让他出去吧!”
谢珩睨着药老,“死丫头是谁?”
药老连忙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死丫头是我。”
谢珩起身,探了探苏澜额头,“好好的没受凉,怎么还发热了呢?”
“出了汗,吹了风。”药老磨牙,“下午那会儿您在药林里干了啥?”
药老嘀咕,非要他说出来,自己心里没数吗?
苏澜一听就怂了。
她闭了眼,暗骂自己真是好事,看什么香樟树林,让人吃干抹净不说,还风寒了。
本以为没人察觉,现在看,估计药老这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明天她怎么见人?
苏澜乖巧趴着,由着药老行退热针,后背的伤还没好完全,有点疼。
施完针后,她听到屏风那头有声音,是谢珩和药老在说话。
故意压低声音,不想让她听见?
苏澜支起耳朵。
药老:“跟您吃的避子药没关系,我早就跟您说了,您现在特别虚弱,不然为啥让您闭关?”
“结果您一点定力都没有,夫人还有伤在身,您就敢乱来,这下好,她发热,您也萎了吧!”
噗!
苏澜没忍住笑,连忙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