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揪了一朵樱花,簪在谢珩耳边,笑道:“簪花少年郎。”
谢珩将人抱着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垂眸盯着她,“怎么?喜欢少年郎?”
见他眼眸泛着幽光,苏澜怂:“喜欢你。”
谢珩哼笑:“我可不年少。”
苏澜狗腿的把花摘下来,簪在自己耳边,仰着头问:“阿舅,好不好看呀!”
谢珩垂眸看着簪花姑娘,端端是人比花娇,只是唇上的伤口很深。
他垂首轻轻亲吻她的唇角,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要万分的小心珍重。
苏澜伸手环上他的脖子。
谢珩的手轻轻摩挲着她腰肢,正徘徊到系带周围,门外咚咚响了几声。
乘云捏着嗓子,小声小气地说:“爷,有个叫江承的小子求见夫人。”
苏澜要起身,被谢珩按住。
“他来寻我必是有事。”
谢珩解了她的衣带,淡声:“他能有什么事?有事也该找冯老才是。”
苏澜按住衣衫。
谢珩捏着她的下颌吻她,一寸一寸啄吻,吻到唇角的伤格外柔和。
苏澜的声音断断续续:“您非要这个时候吗?这天还亮着……不要、啊!”
谢珩的手滑到她后背,解了小衣系带。
苏澜一手护住摇摇欲坠的小衣,一手去推他:“江承找我肯定是商行的事。”
谢珩:“你就不想要我?”
苏澜态度坚定:“不想。”
勾的人心猿意马。
谢珩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片刻,又往下滑去,苏澜着急去按他的手,小衣半滑落。
谢珩目光扫过她胸前,使坏般挑高了一侧的眉,莫名色气。
声音也是暗哑的:“不是胸口一直疼着么?还敢露给为夫看?”
当真不要脸!
苏澜瞪他,眼眸乌润润的。
谢珩只觉她生起气来更好看了。
他的手缓缓向上移动,轻轻覆在她的胸口,动作极致温柔:“现下还痛吗?”
苏澜声音抖得不像话:“还是有一点。”
“我不信。”
他的手因练字习剑生了薄茧,和苏澜嫩生生的胸口对比强烈。
食指和大拇指的茧子更厚,拧了顶端逗弄,惹得苏澜仰头咬住他下巴。
他将人往上托了托,垂首含了。
阳光透过窗纸,让她本就白嫩的肌肤生了光,那几块失手留下的印子,显得格外靡丽。
谢珩怕弄疼她,唇上动作极致轻柔。
咚咚咚!
乘云见半天没反应,又开始敲,嘴里还嘟囔着:“到底要不要见,也不给个话。”
苏澜受惊推谢珩,扯痛了自己,呜咽出声。谢珩连忙放开她,换了右手覆着,低声哄她。
苏澜面颊如火,死死抓着他的衣袖,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上面那只手热度滚烫。
自从问过一次她胸口疼着,他就一直没怎么动过这里,怎么忽然就……
谢珩察觉到她的紧张,亲了亲她的发,低声安抚:“乖,别怕!”
他的手太烫了,灼得苏澜晕晕乎乎,偏他又一路向下,掐住了她的纤腰。
“晚上行不行?您……这会儿先让我出去,我真的不要……”
谢珩气息缭乱,伸手半褪下她的亵裤,强按住挣扎的她,往前挤了挤,一片糯滑。
他呼吸微乱,声音沙哑:“这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