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目前,都没有人知道他的长相,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哈哈哈,正是老夫,官府寻了老夫多年,却不知老夫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从前寻处子就会被通缉,可在皇宫里,处子要多少有多少,杀了还没人找。”
“哈哈哈……”康轲又笑出了娇媚女声,“你们不知道有多爽啊!”
转而看着血泊中的曲靖知,忧伤道:“这么多年,只有他能满足我。”
眼睛转向苏澜,变得凶厉:“你也是处子身,你将他杀了,老夫就用你献祭神功!”
康轲话音未落,一柄砍刀兜头落下,是御风破屋顶而来。
康轲感受到刀风霸道。
“好歹有个像样的,来,让老夫过过瘾!”
转眼过了十几式,康轲发了力,御风应付吃力,长空青鸟提刀加入,依然很快落了下风。
就连苏澜这个不懂武功的都看出,康轲就像一头怪兽,杀伤力极强,御风他们打不赢的。
康轲疯狂大笑,面容狰狞,“今日,老夫要屠尽监察院!”
“好大的口气。”随着清淡平和的男声,谢珩踏着月色缓步行来。
他是直接从监察院水牢来的,没穿官服,也不似平常宽袍大袖,而是非常利落的一身。
内搭雪白交领深衣,外穿一件玄黑暗云纹直裾,袖口缠着同色护腕。
如此装扮敛去了他的儒雅,多了几分千仞高的凛冽,像山巅的一柄寒剑。
他先是看向苏澜,见她瞪着一双清澈鹿眼看着自己,显然自己的到来,比她刚刚的经历还惊心。
虽然形容狼狈,但总归是平安的,谢珩放了心,将目光移向康轲。
“谢容与。”康轲停下手中杀招,眯眼看着他,“旁人都说你是靠着表里不一问鼎监察院。”
谢珩淡淡一笑:“是么?”
“就算你心计高绝,神机妙算,今日也休想活着走出去!”
擒贼先擒王,康轲张着满是长指甲的手,向着谢珩抓去。
谢珩不动,监察院众人亦不动。
乘云靠着踏月,有气无力地说:“噢!忘了说,柯震峒最擅长黑狗掏心。”
逐星黑脸:“不是黑虎吗?”
“他这个揍性只配做狗。”乘云吐出口血,“一招把我打废,艹!”
青鸟收刀入鞘,随意往地上一坐,姿态是不合精致面容的不羁。
长空拉她,皱眉道:“地上凉,起来。”
青鸟摆手:“老大来了,不用打了,你快让我歇一歇,刚刚差点儿吓尿。”
长空还拉她,青鸟嘿嘿一笑:“要不你抱我吧!我是真的累啦!”
长空冷白面皮一红。
乘云翻白眼儿:“你们够了啊!还是看爷打架吧,多稀奇呢。”
众人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康轲,他还从未被对手轻视过,当下爪子狠狠抓向谢珩脖颈。
然后,手掌剧痛。
细看,他抓的哪里是人的脖子,分明是一把剑,剑刃锋利,将他手掌割烂。
康轲不信邪,抬脚欲踹谢珩,脚心又生生被剑刺穿。
他痛苦收脚,盯着谢珩道:“你们骂我邪魔外道,那你习的又是什么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