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远眉头轻皱，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凌红刚才说举杯共饮、畅谈风月啥的词句，的确是对于她来说有些高级了。
不符合她的文采水平。
要是没有事先准备过的话，估计她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不过归根结底。
在楚风远看来，这种程度的词句，正常人小学生时候就能够掌握了，不算什么。与其说实话扫了凌红的兴，楚风远选择夸赞。
“的确，说起来没想到一阵子不见，你变得这么有雅兴了。”
凌红当即骄傲地挺了挺鼻子。
其实她为了装这个逼，早早做过功课，每逢不同的人聊起相关话题，都要向对方展示一波。
若是让封舜宸来评价此等行为，便是班门反复弄斧，哥谭最经典的反派，m记吉祥物的姿态。
什么，有人照了镜子？
笑死。
片刻后，凌红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最近有关注地心世界那边的消息么？”
“怎么了？”
楚风远再次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那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转动着，如同他此刻的心绪，波澜起伏。
他望着手中的酒杯，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
“最近有十五阶异兽出现了，我看过影像，它直立起来的时候，几乎触及地心世界的穹顶。”
凌红听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震撼人心的画面，她回想起自己在视频中所见的异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震撼之情。
“我知道这件事。”楚风远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仿佛能够洞穿时空的迷雾。
他继续说道，“要是这十五阶异兽早在人类初探地心世界之时便出现，恐怕我们至今都只能对那神秘的地下世界望而却步，不敢涉足。”
他微微一顿，“好在，它到现在才现世，而我们人类这边，有封舜宸在。”
说到这里，楚风远难得露出有些无奈的神情。
“曾几何时我还将他视作对手、超越的对象，事到如今却根本没有这种想法了，只是为两人间有朋友这一层关系而感到庆幸。”
凌红闻言，也是摇头笑着感叹，“是啊......”
她缓缓抬头，“不知道封舜宸他现在，在忙些什么？原本说近期有机会的话，我还打算三个人一起聚一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