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一开,早已跃跃欲试、在外等候多时的众人,顷刻间便向着城门处,蜂拥而至。鲍臻命令三千兵卒,分出三分之一的人手,接管城门。
其余的两千兵卒,由鲍臻、狼犹所率,纵马前冲,先众人一步,向着巴中国的正中央位置,冲杀而去。
这城门大开,可就是正规军表现之时了。秦军的两千精锐,在短短瞬间就展示出了不俗之处。
队伍还在远处跨马而行,强弓便早已被拉开,搭上了羽箭。在一声令下后,“嗖嗖嗖嗖嗖·······”的破空之声,瞬间响彻在了空气中。
当骑兵冲锋到了王宫门前时,巴中国王城守卫军队,早就被几轮齐射,射了个东倒西歪。
距离近了,强弩立刻替代下硬弓,同样是,“嗖嗖嗖······”之声不绝于耳。本以为将箭雨终于躲过去的幸运儿们,直到死都没弄明白,为何中原的兵卒,可以有那么多的零碎带在身上,难道他们不觉得沉吗?
这个问题,是大多数被后发的弩箭射中的、巴中国兵卒所想。但显然是没有人会回答,他们这一无聊问题的。
骑兵冲进三十米后,马鞍侧面的长枪纷纷被摘了下来。那一个个熟练的动作,中间连半分的停顿都未有。鲍臻一马当先,人借马力、马随人行,腰身左晃右甩中,将两把短刀耍的是刀光闪烁。鲍臻别处不砍,均是刀刀直奔巴中国兵卒的脖颈处而去。
他的身法本就灵巧,刀势走的也是刚柔并济的路线。再一跑一过一晃身下,准就是两颗人头,被削飞了开去。
三年的安稳生活,其实也将鲍臻给憋的够呛。如今又有墨璨险些遇险在这方外之地,苦闷外加怨气,让鲍臻将复杂的情绪,全都发泄在了巴中国兵卒的身上。
狼犹是近身格斗系,他并不擅长马上作战。也从来用不惯什么长枪、大戟等长柄兵刃。他的战马冲入敌军阵营之后,直接飞身、弃马,双拳之上的爪刃在不断的挥舞下,收割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好似跃进油锅里的一滴水,仅凭一己之力,搅动的敌军阵营中是一片大乱。
这领头的二位如此之勇猛,那紧随而后的两千精锐见状后,气势瞬间提升到了顶点。一个个在怒吼间,挥舞手中长枪,接二连三的挑翻被自己锁定的目标。
这气势恢宏的正规军冲杀,看的紧随而至、落后几步的江湖侠士们,是纷纷咂舌不已。若论单打独斗,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会毫不畏惧。可一想到若是换做自己面对这么一群、宛如洪水猛兽般的军队冲杀的话,胜算同样不大········
巴中国的国王,此刻可再也坐不住了。原本信心十足的他,早已没了先前那般的气定神闲。
他满脸焦急之色的在大殿内,来回走着溜溜。外面那阵阵巨大的喊杀声,令的他心中止不住的发紧。
他十分不解的呢喃道:“只是一些中原江湖的老人,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为何······为何音波会对他们失效呢?这是为什么啊?该怎么办,本王的长生不老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