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一点都不满意，也丝毫不觉得好笑，表情依旧是招牌式的嘴角下撇，看着小丑语气低沉的说：“住手吧小丑。”
“为什么要停？”小丑摇摇头，跳上擂台，一边架起摄像机，一边背对着蝙蝠侠说：“哥谭总算有个生动的节目了，收视率那么高。”
蝙蝠侠没有趁机偷袭，只是站在那看着小丑，他似乎也很想看看，叶成明所说的蝙蝠侠宿敌，到底做出什么来。
“为什么……”小丑突然停下动作，随着小丑动作和声音的停顿，气氛瞬间变冷，刺骨的寒意从小丑身上蔓延开，蝙蝠侠甚至觉得如坠冰窖，蝙蝠侠立刻摆出戒备姿势，小丑扭过头看着蝙蝠侠问：“为什么还是没有人笑？”
他做了那么多，搞笑动画，滑稽的动作表情，搞怪的节目，惊喜的犯罪预告，为什么他到目前为止，依旧没有听到哥谭传来一道笑声？
why so serious?
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严肃？
他只是想逗笑大家而已，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点回应？
他只是想逗笑蝙蝠侠而已，为什么蝙蝠侠一直都是那么严肃？
“可能是因为……”蝙蝠侠看着小丑，小丑听见蝙蝠侠要解答他的疑惑，小丑快步走到擂台边，双手托着下巴，靠在围绳上，就如同学堂上渴望知识的学子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蝙蝠侠，想要听听蝙蝠侠会给出怎么的答案。
蝙蝠侠与小丑四目相对，蝙蝠侠在小丑眼中看到了疯狂，小丑也在蝙蝠侠眼里看到了黑暗，蝙蝠侠缓缓开口：“……小丑你一点都不好笑。”
小丑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笑容收起，露出与蝙蝠侠一样的表情，然后无力的跪在地上。
“我不好笑？不，不，不！”小丑突然变得激动，因为他既没有听到蝙蝠侠的笑声，还被蝙蝠侠否认了，小丑非常激动，抓着围绳疯狂怒吼着，当小丑发泄完他的怒火后，他看着蝙蝠侠说：“不是因为我！”
小丑指向摄像机，同时也是在指着后面的哥谭市：“是因为他们没有幽默细胞！”
他小丑怎么可能不搞笑？
他就是最好笑的角色！
哥谭之所以没有笑，蝙蝠侠之所以觉得不好笑，是因为他们没有幽默感！
小丑的情绪变化比翻脸还快，上一秒还因为蝙蝠侠的话非常生气，这一秒就已经开怀大笑：“不过没事，我来为他们创造幽默感！”
小丑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机器，上面有两个按钮，小丑拿出来，对着蝙蝠侠摇了摇：“我会让所有人笑到死，呵哈哈哈。”
蝙蝠侠第一时间就联想到麦凯死之前小丑喷在他身上的喷雾，那种吸入后露出与小丑同款笑容的喷雾，应该就是小丑所说的让所有人笑到死的根源。
“灯光！”小丑打了个响指，一个翻掌，机器就消失了，哥谭市好几处位置亮起奇异的绿光，绿光照着一个大桶，这些桶都安置在人流量很大的街区，蝙蝠侠皱着眉，这么多如果都有那种喷雾，他根本来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