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他们也算人？”李约瑟情绪激动的看着蝙蝠侠，毒犯绝对不是人，他作为一个瘾君子深有体会，这些人死不足惜！
“那些人是恶魔，蛊惑人的恶魔。”
“你的出现给了我灵感，所以我做了这套衣服。”李约瑟指着衣柜里的黑蜘蛛制服，又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报纸：“我看过你的报道，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蝙蝠侠再次摇头，否认了李约瑟：“我不会乱杀无辜。”
“他怎么配叫无辜？”李约瑟激动地摊开双手，无辜？
毒贩从来都配不上无辜二字！
不说别人，他自己就因为毒家破，父亡，他绝对不会原谅毒贩，他要把哥谭的所有毒贩消灭！
“他卖的毒粉害了多少人，怎么可能无辜！”
“就算如此，也有法律制裁。”蝙蝠侠看着李约瑟，他的话没有错，毒贩确实无法说其无辜，但即便如此，也应该由哥谭司法来处决。
听到蝙蝠侠的话，李约瑟先是一愣，随后放肆大笑，一手捂着肚子，似乎笑到肚子疼了，一手遥指蝙蝠侠，眼神闪过不屑。
没曾想自己有点崇拜，想跟其组成盟友的蝙蝠侠竟是这种人。
明明行为举止都在述说着他不信任哥谭司法，可是嘴里却口口声声说着要将罪犯送给哥谭司法审判，何其矛盾，何其讽刺啊！
大笑过后，李约瑟擦掉眼角的泪水，指着蝙蝠侠大声质问：“要是法律能制裁，为什么你会穿上这身衣服？”
法律？
哥谭法律能制裁他们为什么至今逍遥法外？
哥谭法律能制裁为什么你还要穿上这身衣服？
成为蝙蝠侠？
似乎是李约瑟的质问戳中了蝙蝠侠，他想起了某些回忆，也在心中询问自己，是啊，如果哥谭司法有用，杀他父母的凶手为什么一直没有抓到？
如果哥谭司法有作用的话，他又何须全世界旅游，学习，回来复仇？
他在劝人向善，向自己并不信任的善！
蝙蝠侠沉默半响，最终给出了一个更具漏洞的回答：“我在帮警察做能力之外的事。”
李约瑟嗤笑着说：“所以你也承认不是所有人都会受到法律制裁。”
你听听，蝙蝠侠，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这不也一样承认了我的观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