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哥哥”。
面前疑似高长恭的影眼睛弯弯乖巧地打招呼。
秦漠目不转睛看着眼前和高长恭长得一模一样的影。
“你好”。
得到回复的“高长恭”，嘴角上扬露出一对整齐的小白牙。
秦漠眼神有一瞬间恍惚。
站在他眼前的人到底是高长恭还是小黑团，或者两者都不是。
这一切还得从高长恭没了声息后说起。
小黑团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醒来后的小黑团直奔他怀中的高长恭所在。
在蹭了蹭高长恭的手，小黑团猝然拉长身子将高长恭“吃掉”了。
没错，是直接将人吃掉了。
当时秦漠都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他面前就出现了高长恭和小黑团的集合体。
秦漠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笑吟吟的小孩子。
“解释一下”。
“高长恭”丝毫不在意秦漠奇怪的眼神，笑着道：
“好的，哥哥”。
“我是高长恭，我也不是高长恭”。
“准确来说我拥有了高长恭的记忆和感情”。
“哥哥可以看做高长恭重生了，又拥有了一次生命”。
秦漠眼神更加奇怪了，面色一沉：
“我数到3，老实交代”。
说完秦漠就开始数起来。
“1”。
“......3”
“知道了！”。
“高长恭”急得跳脚赶紧打断了秦漠的数数。
哥哥居然一下从1跳到了3，不讲武德。
虽然它也知道想将哥哥忽悠成功没有那么简单。
秦漠眼神一变。
“高长恭”再也不敢拖延赶紧开口解释：
“这都是他自愿的”。
“也可以理解为心甘情愿的献祭”。
“我和他本来就是一体，吞噬掉他我就完整了，可以获得足够多的力量帮他完成心愿”。
“是互惠互利的一件事”。
说完“高长恭”还瞄了下秦漠的脸色。
那就还是那只小黑团。
秦漠眼帘微垂：“你不是他”
“那为什么骗我说是”。
“高长恭”不服气委屈道：
“为什么他可以叫你哥哥，我就不行”。
明明他们就是一个人。
秦漠想的是对方是不是要借着高长恭的身份对他做什么。
“高长恭”完全就是觉得秦漠偏心，他们都是一个人，凭什么一个可以一个不行。
两人的关注点八竿子打不着。
秦漠：“......”。
看着梗着脖子的“高长恭”，秦漠又觉着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不是他乱想，实在是对方这副样子跟两胎家庭中孩子质问父母为什么偏心另一个争宠的场面太像了。
为了验证下自己的想法。
秦漠眼神一动：
“他是他，你是你”。
对方的反应在预料中的很大。
“高长恭”气急败坏争辩：“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说完脸红脖子粗地看着秦漠。
黑亮的眸底藏着伤心，眼尾发红。
秦漠：“......”，不会又要哭了吧！
是小黑团的时候就爱哭。
“你要是小黑团的话，那就可以叫我哥哥”。
“高长恭”直接没有停顿回答道：
“我是！”。
眨眼就反应过来的“高长恭”面色一变，他刚才还说自己就是高长恭现在又改口的那么快。
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假......
小黑团的想法就写在脸上，秦漠想不知道都难。
一个新生影一个小朋友，两个加起来也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智商。
秦漠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小黑团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