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地上的衣服,一手抱着,一手拉着女子,裸奔着飞出去。
接着就听到:“走水了,走水了!”
铜盆声响起,叶知南看到院子里到处是人。
院里池塘里的水,不要命地往洞房里泼,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扑灭了。
只烧了房顶,还有那张床。
一个老太太带领着一众嘉宾赶来,怒问道:“怎么回事?君书呢?谁家洞房花烛夜烧新房的?”
这是责备的语气,不关心一声人员安全,张口喷出来的都是责备。
既然没好映像,叶知南就不管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去!
正要转身走,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祖母,祖母,谁烧了我的新房?还好我跑的快!”
这人是这具身体的相公?那自己就是穿来的,对呀!老爸呢?店门还开着。
正努力捋顺思路时,叶知南头疼如炸裂般,她伸手死死按住太阳穴。
几个呼吸之间,大脑如筛电影般,把原主十多年的生活就过了一遍。
“娘的,老子一个卖炒饭,混迹菜市场的商贩,把我弄穿过来干嘛呀!一不懂医,二不会下毒,三更没文凭,老天爷,你玩我呢?”
叶知南在心里吐槽一番,抬头看着天,黑漆漆就见几颗繁星,再就是那个大勺子北斗星。
低声抱怨道:“他娘的,老娘现在痛改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就不姓叶,老天爷,能不能把我弄回去?”
“叶知南呢?自己洞房都烧了,是不是她放的?”刚才的老夫人尖叫起来。
我靠!一张一合,就是叶知南干的。
这事可不能认,出声道:“你眼睛塞屁股里,用脚底板看见的?屁股一张一合就是我干的。”
所有眼睛聚焦声音来源处,齐刷刷看向叶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