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
李妙妙说:“蚊子,我错怪了你。”
“啊?娘子何出此言呢?”
李妙妙嘟着嘴说:“妈说,你只有那样做了,才能让那女人死心塌地。还说女人都是需要依靠的,没男人的女人很苦,她也不容易,让我不要歧视……”
忽又问:
“蚊子,你是不是被她拿住了短?”
老子是被那王新春拿住了短儿。
周文把关于王新春的事说了。
“所以,他应是在治疗审讯期间,猜或者推断出了些什么,说到拿短倒也不至于,算是阳谋吧,他吃定了你男人讲原则讲义气,面授机宜给了他老婆,那郭月性子恬淡,与世无争,确也需要个男人做依靠,你男人又这么的优秀,看一眼就拔不出来了呗……”
“呸!自吹自擂,真不要脸。”
“我有妙妙老婆就成,脸就不要了。”
“信你才怪。起开,三天别碰我。”
这哪会依着她嘛。
对于李妙妙来说,某些地方就是周文全控的领域,只要上去她就没辙了。
注定沦陷。
第二天,李妙妙指挥着周文去装烟装酒,吓得李乾坤忙向闺女求情,要求高抬贵手,说“多着呢,我又没全搬”。
周文也帮着老丈人求情,这才留下了一半。路上问了才知,是丈母娘特意下的懿旨,不让李乾坤喝那么多的酒。
烟更是在遇赦不赦之列。
下午,周文带一百万现金给郭月。
女人眉梢眼角似乎尤有余韵,手托香腮懒懒的问:“为什么给我这些?我有。”
“见者有份儿呗,家里人都有,哪能就缺你的,给我倒点茶,渴死了。”
郭月笑,水样眸子瞟人。
“就这么渴着吧,人家还不成呢,没见过你那么能折腾的,到现在身上还麻着呢,你还是回去折腾你老婆吧。”
话虽如此,对于周文能把她看做家里一员这件事,郭月还是相当满意的,越发的觉得没赌错,算是得遇良人了。
“夸张。”
周文根本不接她的茬,只问:“我干儿子呢?不会又在你老舅家吧。”
郭月依旧懒懒的。
“人家还没来得及去接呢。”
“至于嘛你,快两天了都。”
“吃撑了呗。”
郭月说的一半是实话。
周文身体又强,主意又多,以为她已是成熟妇人,所以诸般不敢用在李妙妙身上的手段全用她身上了,简直层出不穷,折腾得那叫你个酣畅淋漓,所以只半晚时间就让她做了好几回神仙。郭月虽已结婚十年,但毕竟那时还小,又只一个男人,后来基本上跟分居也差不多了,故而不免有难以应付之感,如今再一见人,就条件反射般的腰膝酸软。
刚一接电话,就自动进入状态了。
手软脚软。
要不,她早就起身端茶了。
但她哪里知道,她那些看似实诚实则憨憨的话,听在男人耳内不啻神药,一句“吃撑了呗”,当即就引起了一场风暴。
抱她往床上一扔,周文自己也扑了上去,使出些手段,不多时,妇人已浑然忘掉人间一切,忘乎所以起来,半晌后女人受不了,连着逃跑几回,都被抓了回去,直折腾得她美目翻白,香舌半吐,神魂俱颤,直接就醉了过去。
又半晌才“哎哟”一声还了魂儿,
周文还不理解呢,问:“你咋……”
郭月连翻他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有气无力的问:“你老婆……那个小小的李妙妙……她咋受得了你嘛……”
“别说,这方面你还真不如她。”
“放屁!”郭月气坏了。
“你就是存心折腾我。”
“你都结婚十年了……哎呀……”
郭月越发的生气了,干脆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周文使出绝招,围魏救赵才解了围,歇息了一会儿,郭月又双叒叕着起身,被周文揽回去,“干嘛呀你。”
“天都黑了,给你做点吃的。”
“我有得吃呢。”
“呸!你放手。”
“好吧,看在你如此贤惠的份上。”
郭月还真就去了。
小妇人这时显然是快乐的。
卫生间稍微清洗一下就出来了,一边欢快分哼着不知名歌儿,一边粉面含春,手软脚软的淘米做饭,准备吃食。
周文起身洗刷,刚一回来,身边香风刮过,手边立时就多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水,于是一边啜饮,一边惬意的看小妇人忙碌。在家都是他伺候李妙妙,如今翻身做了皇帝,感觉自是不同,虽都是享受,但感受的确不同。
望着小妇人甜滋滋的忙忙碌碌,男人眼神里一点点又发起光来。
那光尤如实质,似有温度。
郭月明明背对着男人,一时之间也不觉又有些灼热起来,心里明明在害怕,想着“才刚折腾完,咋又来了?她怎受得了这等连番折磨?”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越发显得腰如水蛇,臀如蜜桃,刺激得人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