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懊恼不已,小表情傻萌傻萌的,她已记不清欠周文多少债了,只记得近日只剩下还账了,可总也还不完。
最近也不知怎的,越来越不成了。
小女人不禁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那要不我直接收账?”
“不要!”
李妙妙慌忙逃跑,却被周文一把捞住,小女人见逃不脱,只好可怜兮兮的告饶。
“好我的爷,咱还是先记账吧,人家现在真不行了,嘴巴都还酸着哩。”
周文自我检讨,是否最近需索过度了些,不过最终认定是老婆太过可爱。
“要不……还那样?”
周文比划了下,提出一个建议。
李妙妙俏脸大红,呸了一声。
“死周文,人家腿直是为了那个吗?你休想,哪回你都这样说,哪回你都耍赖,玩着玩着你就……不讲信誉!”
“过家门不入,那不是傻子嘛。”
“我呸!你个死色狼,大色坯!”
周文揉揉鼻子,“好吧,晚上再说。”
晚上说就晚上说,能躲得一时就躲一时,眼前才最重要,磨砺之下,李妙妙早早的就拥有了后世躲债人的经验。
能躲就躲,躲不过就硬抗。
清账?她已经不想了,没可能。
如此局面是周文刻意为之。
作为过来人,他非常清楚,家有千般事,主事唯一人,意思是说,两个人过日子,得有个主心骨,全方位的那种,有人做太阳,有人做月亮,如此才和谐才长久,而且这点还必须得在两人一起生活的最初就界定好,
时间一长,必生事端。
所以,无论是在某些快乐的事情上不再隐藏实力,还是如此等般抓住鸡毛蒜皮小事上纲上线,目的只有一个,让妙妙老婆欠下巨额债务,还不胜还,不知不觉间让渡家里的决策权,日子稍一长,日月分界就这么拉扯着定了。
故而,小夫妻俩每天都会有那么几回拉扯,有时候收账,有时候记账,某人悄悄把握节奏,李妙妙却越陷越深,关键小女人还乐在其中,感觉好有趣儿好好玩儿,已经有越来越痴迷的趋势,周文相信,距离成功之日不远矣。
他也不怕丈母娘察觉。
因为周文发现,苟云儿居然也在潜移默化的给李妙妙灌输此类东西,就是日月分界,主内主外,生活现实等等。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是好事儿。
李妙妙又躲过一劫,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想起了正事儿,于是问:“蚊子,你今天是不是要和我爸的那几个拜把子叔伯们聚会?”
“是呀。”周文说。
“那你先陪人家去趟医院呗。”
“啊?”周文有些懵,“怀上了?”
“呸!你就想。”
“老子才不想呢。”
周文坦诚,“妙妙老婆这么好,迷死个人,二人世界我还没过够呢。”
“不要脸!”妙妙又是一个大红脸。
“好了,不是我,是表舅。”
“表舅?”
关于苟老板的记忆迅速泛起,周文忙问:“不是好好的嘛,咋,恶化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表舅他好了,今天出院,我们去看看他呀。”
噢……原来是这个呀,
“那成。”周文答应道。
“原也应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