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
房间一角,夜灯发出昏黄的光。
朦胧中,忽地响起一个声音:
“妙妙,你真的决定了吗?”
没人回答,微微喘息声忽的停顿,倏地响起一声大哼,娇媚得难以描摹……
不知何时,窗外簌簌落起细雨,雨滴轻轻敲打在玻璃窗上,像鼓点,和着房间内某种美妙音调儿,奏起一曲欢乐颂歌……周文不禁又想起了前世的那个不眠雨夜,一时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次日清晨。
夜雨过后,万象更新,一切都显得那样的生机勃勃,像是换了个人间。
年轻人贪欢,于是两人都懒了床。
一阵颙颙细语过后,周文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没有想到,李妙妙竟玩得这么大,为他牺牲得似乎有些多呀,这丫头……无论怎样都要好好的疼她了,那就保她一世平安喜乐,一辈子都做她喜欢做的事吧。
“都是苟云儿激我,太阴险了。”
小女人也回过味儿来了。
“咋那样说你妈呢,得尊重长辈。”
周文想,他得充当正能量,避免死妮子走上歪路,唉!他简直是太难了。
“哈,到头来得便宜的还不是你。”
“啊?我得便宜了?”
“还说不是,把你的手拿开。”
“我咋舍得哩。”
“呸!死周文,你把人家欺负得好惨。”
“好像逞强的那个人是我似的。”
“呸!你还说,咬死你呀。”
“对了,有个事儿咱先说说。”
“啥呀?”
“驾照的事儿。”
李妙妙一阵难为情。
前天晚上她私会男人,一时疏漏,忘了把藏着的驾照拿出来换个地方,结果被死男人一把就摸了个正着,唉……
“都说了不找后账的。”女人撒娇。
“那五年后比谁更有钱这事儿呢?”
“你是人家男人,你想辙呗。”
李妙妙打定主意耍赖。
“好嘛,合着你吹牛来我背锅?”
“谁叫你是人家男人哩,你不背锅谁背锅,别人想背锅还不成呢。”
“有道理!介坑人的娘们儿。”
周文啪的打了某处一下,李妙妙一阵酥麻,随即就咬牙切齿的扑了上来。
“死男人,我给你拼了!”
能拼的过嘛,自不量力的结果往往就是送菜上门,周文乐呵呵的笑纳了。
时间都下午了,李乾坤在家里站坐不下,推磨一般围着客厅转圈圈儿。
苟云儿看不下去,怒道:“你能不能消停些呀,晃得人家眼睛都花了。”
“我问了,妙妙昨天晚上没回,那小子也是,你还有闲心卧你的鱼儿?”
“要不怎样呢?”
苟云儿我行我素,依旧练自己的功,不过,这时忽然又换成了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