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皓之后,毛兵叹了口气,说道:“主使大人,我们刑房衙役查探了一个晚上,追查到一个名叫老曾的人最近经常给驿站的厨房送菜,但是等到我们准备捉拿之时,这厮早已人去房空。”
张皓在心中冷笑,你()
这个速度,能查出个鬼来,但是要不是朱晴儿有这方面的专业能力,他们也在各方势力中猜来猜去呢。张皓装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问道:“隐藏的竟然如此隐蔽,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毛兵有些汗颜道:“实不相瞒,确实如此。”
张皓抬头仰望天空,说道:“也不是我不想为将军打掩护,但是我们作为使团,代表着高邮出使而来,现在遇刺,毛兵将军给我们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敷衍了。”
毛兵也知道不太好交差,无奈道:“本将定当继续追查,大索全城,一定给主使大人一个交代。”
张皓摇了摇头道:“我今天都要去亳州了,你给我个交代还有什么用?”
毛兵尴尬道:“那您以为如何?”
张皓貌似疲惫地摆了摆手道:“算啦,就这样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这件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希望毛兵大人记得我的这个人情。”
毛兵忙说道:“毛某人定铭记于心。”
张皓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疏懒,姿势说不出的潇洒,窗外的阳光刚刚照入房间,把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使团的车队缓缓地驶出了安丰,张皓坐在马车上,心有余悸。从濠州出来的时候自己只是遗憾,这次从安丰出来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从前面的顺风顺水转换到如今这个局面,相信宿命论的张皓觉得都是朱元璋的锅,是这个“气运之子”夺走了他的运气,让他霉运缠身。
高若男坐在马车上看着张皓,此时高若男的马车已经让给了朱晴儿主仆,而高若男平时都待在张皓的马车上,对于他们这种关系,一众使团人等不管知道内情的,还是不知道内情的都觉得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五
张皓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看着窗外,然后又匆匆地缩了回来,现在的张皓更加谨慎,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成百年身啊!家里面还有雨霜等着他回去呢,张皓对自己的谨慎终于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